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掏出了一个对讲机,说:“给我送10副新麻将过来!算了,20副吧!”
正义叔看向我笑着讲述道:
“这个是利用光线角度来分辨牌张的东西!因个人身高坐姿,看麻将牌的角度都会不一样,所产生的光线折射也就不一样!
通常来说,是要按照各人习惯来做出最适合自己认牌的记号!
但是现在你还不会,我就按照我的习惯先教你怎么做!”
我无比惊奇与期待的目光看着他,重重的点着头。
正义叔继续说道:“这个方法最终是需要在打麻将的过程中,边打边做的!你看好了……”
只见他将那段光膏抠出了一些,放置于右手掌心,随后大拇指回收,轻轻粘上了些许,接着就往一张麻将牌上了那么一比划……
然后问我道:“你现在看这个牌问题吗?”
我左看右看,看不出丝毫问题。
他接着将那张牌倾斜了某个角度后,我看到了上面有着一个指纹痕迹。
瞬间恍然大悟!
他笑道:“通常来说这个做记号的方式是按照自己习惯,随便怎么做都可以,只要自己能认得就好。
但是那会让别人也在某个角度的光线下也能看得到。
所以我们还需要让别人即使看到了,也看不出问题所在,那么就要尽量保持每一个指纹痕迹都近乎相同!
那么就这样……(这段我不敢讲,同行看到会立刻让我死!大家只要知道麻将牌上,能在某个角度下看到指纹痕迹的,就是被人挂过花的就行了。)”
“懂了没?”
“懂了!”
“看出来区别没?如果让你实战的话能一眼就认出吗?”
“能!”
正义叔欣慰一笑,接着说道:“除了段光膏,还有段光砂,段光水,都是一个原理!我给你准备了20副麻将,你试着自己做!
做完做到你自己满意了,给我打电话,我过来检查!做坏了也没事,咱麻将多的是!不怕你浪费!”
说着,他又递给了我「段光记号水」「段光记号砂」说,“其他两种你自己研究应该什么样的手法偷偷边打边做!”
说完,他转身离去……
很快,他的庄园管家带着几名佣人送来了20副新的麻将牌!
还给我准备了些水果、零食和饮料……
我看着眼前那堆积如山的麻将牌,心中既兴奋又紧张。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一副麻将,开始了我的练习之旅。
我先小心翼翼地挤出一点段光膏,学着正义叔的样子放在右手掌心,然后用大拇指粘上一些,轻轻地在麻将牌上比划着。
每一次比划,我都全神贯注,心里默默想着一定要做到最好。
当我看到麻将牌上出现那若有若无的指纹痕迹时,心中涌起一丝成就感,但同时也更加谨慎,生怕自己做得不够完美。
我反复地尝试着不同的角度和力度,试图找到最适合自己的方式。
在这个过程中,我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想法:要是我能熟练掌握这个技巧,以后在牌桌上岂不是能所向披靡?
但同时又有些担心被人发现,心里七上八下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掌握了一些窍门,做出来的记号也越来越自然。
然而,偶尔也会有失误的时候,当看到那失败的记号,我会懊恼不已,责怪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不停地练习着,一副接着一副麻将牌在我手中被摆弄着。
汗水不知不觉从额头滑落,我也顾不上擦,完全沉浸在这个充满挑战的过程中。
当我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有些心得的时候,我拿起电话,拨通了正义叔的号码,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和紧张:“正义叔,我感觉我做得差不多了,您快来看看吧。”
放下电话,我坐在那里,忐忑地等待着正义叔的到来,心里默默祈祷着自己的努力能够得到他的认可。
几分钟后,他和翠姐吴怡还有朵朵一起来了。
正义叔仔细看过我做好的三幅麻将牌后,惊掉了下巴那么震惊的表情看着我问:“你俩小时就给我做成这样?”
我有点慌……
啥意思啊?
这是我做的好还是不好?
我颤颤巍巍点了点头。
他给了我一个熊抱,哈哈大笑道:“好儿砸!有你这天赋,给你爸报仇指日可待啊!”
我松了一口气,心中有些窃喜!
他放下我后,看向我翠姐问:“你看看这牌你能看懂不?”
翠姐拿起其中一幅我挂过砂的麻将牌,(这是用砂纸一般的东西做记号的方式,一般来说会对麻将牌有比较明显的损伤,同行高手一眼就看的出来有问题,但只要不是太高,也是不可能认出来的。普通玩家则是一定完全什么都看不出来!)
翠姐仔细看过之后,说:“我能看出来这是被人做过记号的牌!但是我认不出!”
接着又看向我挂过膏的牌(这种就是光线角度问题,一般人做出来的效果,指纹与指纹都会有明显差异,仔细研究研究,只要不是脑残,也能慢慢认得出!
但必须得是同行高手,或者有所了解才能识别,普通玩家则会连看到指纹的角度都找不到!即便偶然找到了也会以为是谁手太脏,不小心在牌上面留下了指纹。
若是到了我这种级别的做牌水平,即便是同行高手,也只能看出牌有问题,他绝对认不出来。
因为我做的每一个指纹肉眼看上去都几乎一模一样,只有很细微的差别,那细微的差别,就是我认牌读牌的方式!)
翠姐说:“这个我只觉得像是被人「挂过花」,但是我不敢肯定!因为每个指纹都一模一样!”
最后又看向我挂过水的牌(这种有些类似段光膏做的指纹,但是更难以发现,做的记号也非常细小,也不再是指纹,而是点或线,不但需要光线角度,还需要慧眼。
眼神不好的人我就是手把手教你,你都看不出来!)
翠姐说:“这个我完全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哪一个我都看不出!”吴怡惊呼道。
朵朵指着挂砂的牌说:“这个我也能看出怪怪的,但是哪里怪也说不上来!”
她们一定不会是为了安慰我才这么说的。
我心中十分欢喜。
接着开始给她们表演:“八万!”
然后我把那张牌翻开,果然是八万!
“二饼!”
……
“六条!”
“五饼!”
……
“哇塞!老公你好棒啊你!”翠姐夸赞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