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后道老人摇头,他仔细探查过了,生命特征非常好,只是那对龙角有点不对劲:“龙角太小,不足传闻中的十之一。”
第一人族世界也有一些古老的残本流传下来,残本中描述的无目蚕,始一出生,龙角顶天,之后才会缩小,但也是非常显眼的。
呼呼的龙角,只有近距离下才能看到,差距太大了。
“不怕,慢慢养着。我相信,终有一天呼呼会补缺陷,完美无缺,成为天下霸主。”叶落让后道前辈看了看,确实没有其他大问题,他就放心了。
在叶落看来,缺陷不算什么。连他这样的都市来的人都能翻身,更何况是荒古霸主的子嗣。他相信,呼呼的困境只是暂时的。
等呼呼长大一些,或许就能觉醒血脉传承,寻到补救之法。
“能这样想就好。”后道老人点头,很欣赏叶落,自信、强大、心境好。
“天下不会有第二个叶落,边关的叶落也是吧。”后道老人拿出一颗叶落不认识的果实,呼呼吃的不亦乐乎。而后话锋一转,又把目光移到叶落身上。
叶落没有否定。边关与内地隔绝,但总有些人有办法从边关得到消息。他相信,不止五灵神宗,其他宗门大佬肯定也知道边关有一个叫叶落的青年崛起。
“前辈有事请直言,力所能及的话,晚辈必定尽力而为。”叶落认真说道,他当然知道老人家死皮赖脸的拉着他当然不是为了单纯的唠嗑。
“去一次来到五灵神宗的地方,就是那道门里。”后道老人严肃起来了。
那里就是他来到五灵神宗的初始地。
“为什么要进去?”叶落问道,很不解。说实话,那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因为当初是个凡人,惊恐之下,什么也没记住。但他本能的抗拒,不想去。
“那道门,我们称之为:魔门,我教立教之初就在那里了。可能不知道,只有从魔门里走出来的人才能打开它。”后道老人说道。
“五千年前,魔门中走出一人,后来又进去过。”后道老人脸色凝重,很认真:“进去看看,他是否在里面留下过什么,而后出来告诉我。就这么简单。”
“进去了还能出来?”叶落问道,有点不信。
“当然。不过,里面有什么只有进去过的人才知道。很可惜,进去过的人只字不提。”后道老人说道:“老夫不会让白进去一趟,我自创有一种绝世神通。若能出来,老夫便传给。”
叶落思忖着,后道老人的话中包含了太多信息。魔门不止走出过一人,似乎都进去过。他疑惑的问道:“那些人呢?五千年前那个人呢?”
后道老人迟疑,最后下定决心,道:“老夫也不骗。五千年前那人与老夫有关,我想多了解关于他的事。至于他们。”
“都死了!”
都死了!叶落心神一震:“为什么都死了?怎么死的?”
“被杀,亦或者离奇死亡。”后道老人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老夫也很想知道为什么都会死掉。不想知道么?答案或许就在魔门中。”
“此事,我要考虑一下。”叶落脸色不是很好看,匆匆离开。进去过魔门的人都死了,准确的说应该是,从魔门中走出来的都死了。
就跟诅咒一样!
也难怪叶落变脸,这事直接关系到他。也就是说,他在某一天,也会死掉。被人杀死,或者离奇死亡。
“小叶落,干嘛呢,心不在焉的。”回到掌教山,叶落埋头走路,撞到了欧阳静,被‘狠狠的’踢了几脚。
“静师姐,我没事。”叶落挤出一丝笑容。
“娘亲,娘亲。”呼呼奶声奶气的喊着,跳到欧阳静身上,非常亲昵。
“呼呼乖,别乱钻。”欧阳静现在也不抵触呼呼叫她娘亲了,很是喜欢这个萌萌的小蚕。不过,她也很气,因为,呼呼又钻到她储物袋里了。
吱吱……
一只老鼠跳了出来,连皮毛都是金光色,仿佛是光的凝聚体。光鼠跳来跳去,叫个不停,看样子非常气愤,还夹带着些许惧怕。
“呼呼乖,不要欺负光光。”欧阳静抓住了呼呼,好声好气的劝道。
“咿呀,老鼠,站住,别跑。”呼呼挥着脚丫子,抬着脑袋,跟给小王子似的。
光鼠也挥着爪子,愤懑叫道,那意思是说:俺不是老鼠,是光鼠。
“光鼠,也是,老鼠。”呼呼鄙视的说道。
欧阳静表示很无奈,叶落也笑了。这几天欧阳静的光鼠没少被呼呼欺负。虽然光鼠要‘老练’的多,但灵性不如呼呼。呼呼是荒古异种,血脉太高,有种天然的威压,光鼠很怕的。
要不是知道呼呼不会伤害它,光鼠早就跑路了。
哪怕这样,光鼠也大叫倒霉,想吐血一大缸表示委屈。天天被欺负,没脾气,弄到了好吃的还要瞄瞄呼呼在不在,像个小贼般偷偷吃掉先。
没办法,呼呼看上去小,却跟个霸道小王子般,动不动就骑到光鼠脑袋上。把光鼠当坐骑一样骑来骑去。
“静师姐,呼呼就和玩了,我去外面看看。”叶落见呼呼和欧阳静玩的不亦乐乎,说了句,下了山。
魔门,在五灵神宗外围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这里杂草丛生,很偏僻,很少人来。因为,来了也无用,进不去的。
叶落站在漆黑的门前,注视着。那是一道石门,通体为黑色,立在那里,就好像是镶在一面断崖上。仿佛一打开门,就能进入山的腹地。
实则不然,门看上去是贴着石壁,却与石壁无任何关系。因为先有门,后有山。最开始,魔门是立在虚空中的,山是五灵神宗先人搬来的。
“原来他就是叶落,地神二重,也敢叫板赵顶天师兄,真是不自量力。”两个青年来到魔门所在地,在不远处说话,对叶落指指点点。
“他那个叫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活。”另外一个青年也说道,话语很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