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挣扎着伸手就要往前去翻袋子,贺行屿还以为苏棠是想要找什么东西,还贴心的把三个袋子往前推了推。
抓住袋子后,苏棠快速将袋子上的拉链拉开,幸运的是抓住的第一个口袋就看见自己想的东西。
袋子里整整齐齐的放着自己的衣服、裤子,在袋子中的小角落里还放着一个奶黄色小熊的收纳袋。
苏棠瞳孔猛缩,看着那个角落的小袋子一时不知所措,他还真的把自己全部东西都收过来了,自己的小裤子都不放过,急忙松手将袋子上的拉链拉起来。
贺行屿看着苏棠那害羞的小模样,笑意从眼中划过,轻声开口道:“你这小熊袋子还怪可爱的。”
“还有吗?送我·····”
贺行屿话还没说完,就被苏棠一把捂住嘴巴,深邃的双眼看着苏棠那羞红的脸颊,眼中的笑意更甚了。
“没有了!”苏棠捂着贺行屿的嘴巴凶巴巴吼着他。
突然捂住贺行屿的手心传来一阵痒意,意识到贺行屿在做什么,想要将自己的手收回来,可是为时已晚,贺行屿大手稳稳按住苏棠白皙的小手。
“唔····”手被贺行屿抓住,里里外外亲了个遍,苏棠只能颤颤巍巍的接受,贺行屿的这痴汉行为。
手心很痒,但是自己又收不回来,苏棠也倔强的不开口喊贺行屿不要亲自己了,只是眼中含着泪,可怜兮兮的看着贺行屿。
贺行屿被他这样可怜兮兮的看着,没打算放过他,心中欲望升起,将苏棠的另外一只手也抓过来,里里外外亲了个遍。
“哥哥错了。”见人被自己欺负哭了,贺行又厚着脸皮去哄人。
等贺行屿放开苏棠的时候,苏棠两只手都在颤抖,本来就挂在眼眶里的泪水,也成功的被贺行屿欺负得像断线的珍珠般掉落。
苏棠哼哼唧唧的缩在贺行屿怀里不说话。
贺行屿接着道:“哥哥下次不会这样了。”
苏棠偷偷瞥了贺行屿一眼,看他还算诚恳的在道歉:“那说好了,你不那样欺负我了。”声音软的一塌糊涂。
“好。”贺行屿笑着答应下来。
贺行屿接着道:“快看看有没有要带的,今天晚上外面不回家。”
“不回家?我们要去哪里。”苏棠疑惑的开口问。
“今天晚上哥哥要上班,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所以你陪我好不好?”贺行屿说着直接就将脑袋贴近苏棠,轻轻的蹭着苏棠的脖颈。
“好痒呀。”苏棠抬手推了推贺行屿的脑袋。
“好不好?好不好?”贺行屿被苏棠推开也不气馁,再次靠近苏棠蹭啊蹭,活像一只大狗狗。
“好!我答应你。”苏棠招架不住,一口答应下来。
见苏棠答应自己,贺行屿立马恢复正常:“那棠棠要不要换身衣服。”
“要的。”这次苏棠轻松就挣开贺行屿的怀抱,将装有自己衣服的袋子拖着走进贺行屿的卧室。
等苏棠走出卧室的时候,先前的那套衣服已经换下,现在穿的是一件纯白的长袖衬衫外面是一件V领毛衣马甲,因为衬衫太长直接遮住了他的屁股。
所以牛仔短裤只露出来一小截,两条笔直的腿白得发着光,衬得膝盖更加粉嫩,身上还背着一个小包,一副去旅游的架势。
苏棠没看见贺行屿盯着自己的眼光都发直了,吧哒吧哒的就朝着门外走:“我好啦,我们出发吧。”
直觉告诉自己,今天晚上一定会有重大发现的。
“宝宝换个裤子好不好。”见小孩就要跑出去,贺行屿回过神来,急忙起身去抓小孩。
宝宝这样给自己一个人看就可以,出去的话还是要严实一点的。
“才不要呢!”苏棠觉得自己这样很好,不需要换别的了。
可是还没走出去几步,苏棠就被人拦腰抱起,看着门离自己越来越远后,苏棠有点生气的看着贺行屿:“你干嘛呀?”
贺行屿没说话,抱着苏棠就来到自己的卧室,东西是他收拾的,所以他清楚的知道苏棠有些什么衣服,熟练的从包里找出一条长裤。
将裤子放好,一只手固定住苏棠,另一只手就朝着苏棠腹部上的扣子伸去,任苏棠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最终苏棠放弃挣扎,抓住贺行屿要脱掉自己裤子的手:“我自己来!”
贺行屿听后思考了两秒,最终果断松手,将苏棠放在床上,而自己就站在苏棠身边紧紧的盯着他。
苏棠被贺行屿看得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软软骂道:“你不要看我,你转过去!”
见贺行屿听话的转身后,苏棠快速将自己身上的短裤脱掉,将身边的长裤拿过来迅速换上,一气呵成。
等苏棠穿好的时候,没喊贺行屿沉着一张小脸就往前走,路过贺行屿身边的时候,还故意往他身上撞了一下。
被自己撞的贺行屿倒是没怎么样,动都没动一下,反而自己的左肩被撞得发麻,苏棠揉着自己发麻的肩膀,看贺行屿伸手正要来查看自己的肩膀。
苏棠忍着肩膀的疼痛,抓住贺行屿伸来的手臂,直接往他的胳膊上咬上一口。
“嘶····”贺行屿倒吸一口气,并不是被苏棠咬疼而发出的声音,而是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小坏蛋,哥哥要把你抓进局里关起来。”贺行屿抚摸着苏棠的脑袋,哑声开口。
苏棠松开贺行屿的手臂,抬头看着贺行屿:“我才不是小坏蛋呢!”
“好好好,宝宝不是坏蛋,哥哥才是坏蛋。”贺行屿一看苏棠这样,就知道他的气已经消了大半。
“现在准备好了,我们走吧。”贺行屿拉起苏棠就要往外走,可是身边的小孩没动,低头一看见小孩正盯着自己的手看。
苏棠将贺行屿的手松开时,无意间看见贺行屿手上的伤口,没有及时处理,现在上面的伤口已经红肿不堪。
可是他好像感受不到疼般,现在还用受伤的手来牵自己,
“哥哥不疼。”贺行屿温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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