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传声奴A心怀忐忑的时候,对面妹子说话了。
“就这?”妹子笑了:“不就是床上那点破事吗?放心,姑奶奶有经验,到时候别把你吸干了就行。”
“豪放呐!”传声奴A竖起了大拇指,“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他就扑了过去。
对方太主动,传声奴A决定不玩了,直接吸干血,尸体再沉到海里去。
“不用客气。”妹子眉间一冷,忽然抬起一脚,把传声奴A给踢得倒飞出去。
“你!”飞在半空的传声奴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一口黑洞洞的大袋子把它给装了进去。无论他怎么挣扎,又或者用刀子怎么划,袋子就是一点痕迹都没有。
很显然,这不是普通的袋子,而是专门为它们这种异族奴仆量身定制的。
果然,高端的猎人,往往会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你们来晚了三十秒。要是再不来,我可就真被他们抓去合体了,到时候万一怀个不人不妖的小崽子,算谁的?”妹子补完了妆,对着赶来的凌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我靠,就你!”凌风撇撇嘴,不屑地说:“夏宁,就你这不男不女的体质,别说这么个人妖,就算是正儿八经的异族小王子来了,也干不过你呀!”
“滚!人家可是未成年呢?将来还是要嫁人的,都是因为你们,人家才不得已变得这么暴力!要是将来嫁不出去,你可要负责到底。”夏宁一步步逼近凌风。
凌风赶紧后退:“我可负不了责,你找你自己的老师负责吧!”说完就跑。
“玛德!我老师可是女的,负什么责!喂,你跑什么,我还能吃了你吗?不知道人家怕黑吗?”夏宁立刻追了上去。
同一天夜里,张星努驱车在郊区的路上,突然司机一脚急刹车,把车横向停在了路边。
“老刘,你怎么开的车?”
张星努在后座上,正把玩着一个妹子的胸脯,手正准备前往下面做更深层次的探索时,就被司机这一脚刹车给打断了兴致。
“张……张总,有人别咱的车。”
张星努抬头,就见一辆黑色东风猛士停在了他们车前。
“小李,去看看,哪个不长眼的货,敢堵老子的路?”
保镖小李怒冲冲下车,下了车以后突然点头哈腰,头也不回地就跑了。
这下,张星努发觉不对劲了,他扭头一看,后面也是一辆东风猛士。
“国安局查案,除张星努外的无关人等,速速离开。”一名黑衣人随意的亮了亮证件,也不等车里的人看清,就收了起来。
“张总,我?”司机老刘还想问问张星努怎么办,黑衣人一双大手把他从车里拽了出来,“再不滚,以危害国家安全罪把你抓起来。”
司机老刘这下也不淡定了,要是普通的警察办案,他还能抗一抗,可这是国安呐!危害国家安全,这得是多大的罪,坐一辈子牢都不够的吧!
老刘也赶紧跑了。
妹子也跳下车溜了。
“你们,到底是哪个部门的?要……要干什么?”
“我们是哪里的?”黑衣人甲笑了:“你说呢,手奴!”
“啊!你们怎么知道的?”张星努这下是真得怕了。
啪,黑衣人乙一巴掌打张星努脸上。
“你敢……”张星努还想装装狠。
嘭!一把消防斧直接砍在他脑袋旁边。
“我们什么人,你没资格知道。”凌风酷酷的出场了:“一个败类,人奸!你觉得我们会怎么处置你呢。我觉得,就算把满清十大酷刑都用一遍,这个世界上也没人会反对的。”
“你们……不能这么干,我……我是有人权的,只有法律可以制裁我,对,有法律!”张星努额头上的汗不断往外涌。
“哈哈哈哈哈……”所有黑衣人都笑了。
“你一个人奸,还谈人类的法律。”凌风笑得最猖狂,转头就对黑衣人乙说:“小乙,你说,这个败类是怎么死的来?”
“嘭!”黑衣人乙一拳砸在大G的前车盖上,以大G那种抗弹的能力,居然被他一拳打爆了车盖子。
接着就听黑衣人甲说:“很遗憾,知名企业家张星努先生,在去郊外公干的路上,因为一边看车,一边看黄段子,结果出了车祸,死状奇惨无比……”
“不是,是尸骨无存,估计被野狗叼走了……”凌风修正道。
“不对,应该是在路上失踪了,一直过了很多年也没找到。后来工商、税务、环保联合大检查,发现张总的公司涉嫌犯罪,财产全部充公……”
“啊,有,有监控呢?你们不能这样。”张星努一边擦汗,一边歇斯底里地喊道。
“对呀,有监控呢,怎么办?”凌风故意说。
“没事,监控刚好坏了。反正监控该坏的时候总是会坏的。”黑衣人甲笑道。
“啊……!”张星努直接晕倒了。
“我草!胆子这么小,不经吓。也好,省事了,把他带回去,今天晚上,必须让他把知道的全吐出来。”凌风冷冷地说道。
三天后,司晨与羊角疯韦三一的比赛,如约举行。
韦三一一开始的时候,并不太相信张育铭的话,于是,他先让钱正伟替他试了白色药粒,然后安排钱正伟和孙丙竹打了一场。
按照钱正伟和孙丙竹的正常水平,钱正伟很难坚持一个回合,可这一次,钱正伟打满三个回合,还是神采奕奕,体力不是一般的充沛。
要不是经验更丰富,体重也高过钱正伟不少,孙丙竹肯定打不赢这种状态下的钱正伟。
孙丙竹赢了,可也只是凭点数赢的,要是再打下去,谁输谁赢,还真不一定。
“这药,特么的居然真有用?”韦三一惊喜,仔细询问钱正伟的状态,发现他除了体力充沛外,并无异常,也没有出现什么理智不清的状况。
于是,训练的时候,韦三一也使用了白色药粒,发现非常有用,体能直线飙升。
至于红色药粒,由于只有一粒,他没敢让别人试,他自己也没打算用,毕竟,他觉得应该用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