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海在东方家,出尽了风头,给岳父岳母涨了脸。
这次去云南,他准备坐火车前去,路途太遥远,那边雨季多,不好骑车。
买了一些登山用具,防虫防雨等物资。
又陪周姐及儿子两天,和东方丽珠交代了后,便踏上了云南了火车。
城西的孤儿院,早已拆除了,此时,来了两个人,一个叫金从民,一个叫金从安。
当两人,看到已成废墟的孤儿院,不禁面面相觑,只叹,来了太晚了。
金从民排行老二,金从安排第三。
“二哥,如果从孤儿院没有信息,是不是从学校???”金从安,提醒了二哥。
坐在软卧的车厢,心无旁人地暗暗修炼,难得有几天的闲时间。
第二天中午,吃厌了面包的庄海,前去火车餐厅,准备吃点热食。
中午了,车上人来人往,庄海好不容易挤到了餐厅,准备买些热食。
“这不是庄海吗?”耳边,传来了有点熟悉的声音。
庄海回头,看向了背后的桌椅,那人庄海熟悉的人,苗丽丽的同事,小张和小李俩个人。
“小李,小张你们这是?”庄海疑惑了。
“我们队长失踪了,市局让我们带队过来看看!”小张说完,眼眶闪着泪花。
“你说什么?丽丽失踪了?怎么没通知我?小张,快说清楚!”
庄海一听,苗丽丽失踪了,这才想起,这几天的电话,为什么打不通??
原来苗丽丽,为了追寻东方旭的毒品来源,据姓尚的马仔交代,毒品从云南某县的边境,偷偷运了进来。
于是苗丽丽带人,去了云南寻找毒品来源。
最后,她的手机通过卫星定点,在云南某县,一个边境小村。
连人带队,都失去了行踪,于是,市局派他们再次过来。
了解了原因,庄海更加担心苗丽丽,恨不得马上就赶到某小山村。
云南的某县,下了火车。小李他们五个人,连同庄海六人。
在火车站,包了一辆面包车,向那小山村赶去。
坐在车上,看着车窗外,云南风景优美,四季如春,可庄海无心欣赏沿途风光。
他只在心里,默默祈祷,苗丽丽平安无事,否则,他不介意,大开杀戒,诛了那些该死的毒贩子。
天黑,长达两小时路途奔波,终于,赶到了那个小山村。
付了车费,面包车走了。
六个人,看着眼前的小山村,一片祥和,又有些怪异,而怪在哪里,总说不出来。
庄海凝神,对山村望去,脑中显示;
新月村,毒贩老窝,百分之七十,都是从事运毒工作,身份伪造。
庄海不由冷吸一口气,原来是毒贩老窝,这村子的人,基本都是毒贩子。
庄海明白了,此村的怪异之处,没有小孩,连个小孩的哭闹声,笑声都没有。
山村中,无论啥时候,小孩老人免不了,那是正常村子,而眼前,虽有村光,以及百姓说话声音,却没有婴儿哭叫。
庄海不露声色,他想找到苗丽丽之前,不打草惊蛇,反正,这些人,是跑不了的。
几个人走进了村子,路边有座房子,小李上前叩门。
门开了,出来一位边民,看了几个人后,问道;“请问,你们做什么?找谁?”
“您好,同志,我们是组团探险,要进山探险,能借住一晚吗?”
庄海,怕小李暴露了警察身份,连忙上前回答。
他的脑中显示出来,此人,姓陈,名依达,也是毒贩子的哨兵,专门伪装村民,在路囗房子,当哨岗。
陈依达望了六人,突然,露出了笑容,招呼着:“当然可以,快快请进,农村简陋,你们可别见怪,招待不周。”
一个农村人,应话不露声色,对答如流,这根本培训过的。
陈依达把小李等人,请进了屋中,说道:“天色已晚,你们在此休息,我去和村里人凑合一晚。”
说完,便匆匆离开,隐入了夜幕之中。
庄海待那人离开,便借口小号,也溜出了门。
庄海的视力,感应都提高了几十倍,陈依达往哪家房屋去,他都看得清楚的。
悄悄地摸了上去,房屋内传来声音:“头人,那几个是条子,应该是找那几个人的,怎么办?”
陈依达的声音,过来汇报的。住这屋的人,是贩毒头目。
沉默了一下,传来了另一个人声:“为了安全起见,你在他们进山前,把那几个人,转移去莫家废寨,等侯马龙过来,那两个女子珍贵得很,可别乱碰!”
庄海内心一紧,听到了两个消息,一个是苗丽丽等人安全,另外一个是,在魔都抢劫金店的逃犯马龙,他也来到了此地!!
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听里面声,马龙过来,那不就是运毒或运苗丽丽等人了。
传来了脚步声,庄海隐入了黑暗阴角之处。
门开了,陈依达鬼鬼祟祟地看了外面,便一人往后山走去。
后面的房子,陈依达又叫来了四五个人,五六个人,没打灯,钻进了树林。
庄海感到了奇怪,这些人,到底要干什么?
隔开了一段路,庄海跟了过去。这些人常年钻林子,躲避巡防军警的巡逻。
在林子里熟路熟树木,一会儿,便走出了几里山路。
过了一个山头后,在一处悬崖停了下来。
躲草丛的庄海,看见了这些人,从一块石头后面,闪了进去后,消失不见了。
悬崖上没有留人看守,庄海巡看了周围,没有发现暗哨。
也悄悄往悬崖上摸去,在大石头后面,有条小道,往悬崖下面去。
庄海根据脑中信息,也往下走了去。
此小路是绕到悬崖下面的,相当隐蔽,很难找到。
下去二十米左右,见到了一个山洞,里面传出了声音。
庄海伶听,里面的声音:“头人令,把她们转移去莫家寨,等候马龙过来接人。”
“陈头,这俩娘们,水灵灵,咱们先尝尝味道吧!”
“老狐狸,最好别动人,这俩娘们,要送那边的大领主享用的,要原味的,头人说了,谁动谁扔尸洞。”
洞中传来陈依达喝斥声。
不一会儿,又传来几声殴打声,被打的人,只是轻哼几句,并没有哭叫。
“他妈的,嘴挺硬啊,过了今天,等着上公海手术船,割腰子吧!”
怒骂声,殴打声,充斥里面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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