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统统,可靠你了,你可得帮我,我不想回医院。】
【额,软软,我尽量。】主要是它担心软软,两条腿跑不过好多条腿,况且反派还有四个轮子。
【算了,统统,我们先不跑,先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
【好。】
阮软偷偷摸摸地藏在医院门口不远处,刚一藏好,就看见一辆桑塔纳汽车到了。
霍震辞下车了,进了医院。
哎,人倒是走了,就是这个车咋还不离开,她咋出去。
快开走啊!
看着都着急。
她一巴掌拍墙上。
嘶,手痛。
算了,她要冷静,不要慌,再等等,等霍震辞出来离开后,她再出去就好了。
阮软趴在墙边,等了一会儿,终于看见他出来了。
唔,霍震辞上车了,车子动了,走了,走了,耶!
Nice !
阮软激动地扣着墙。
她没有立即出去,而是直到看见车子拐了一个弯,她才乐滋滋的走了出来,朝着和他相反的方向走。
伤口还没完全好完,她今天就不骑自行车了,再说她这会儿这个天气她也不是很想蹬车。
没走一会儿,她就看见了一辆黄包车。
哎吗,果然今天幸运女神降临,干啥都成,这么快就不用走路了。
阮软赶忙大声招呼着,“哎,黄包车车夫,等我一下。”
车夫听见声音停了下来,虽然看见叫他的小姐披头散发的穿的衣服也有些奇怪,但是秉承着有钱不赚是王八蛋的原则,还是很快调转车头拉着车到了阮软面前。
“小姐,您要去哪?”
阮软坐上了车,回答道:“去XX公寓。”
“好嘞!您坐稳了。”
她先回去换个衣服,这身衣服可不适合在街上溜达。
她穿的衣服还是上个世界她无意间塞进空间的一件露腰短袖和破洞牛仔裤。
没办法,空间里只有一套,也只能穿这个,要是她早知道有这一天她就多塞点衣服进来了。
阮软坐在车上看着一路的风景,想着她机智的躲过了霍震辞,马上就要回家了,得意完了。
还好当时霍震辞没把她的包忘记,也带去了医院在她醒来后给了她,不然她这会儿付钱都成困难。
唔,亲爱的小公寓,妈妈回来了!
阮软终于回到了家里。
一个月没回家,灰尘都多了不少,阮软叹了一口气,将公寓简单地清理了一下,就累得瘫在沙发上喘着气。
休息了几分钟后洗了根黄瓜,解了解渴。
然后就去了浴室避着伤口简单的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
“真舒服,洗完澡,感觉自己都轻了好几斤。”
阮软哼着曲,将头发用帕子绞干后,弄了个满意的发型,就提着她的小包包,屁股左右扭动地出门了。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今天是个好日子,打开了家门咱迎春风,哎………”
“咳……咳。”
阮软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她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
谁能告诉她,这个男人怎么站在她家公寓楼下。
“嗨!好巧,先生来这散步啊,我就不打扰您了,我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事,拜拜。”阮软一个利落的转身,就往公寓大门走。
嚓——
阮软偷偷咽了咽口水,尴尬的看着面前挡着她的人,“额,有事吗?”
“阮小姐,怎么不辞而别。”
“我……这不是感觉伤好了,一直住在医院也不好,您又一直不收我医药费,我就想着先回家了,不给您添麻烦了。
再说,我可没不辞而别,我留了纸条在病房的,您没看见吗?霍副官。”
“看见了。”就是因为看见了,他现在才会这么冷静的问她。
他在病房没看见她的时候,还以为她出什么事了,着急的到处找她,后来发现床上整理好的被子和桌子上的纸条才知道她是自己走了,又问过医生护士推测她刚走不远。
按照他到医院的时间来算,想着她肯定是藏在附近,他试探了一下。
果然,他车子一走,就看见她偷偷摸摸地从后面出来了。
不过他都跟了她一路也没有发现他,真是一点危险意识也没有。
“看见了就好,额,霍副官还有什么事吗?”
“想找你聊聊。”
“我还没吃饭呢?”
“那我们边吃边聊。”
“呵呵,那多不好啊……”
“…………”
“…………”
最终,阮软还是在他的眼神示意下上了车,跟着他去了一个饭馆。
阮软吃得很开心,这男人她刚一直问他想要聊什么,他说吃了再聊,吃就吃,她吃还不会咯。
而且她又没做亏心事,多吃点,今天她也把她所有钱都放进空间了,不怕付不起。
待看见她吃饱放下筷子后,霍震辞也跟着放下了筷子,语气不紧不慢地说:“阮小姐,你救了我,我一直没想好怎么报答你,你可以说一说你的想法,有什么要求,我会尽量做到的。”
“额……都是救命了,咋不以身……呢。”阮软嘀嘀咕咕的小声说着。
“阮小姐说什么?”
“没事,我说我不要报答,霍副官就当没这件事就好了,毕竟我现在也没什么事。
再说我也没什么想要的,我一个人也存了不少积蓄,够我一个人生活了,想要什么我自己也能买,霍副官如果是纠结怎么报答我的话,之后也不必困扰这个问题了。”
毕竟她确实是不缺这些,空间里有她需要的吃的,有很多都可以让她摆个摊卖钱了,她存的钱只需要交房租,有房有钱有吃的,很完美,就是差个相好的,不过她不可能直接让霍震辞以身相许吧,那多不好……
“阮小姐,我想冒昧地问下你那天说的心仪之人是谁。”
他这一个月调查过,没猜出她心仪之人是谁,只是有几个特别迷恋她的人,现在听见她说的一个人生活的这个话,更是确信了她上次说的心仪之人是不存在的。
他自己也没发现,本想调查她的情况,怎么也把她那天随口说的人反复推测了许久。
后来反应过来,他想着应该是出于好奇。
?!这么突然的吗!
“额,我心仪之人啊……”
阮软瞧了瞧面无表情的霍震辞,想了想才开口说着。
“哎,霍副官,你是不知道,我那个心仪之人,就是一个负心汉,呜呜。
我为了他,花了我存了好久的积蓄给自己赎了身,本想去找他,可他连面都不愿意见我,好不容易有机会见上一面,他对我冷漠无情,连句话也不愿意和我说,后来他还限制我的自由,不让我随意出走。
呜呜,霍副官,你说说我是不是很凄惨,我真是为他伤心又伤身啊。”
阮软捏着帕子,在眼角擦了擦,深情演绎着她的故事。
她仔细想了想,她也没说假话,确实就是这样的。
呜呜,真伤心。
“那你……”
“霍副官,你觉不觉得他很过分,我是不是不应该原谅他,应该重新找个对我好的心仪之人。”
霍震辞被她打断了话,听见了她说的,认可的点了点,“是这样的,阮小姐,不要为不值得的人难过,像你说的那个人,你应该离他远些,不要和他再有瓜葛了。”
“是吧,你也这样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