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老将军感到意外的是,晚上当他来到包厢时,他的夫人却早已在包厢等候已久。老人看看表,距吃饭时过去了两个小时,然后回头看看马拉咧嘴嘿嘿笑道:“这速度我喜欢。”然后便拉了老伴的手道:“今晚带你来看《胡桃夹子》,是俄罗斯国家巴蕾舞剧团来华演出的。”
将军夫人回头冲马拉和凤英笑道:“瞧你多麻烦孩子们,还让他们用专机把我接过来。”老人直笑道:“小的孝敬老的是应该的。”回过头来却对凤英暗道:“回头看我怎么处分你!”
凤英厥嘴道:“不是我干的,是他干的。”说着话便指指身边的马拉。
老人哼道:“你道推的一干二净。”后听老伴呼唤,便忙回去兴奋地陪伴在老伴身边夸赞道:“这儿的格调高雅吧?真是不错!”
马拉被方将军教训了一通,便一直地闷闷不乐。在包间里也是神情抑郁。凤英挨近马拉坐下轻声问道:“怎么了,谁又得罪你了?”马拉悄声道:“你的老首长因我对不起你,要和我算账。”
凤英听着直忍不住嗤笑道:“怕了?”马拉附身在她耳边道:“老将军让咱俩偷偷地好。”凤英听着不由一怔,后将嘴里的瓜子皮啐在他脸上,然后起身坐到一边去了。马拉一时羞臊不堪,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凤英一旁不动声色。却不住地瞟视马拉难堪的神情,心里不由骚动不已。狡黠的老将军在旁暗瞧俩个年轻人闹笑话,心里很是得意。
就在相互瞟视间,凤英见着马拉直用惊异的目光瞧着舞台。她回头来看,见一咖啡仙子正在独舞。只见她舞姿轻盈,体态婀娜,的确是众仙女中最出色的一个。
起初她并不在意。谁知舞剧结束后,马拉径直往后台蹓去。凤英和梅婷婷慌忙跟上问他作何营生?马拉笑道:“认个熟人。”凤英不解地道:“这些俄罗斯人中哪会有什么熟人。只有你对他们算得上是熟人,不可胡闹了。”马拉却不听劝阻。直向后台而来。却见得里面众姑娘们正在卸妆。她们个个见着马拉,一时都愣住了。马拉叫过一个咖啡姑娘问道:“引领你们跳舞的那个姑娘在哪儿?”话音刚落,便听一女子在他身后惊叫道:“马拉,是你吗?”
马拉回头来细瞧了前女子后,直兴奋叫道:“尼基?你是尼基?”那女子直兴奋地伸手握住马拉的手叫道:“我是尼基!我是尼基!”然后直跃起身双臂紧紧地抱住马拉的脖子兴奋得泪花四溅地直尖叫:“马拉!马拉!……”
当马拉欢快地将她从自己身上撕下来时,姑娘便用那迷人的棕色的眼睛楚着马拉并激动地道:“噢,真跟做梦一般。如今你已经是举世闻名的人物了。更没想到你今晚会来看我的表演!”马拉也神情陶醉地道:“你跳的真好!像个精灵!什么时候入了这个团体?”那尼基直笑道:“噢,有几年了,好不容易才入了这个团体。”马拉笑道:“这就很好。你天生是个跳舞的好坯子,身材好,聪明,美丽,活泼开朗,就像春天的花朵。”那尼基直被马拉夸得倒在他怀里意乱神迷。后围上来的姑娘们见她们这般亲密,又是开心又是嫉妒,然后争先恐后是上前来和马拉认识。马拉就一一地和她们握手问好。夸她们跳的好。
而后小姑娘见马拉难以脱身,便忙道:“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我收舍一下,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说着便要去收舍。马拉忙叫住她道:“不,不,现在不行,我有客人在陪。改天我邀你去我家做客。也不知你要在此逗留多长时间?”
小姑娘听后一脸遗憾地神情道:“噢,那好吧。”
随后马拉将凤英引上前与她相识。谁知二人相见后,互相漠视半日后,方才握手。凤英对尼基道:“我们好像也认识。”尼基也冲凤英道:“似曾相识。”马拉不由惊讶道:“你们也认识!”凤英神情怪异地道:“可能是我认错人了。”然后径直地拖了马拉出了后台。马拉忙回头让梅婷婷将联系方式留给芭蕾舞小姑娘。
之后,马拉并未回瑛园,而是被方将军请到一宅第与他下棋聊天。将军夫人、凤英和梅婷婷被先行安排休息去了。
午夜三点钟,老将军突然让身边勤务兵叫醒熟睡的夫人,然后与马拉告辞。马拉不禁惊讶地道:“将军原来此时动身回京啊!”老人拍拍马拉的肩膀咧嘴笑道:“这叫兵无常形。”方夫人也上前来直爱怜地摸摸马拉可爱的脸疼爱地道:“孩子,讨扰你了。”马拉忙摇头道:“能陪伴将军和夫人游玩是我的荣幸。”
随后马拉要相送,老将军让他止住。马拉还是送他们出了门,直看着他们坐上车离去,方才重新回到屋里。然后便一头倒在榻上睡到大天亮。
马拉睡醒后外出瞧四周景象时,仍见哨兵林立,凤英瞒不在乎地在花园中打她的太极拳。这时马拉方才发现那些哨兵竟是园中哨所中的官兵。他便生气地蹓到凤英身边道:“原来这些兵是用来提防我的。”说完便蹓回屋里。
凤英闻听后收了拳,跟在马拉身后回到屋里道:“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不错,那哨所是我申请放在咱们园子里的。但他们有他们更多的职责。随便地担任保护大哥。这样我也好放心。”马拉听着不语。凤英也不理会他。只管出外继续她的晨练。练毕后,她重新回到屋里,见马拉仍躺在榻上闭着眼一动不动。她不禁一笑,依在床边推推马拉笑道:“嗳,还在生气呢?……小气!几天官做的疑心病这么重,疑到自个人身上来了。要监视你还用得着那么多人吗?我一个就够了。……你说,你对我还有什么秘密可言?”马拉听着不由哧地笑出声来。凤英直娇嗔地打了他一拳,然后覆上去捧着他的脸就亲个不停并笑道:“你不是说要和我私好吗?”马拉听着直激地对她一阵抚摸,神情亢奋不已。凤英伸手探摸马拉下体,硬邦邦的那个物儿纠纠地挺那儿。她不禁伸手一抓。马拉顶不住敏感,直叫着要跳起来。凤英却是使劲地将他按住坏坏地笑道:“怎么反应这么快?好久的不回园子一趟,还以为你在外面沾染上好的了。”马拉气喘吁吁地道:“那有好的。只因五妹再三叮嘱,官场险恶,让我清正廉洁,洁身自持。所以连妹妹也不敢再亲近了。”凤英嗤笑着吻着他笑道:“你真是个好男人!”
此时梅婷婷正捧着盘子为马拉送早点。她刚步入屋里,见得马拉与凤英在榻上亲热,正巧马拉被凤英弄得叫闹起来,凤英斜眼正好瞄见身后姑娘。而她此时却激情难禁,想着不知过多时才有得这样机会,心下不忍错过,也就顾不得羞耻,只用身体将马拉覆住,免得他被扰动后不再依她了。
梅婷婷起始不由怔住,但她手脚机敏,缓过神来后,忙退了出去。直羞得满脸通红。
避过身后她并未立刻远离,却听得里面马拉直急道:“好妹妹,会被人看见的。”凤英却不不依地道:“放心吧,不会有人进来。”
姑娘家低头径直走路,却不想迎面碰上一美妇人。抬眼静看,直吃了一惊,此女子不是别人,却是夏莹。她忙笑容满面地大声叫道:“是夫人来了。先生昨晚一夜没合眼,还在睡着呢。你看,早点还在这儿呢,都凉了。”然后她将盘碟寄在夏莹手里笑道:“夫人既来了,这相夫的事就交由夫人了。厨房在那边。”
夏莹听着不禁乐道:“你这鬼丫头,倒挺会推事。好,你去忙吧。我去热饭。”
马拉和凤英正在炽烈火热之中,忽听得屋外音讯,马拉忙要收拾了。凤英箍住马拉不依不饶地笑道:“那丫头说愿与我共侍大哥于枕席间。如今正好实现诺言。”马拉急道:“笑谈岂能当真。她为我二人嫉妒心焦,绝非昔日二妹对三妹情肠,我怎能不知。”凤英哼道:“就是向着床头人。我的心就不焦吗?且还正在火头上呢。”马拉被凤英逗得忍窘不至。后又听得夏莹被梅梅婷婷打发走了,俩人便急急地收了尾。之后凤英悄悄地收舍起身,临行时气呼呼地道:“这丫头,也不给人一点喘息。”马拉在旁直呵呵地笑个不停。凤英来气,捡起一个靠垫甩了马拉一下,后又扑上来抱着马拉又热了一回,便开心地溜之大吉了。
不久,夏莹亲自掌盘为马拉送来早点。后面跟着梅婷婷,她见着马拉收舍齐整,方才松了一口气,只一笑道:“先生起来了?夫人来看先生了。还亲自给先生做了早点。”
夏莹则将饭放在桌子上一笑道:“快吃饭吧。”
马拉点头应道:“嗳,听见五妹声音我就起身了。”
梅婷婷上前来,先是闻着着马拉一身喷香,不由愕然地睄了马拉一眼。然后递上一份文件道:“先生,京里刚递来的同意先生辞呈的回函。现任命方秘书长接替先生的工作,任代市长,请先生签字确认。”
马拉接过梅婷婷递过的笔签了名后笑道:“如今总算无官一身轻了!你赶快回去吧。好好地跟着方市长工作。她总是把你留在身边,可见她多器重和喜欢你呢。”
梅婷婷突然见着马拉要打发自己离开,直忍不住哭道:“先生为什么不做市长了?我想一直地在先生身边工作。”
马拉忙用纸巾边帮她擦泪边笑道:“多情的傻丫头。没听说过吗,铁打衙门流水的官。我那能一直地赖着着不动呢。古来也没这先例。这几年来,多亏身边有你这么个细致人儿,每日仔细地安排我的工作,料理日常烦琐事务。注意各方面的信息和情报。事事都想在前面。这些都让我非常的喜欢。我想你在丽君手下干一阵子定会更有出息的。”梅婷婷直摇头道:“不,先生辞职了,我也辞职。先生不是做很大的生意吗?我仍给先生做秘书。”马拉听着呵呵笑道:“我那里还会做什么事。如何做生意那是厂长,经理们应该考虑的问题。孵化项目,发展战略决策都由我三妹管着。管理财政,聚敛和培养人才由我五妹管着。解决经济管理中的难题是我小妹的事。先生我还操的什么心啊。那里还用得着什么秘书。”
梅婷婷无法,只得低头含泪依依不舍地去了。马拉一阵心酸,要送她出门时,姑娘家抹着眼泪早跑远了。马拉不禁追出门望着她的背影,竟有一丝失魂落魄之感。夏莹在旁边见着也直摇头不已。
却说梅婷婷回到市政府,做事心不在焉。第一份材料打出来,便被方丽君甩在她怀里训道:“你欺负新主子呢,看你都打了些什么!”然后便叫了另一秘书去另行处理了。梅婷婷在旁只是哭个不停。方丽君不禁叹了口气。然后将办公室的门关上,上前来搂住她安慰道:“好了,别哭了。我知道你丫头的心思。只怕从此以后见他一面都很难了。要知道:‘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五郎是路人!’起初我只因你真心喜欢马拉,不会做任何不利于他的事,便让你做了他的贴身秘书。早知如此难以自拔,当初就不应该将你放在他身边了。”
梅婷婷直摇头道:“我不后悔。能与先生朝夕相处五年,我应该知足了。”
方丽君笑道:“是啊,没有比和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工作更让人欢欣鼓舞的了。以前这话是犯天条的,如今你只管找他去就是了。”
此话一出,姑娘家却直摇头道:“不,我不能。先生的夫人贤德仁爱,令人敬慕之至。我对于先生之仰慕,如小石之对高山,小溪之对汪洋。那敢有非份之想。更何况……中间还有他的那些了不得的妹妹们。”
方丽君笑道:“这就是了。正因他的那些妹妹们都一个个地了了不得,所以马拉打心底里畏她们三分。若论知心,你只怕不如她们。论才华,你更难望其一二。若论亲近,四年多相依相伴,只怕没人比得上你了。常言说:失去了才显珍贵。那马拉现在还不知觉。你先挨过三日,那时是他最为想你之时。你便约一处地方与他相会,定成好事。”梅婷婷听着直红了脸道:“你说什么呢!”
方丽君道:“我说的是实话。那马拉多情却不滥施。他之精血,增智增寿,美容养颜。一夕欢好,可得几十年青春。此机会不多,若过十日,他们夫妻情谊渐长。您再与他相见,只怕也就是说说话的份了。”
这边梅婷婷还直难为情地吱唔不已。方丽君先是瞪了她一眼,然后笑笑道:“好了,一看你就做不来这种事。这事姐给你安排,保证十拿九稳。”姑娘一旁直面红耳赤地道:“你不是好人,像个拉皮条的,人家不理你了。”说完便慌忙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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