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一路上都畅通无阻,顺利到不行时,花栀就算不用知道剧情,也知道,这是宫门故意放行的。
都说宫门戒备森严,这么一大串人,得多瞎才能看不见啊。
和原剧情一样,云为杉消失了一段时间,随后被宫子羽带回来。
一行人来到一处死胡同,伴随着宫子羽按下一块墙壁,一道密道缓缓打开,展现在众人眼前。
花栀:好好好,我记住了。
不远处的郑南衣,表情一言难尽的看着花栀。
宫子羽对众人说道:“这条密道,通往旧城山谷之外,但里面机关重重,你们自己小心。”
“宫子羽!”高处传来一道清冽的少年音,众人随着声音看去。
身着金色刺绣黑色锦袍的少年,站在屋檐上,随风肆意飞舞的长袍,将少年的身形显现的气势非凡。
这便是那位擅毒擅医的天才少年宫远徴了。
宫远徴:“你不是送人给我试药嘛,怎么送到这儿来了!”
宫子羽:“我奉少主之令行事,不需要向你汇报!”
听到这话,宫远徴笑了:“是奉命行事还是假传指令,你自己心里有数。”
说罢,少年一跃而起,指尖一枚暗器飞出,打中机关,将打开的密道合拢了。
宫远徴一跃而下,宫子羽上前与之交锋。
宫远徴的暗器飞出,伴随着一道爆炸声响起,空气扬起一片毒雾,周遭瞬间响起了一众新娘的咳嗽声。
本就身体不适,脑袋昏昏沉沉的的花栀直接昏了过去。
郑南衣:无语是我此刻的心情,有点后悔上这人的贼船。
进入宫门前一天晚上:
郑南衣看着深更半夜潜入自己屋内,穿着和自己一模一样新娘服饰的花栀,防备的问道:“你是谁?”
花栀:“天地玄黄。”
郑南衣:“魑魅魍魉。。。你也是无锋之人。”
花栀:“你是郑南衣,很快你就要死了,你不感到可惜吗?”
郑南衣满脸戒备:“你想说什么?”
花栀想了想,笑道:“好可怜啊,被家族舍弃,被所爱之人利用,你不恨吗?”
郑南衣面无表情,没说话,等着花栀的下文。
花栀:“我叫花栀,如果你没听过这个名字,我想你应该听说第五个魍。”
郑南衣惊讶,目光上下扫视了花栀几眼:“是你?!”
花栀歪头笑了笑,然后径直坐下倒了杯茶,把玩着茶杯:“现在有机会摆在你面前,不仅让你不用死,还可以让你得到你心爱之人,怎么样?敢不敢和我一起背叛无锋?”
郑南衣冷笑:“你疯了,背叛无锋?半月之蝇你没服用?”
花栀:“实话告诉你,半月之蝇,根本不是毒。反而是一味强烈的补药,只要你熬过一次半月之期,你的内力就会上涨。”
郑南衣:“我凭什么信你?”
花栀无所谓的耸耸肩:“你不想活,宁愿死也不信我的话,就随你咯。”
郑南衣:。。。
花栀冲郑南衣明媚的笑着:“仔细想想,是就这样认命,为了自己的心上人替他守护别的女人,还是为了自由,去拼!去抢!去得到想要的一切!到那时,自由,财富,生命,都掌握在你手中,一个男人而已,将他捆起来,日日只能看着你,不好吗?”
花栀起身,凑到郑南衣身后,在她耳边声音充满了蛊惑:“想一想,将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我可以告诉你,那种感觉,特别的好!”
郑南衣看着花栀紧握的双手,想起自己听寒鸦柒说过的有关花栀的传闻。
郑南衣:“我只有一个问题想问。”
花栀温柔的笑着,将下巴靠在对方的肩上,漫不经心的与之对视。
郑南衣:“传闻,你杀了一个魉,是真的吗?”
花栀:“是的~我只把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郑南衣想到寒鸦柒,想到自己只能答应寒鸦柒提出的要求的无奈,想到被郑家舍弃的自己,点点头:“好!反正不过是早死和晚死的区别,我和你合作。”
花栀点点头:“进入宫门后,你只需要保证你可以不暴露身份就行了,无论是否选上新娘,我的人都在旧尘山谷外有一所据点,你拿着我给你的信物,可以在那里等候时机。”
郑南衣惊讶:“旧尘山谷的人,怎会?”
花栀笑了笑:“钱是个好东西,这个世界上,不为五斗米折腰的人,都只是因为,你给的太少了。若是事成之后,扳倒了无锋,我一分钱不要,你们能拿多少,就拿多少。”
郑南衣:不得不承认,自己也很心动。
郑南衣难道就想死?难道就愿意这么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不过是自己没得选罢了。。。
以前都是为了无锋去拼命,最后关头,如今可以选择,为何不可以为自己拼一把?!
上了贼船的郑南衣,现如今看着昏迷不醒的花栀,突然有种想下船的冲动。
郑南衣:不是,这人真的杀了魉?
因为和花栀达成了合作,所以郑南衣并没有像原剧情一般出手挟持宫子羽。
上官浅眼见自己已经拉住了云为杉,而郑南衣看也不看自己,不由心中暗骂,这人居然敢不听无锋的命令?!
郑南衣不出手,这戏暂时就没法继续唱下去了。
宫子羽和宫远徴打了一架,眼见众新娘中藏着的那个无锋刺客迟迟未动,二人也不知如何是好。
最后还是姗姗来迟的少主出面将众新娘带了回去。
处死所有新娘?
不可能,真那么做,宫门也太畜生了,比无锋还无锋了。
但也没办法继续把新娘关在地牢。
都有一个新娘因为受了地牢的寒气生病了,宫门若是再将这群新娘继续关着,传出去若是被有心之人传宫门虐待新娘,将来谁还敢将自己女儿嫁进宫门来。
没办法,宫门执刃只能以,在宫子羽力保之下为借口,将所有新娘先安排在女客院落,随后安排侍卫时时刻刻守着。
当花栀醒来时,鼻间充斥着的是浓浓的药材香味,嘴巴里也有一股苦涩的感觉,应该是有人在自己昏迷时给自己喂药了。
确实,自己也没之前那么头晕疲惫了,虽然身子还有些软,但比之前要好过太多了。
花栀:遭了大罪了,这比我和魉哥干架还惨烈,我再也不封穴位了!
看这环境,不像是给新娘准备的房间,这应该是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