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阳说漏了嘴,让东方丽珠也意识到他真的中了梅毒,更加厌恶他,连忙往庄海这边,生怕靠他太近,也会传染上。
李东阳的心里气得吐血,现在又让东方丽珠知道了他,身染梅毒,更是没了希望,都是这个臭小子,绝不要放过他,有机会,定要他好看。
不甘心的李东阳,落荒而逃。
“你怎么知道他中了梅毒?”东方丽珠,一脸疑问。
虽然李东阳对她而言,只是过往云烟,她并不理会这个人,没有兴趣。
“刚才我去交费,无意中看到他手中报告单。”庄海也胡乱编了,掩饰过去。
东方丽珠本性冷淡高傲,也没有多讲,就告辞要回家了。
庄海陪着她下了楼,看她驾车离去后,便去了医院保安室,向保安问否有护工?
一些保洁,护理都是靠保安给介绍,在保安室中,有本名册,庄海看到了附近的一名护工阿姨地址,就抄下了电话。
联系上了护工阿姨,庄海去给王妈妈交了五十万的医药费,让医院尽量用好药,别耽搁了。
等来了护工阿姨,她今年才四十出头,看似精干勤快的模样,为人随和,一看就知道是老实的人。
和李阿姨谈好了护理费用,各种问题,相互留下了电话号码。
自己要读书,还要去买废品,实在抽不出空,照料王妈妈的生活,有了李阿姨,庄海便有了时间空。
给王妈妈交了50万,又给孤儿院打了100万.身上还有了200万的资金。
安排后,刚出了医院,电话就响了起来,是陈大刚打的电话。
陈大刚和庄海同样,也是孤儿院长大的,俩人一并上学,情如兄弟,一块扶持至今。
陈大刚上了初中,没有毕业就出来打工,庄海也靠着陈大刚不时救急,勉勉强强,这才读到大学。
陈大刚人高马大,卖苦力为生,搬砖挑水泥,脏活累活都干,就为了多赚点钱,供庄海上学费用。
庄海能上大学,一半自己努力,一半陈大刚为他默默付出,省吃俭用地,帮助庄海。
现在庄海有了钱了,他绝对不忘兄弟的好,准备给兄弟100万,让他也过上富裕的生活,报答陈大刚对他的恩情。
做人要懂得感恩,珍惜身边的人,不忘本,不做白眼狼。
“兄弟啊,你在哪里呢,我接了个活儿,搬家,有三百元,你快过来!”那边,传来陈大刚的急问。
“我立刻过去,在哪?马上到。”庄海答应了,快步走了医院。
外面有摩的,讨价还价后,花了十块,让司机往孤儿院开去。
过惯了苦日子的庄海,也不会因为,现在有钱了,就乱挥霍一通,该省的,也要省。
自小在孤儿院长大,尝尽了人间苦暖酸甜,那些孩子就是他的家人,他的梦想,就是建一座崭新的孤儿院,给弟弟妹妹们一个好环境。
让所有的孩子都能得到妥善照顾,把他们抚养成人。
孤儿院门口,一辆三轮摩托车,停在那里,旁边站着一位高大马粗的汉子,身高一米七八的高个子,皮肤黑黑,筒朴打扮,他就是陈大刚。
废话少讲,俩人开着摩托车,往城里开去。
“小海,听郑妈妈说,你把王妈妈接去市医院了,医院费用贼高,哪来钱哦?”陈大刚,虽然没啥钱,为了王妈妈的病,他也拿出了所有存款。
“兄弟,我这里有三千块,你一并拿去,算我一份哦。”
“不用,我最近买废品,捡到了宝贝,卖了几百万呃,我转100万给你,你办个搬家公司,当当老板滋味,好不?”庄海一脸正经,回了陈大刚。
他知道,陈大刚不会看他一人担起王妈妈的所有医药费,他也是和王妈妈感情特好,犹如亲生母亲。
“啥宝物?能值那么多钱?兄弟别骗我,咱们兄弟姐妹们,通知一下,每个人都出点力吧!”
“真的不用,我真的有钱,晚上再说,咱们好好喝一杯。”庄海的话,被陈大刚当屁放了。
十几分钟,便到了地点。
这里是一幢小洋楼,看这装修风格,应该是民国时,洋人所住的,整幢楼房透着,西方欧美建筑模式,倒也好看。
俩人下车,按了门铃,停了约五分钟,从里面传来声音:“来了,稍等下。”
大门打开后,一名身穿白色绣花旗袍的年轻女子,约二十八九岁左右。
庄海看了她一眼,脑中传来信息:
“周怡容,三十岁,丧偶,身价八十万。”
原来这女人,刚刚丧夫,不想每天目睹亡夫的一切东西,想重新开始生活。
这次联系上搬家的陈大刚,要把家里的家具床椅,都搬走,以后,再重新制新的家具,床柜等等。
周夫人的丈夫,是个多她二十岁的男人,老公是某协会的领导,常年把她圈养,她犹如一只金丝雀,度日如年。
老公有时常年陪着她,让她过着幸福的生活,有时候半月也不见人影,联系也不了,有时半夜突然回来,哄着她,倒也疼爱周夹人。
直等到了某天,有人从老公单位,给她打来电话,通知她去领她男人的骨灰,她这才知道,把她圈养的,那个男人再也回不来了。
她从此一人,犹如鬼魅之物,过得很不如意,自小失去双亲的周夫人,日渐消瘦,精神欠佳。
她也想飞出这金丝笼,获得新生,但她的内心,己如死,没有了往日年轻,再也不想抛头露面了。
“你们是搬家公司的?”周夫人的声音,特别好听,有种魔萸的味道。
天籁之音也不为过。
俩人点点头,跟着她走进了小洋楼。
进了客厅,庄海一看,客厅里摆设,清一色古香古味的红木家俱,脑中立马浮出信息:
“红酸枝长椅一套,清同治年制,价二十五万,黄花梨木凳子四个,清道光年制,价一百二十万,长案桌红酸枝一条,清道光年制,价值五十万。”
庄海内心己是大吃一惊,就这屋子家具就值二百来万了,她男人到底是何人?
看向挂在客厅的两幅画,脑中传来信息:“清八大山人朱耸,山石鸳鸯图值价八千万,清扬州八怪黄慎,荷叶戏蜻图,值价三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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