“你说得也有道理。”
三人一起陷入沉思。
成为先天,这人至少也要五十岁,到那时,她曾经的夫郎们也已经人老珠黄,遇见貌美天赋好又年轻的圣子,直接抛弃旧人,迎娶新人。
你就说是不是只守着圣子过日子嘛,是不是没有违背大巫一妻一夫制嘛?
如此,圣子的妻主不管是化劲境还是先天境,都能说通了。
三人想通后,再看“唐云”的画像时具都咬牙切齿。
卧槽,这人好生不要脸!
……
空间内。
好生不要脸的唐云正在看书。
钟佑醒过来,睁开眼就看见她正单手握着一本书,在翻看着。
他凑近书脊一看,是《鹤云居士文集》。
他瞬间没了兴趣。
鹤云居士他知道,谢玉静谢大儒嘛,文坛鼎鼎大名的豪放派诗人,他的嫡父、嫡弟几乎日日捧读。
那些诗他听着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唐云眼睛没有移开书页,抬手摸了摸他的头,“醒了?看不看书?”
钟佑一觉醒来,觉得自己身体好多了,便勾着她的手心,慢慢道,“我不想看这些正经书,你有没有别的书?”
别的书?
唐云秒懂。
不看正经书,就是想看不正经的呗。
她只有一本,还在唐宅的书房里躺着。
“没有。”
她用书脊轻敲了钟佑脑袋一下,“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呢?”
想让你搞我。
钟佑默默看着唐云。
唐云读懂他的眼神:“……”
她捏着他的脸,低头亲了他一口,“佑儿,别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我们细水流长好吗?”
钟佑道,“好吧。”
他看看她手里的书,心中了然,什么细水流长,这是看书看入神了,根本不想分心干别的,毕竟,唐云末世前就爱看这些东西。
但他嘴上还是乖巧道,“那你看书吧,我不打扰你。”
唐云看他起身,去数她空间里的银子,这才垂眸接着看书。
谢鹤云不愧是文坛大家,光是读她短短的一首诗,就能让人感到心潮澎湃,热血沸腾。
散文也写得很有意趣,语言简练明快,气势磅礴,能明显感受到鹤云居士旷达的胸怀,无畏的勇气和无拘无束的天性。
唐云看得入迷。
钟佑无聊地这里摸摸,那里摸摸,他还在唐云面前转来转去,唐云头也不抬。
钟佑眼珠子一转,手中出现一双银镯子。
这是今日唐云给他带的竹化服饰里包着的首饰,他看见这个镯子,根本没有用,直接扔空间里了。
因为,这是一对脚镯。
上面还镶嵌着几个小巧的铃铛。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
没有穿鞋袜赤裸的一双脚,皮肤素白如玉,脚踝线条流畅优美,脚趾纤细而修长,脚指甲也修剪的齐整圆润。
他满意点了点头,蹲下去,把脚镯戴在了脚踝上。
试着走了几步,铃铛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摇曳,发出丁零当啷清脆悦耳的声音。
他围着唐云走了几圈,果然引来对方的注视。
唐云看了看他的脚和脚镯,夸了一句,“好看,很适合你。”
说完,就接着低头看书。
钟佑:“……”
果然还是那根木头!
他郁闷地又转了几圈,脚镯叮当作响,唐云纹丝不动。
最后,他回到唐云身边躺下,手里不知何时也拿着一本书。
他翻开,兴趣盎然地看起来。
看着看着,他不知想到什么,脸蛋通红,他看一眼书,又抬头看一眼唐云,接着又低头看一眼书,再抬头看一眼唐云。
目光灼灼,欲言又止。
唐云无奈放下文集,“怎么了?”
“你看!”
钟佑把书凑到唐云面前,指着上面的图画。
唐云看了一眼,就眼皮直跳。
这就是那些不正经的书,还是不正经中的不正经。
只见上面画着一个巨大的笼子,男主角大着肚子被锁在里面,女主角隔着笼子温柔抚摸他的肚子。
唐云眼皮一掀,“书打哪来的?”
钟佑道,“我不是在天煞阁伪装成女子吗?”
天煞阁里的人除了暗地里的身份,明面上也有个有大雍朝的合法身份。
天煞阁就帮钟佑伪造了一个。
而只要是大雍朝的女子身份,都逃不开不娶夫就要缴纳单身税的法律。
“我肯定是不能娶夫的,所以我年年都得缴税,我师父,就是把我捡回天煞阁的那位,她以为我是太早入道还没开窍,就送了我好多这些书。”
“哎呀,这个不重要,”
钟佑指着笼子,又指指空间,“你看,这空间和这笼子像不像?”
他突发奇想,眼睛亮晶晶的,“你把我囚禁在你空间里好不好?”
唐云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钟佑兴致勃勃道,“这样,你想()我的时候就可以()我,就这样,一直做,一直做,直到我怀上你的孩子,好不好?”
唐云定定看他一眼。
难道是憋了太久,那什么不满后终于往另一个方向发展了吗?
这精神状态十分美丽。
唐云终于放下书,“我不会囚禁你,但如果你想体验一下这种感觉,我可以满足你。”
她拉开他的腰带。
她要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钟佑如愿被扑倒在地,双手双脚被绑了起来,他此刻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用期待地眼神看着唐云。
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开始响彻整个空间。
从这一头,响到那一头,不绝于耳。
钟佑恍恍惚惚间,不知时间流逝。
偶尔停歇的时候,唐云会给他喂点水,以防他缺水而干涸。
唐云撩开他汗湿的头发,问,“还要吗?”
钟佑身体都散架了,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但他依旧嘴硬道,“爽、爽死了……再、再来……”
嗯,看来,教训给的得还不够。
唐云继续动作,不给他休息的时间。
又不知过了多久。
一个呜咽声传来,“不要了,不要了……”
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唐云自顾自的动作,没理他。
钟佑眼尾湿红,他终于理解被车轮碾过是个什么感觉,最重要的是,他真的好困啊,趁唐云亲过来的时候,他轻咬着唐云的唇瓣,小声道,“我错了……妻主。”
铃铛声终于停止。
钟佑立马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