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汇报的廖城大喜过望,立刻筹集了一笔资金让人送了过去,其实他自己心里清楚,对方汇报的人数肯定会有一定的水分,不过就算没有八百人,起码也得有个四五百人,可是廖城万万没想到的是,实际上这支溃兵在我军多次清剿之下,已经只有四五十个人了,其中还有十几个受伤残疾的人。
廖城当然不会由自己掏腰包来供养那支别动队了,他马上给海对岸发电报报喜,声称自己已经在冀鲁交界处山区里收拢失散的国军勇士,组建冀鲁别动队,目前已经有两千一百三十七名忠于党国的勇士,后续还有大批流落各地的国军旧部正在与之联系。
得到廖城喜讯的海对岸中统总部立刻发来了嘉奖令,任命廖城兼任冀鲁别动队中将司令,同时通过秘密渠道给廖城送来了大笔的经费,并鼓励廖城再接再厉、为党国再立新功。
于是在廖城和他的得力部下的操作下,一股仅有四五十残兵游勇的溃兵,竟然华丽地变身成了一支两千多人的别动队,他们可是把欺上瞒下这一套玩得明明白白,但是很快廖城就遭到了致命的反噬。
接到廖城电报的那支溃兵头目,一听到有十根大黄鱼的报酬,马上就红了眼,召集所有能行动的弟兄,带上几乎全部的家当,迅速赶到了那条通往鲁省的必经之路,命令手下弟兄们用石块和树木堵死了公路,并在两边安排架设两挺轻机枪,只等着吉普车停下查看路况时,马上开枪射击,同时所有弟兄也一齐开火,就是要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争取尽快消灭所有敌人。
理想很丰满,可现实很骨感,正在憧憬着等拿到这笔报酬后、就扔下这帮溃兵独自去香江享受生活的别动队头目万万没想到,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一群实力超过圣阶的高阶修士,别说他这点破铜烂铁了,就算是飞机大炮也伤不了对方的一根毫毛。
于是还没等冀鲁别动队的勇士们发射出一颗子弹,就被周天一个“禁锢术”全部困死在了当场。
还在苦苦期盼着喜讯的廖城万万没想到自己寄予厚望的冀鲁别动队顷刻之间已经全军覆没。
廖城更没想到的是,正是由于他急于除掉林宇,命令冀鲁别动队出手的举动,让他提前进入了林宇和护道人的视线之中。
不过即使没有这件事情,廖城的暴露也只不过是早晚的事,虽然他跟固阳人武部副部长魏万禄之间没有直接联系,魏万禄也不知道他就是中统鲁省情报站的站长,可是以周宇等护道人那霸道的搜魂手段,通过魏万禄的上线继续追查到廖城也不过只是时间问题。
在冀鲁别动队被俘虏的三位头目之中,其中之一就是当初廖城派来的心腹手下,为了能彻底掌控这支武装力量,这位手下以冀鲁别动队特派员的身份留了下来,并成为别动队三位头目之一,因此经过对这位特派员的搜魂,廖城这位中统鲁省情报站站长、冀鲁别动队中将司令的真实身份马上浮出水面,提前进入了护道人的眼中。
林宇对于胆敢谋杀自己的中统特务绝对不会心慈手软,于是几位护道人出手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在护道人的监视之下。
在经过林宇隐晦地提醒后,赵政委立刻催促韩军长将林宇被半路袭击的事情汇报了上去,同时提出怀疑这是一次有预谋的袭击,究其原因可能跟林宇配制固本培元汤浓缩液有很大的关系,而且京城方面肯定有人给鲁省通风报信,而廖城作为鲁省人武部的领导干部,却与光头党溃兵关系密切,并雇佣其预谋除掉林宇,从廖城的行为几乎可以认定,他就是混进革命队伍的反动特务。
接到韩军长的汇报后,京城马上采取行动,很快就通过总机把在林宇离京那段时间所有跟鲁省通过电话的人查了出来,并根据这些人的交代,通知鲁省相关部门采取行动,将名单上的所有人全部隔离审查,对于几乎已经可以认定为特务的廖城严加审讯。
随着廖城开口交代,一张由他编织的大网彻底展现在了相关部门的面前。
廖城和他的同伙在鲁省七个偏远县城安插人手,廖城利用杨部长的权力,在这七个县人武部都安排了一个自己人担任副部长。
同时廖城利用工作之便,把上级转发来的烈士名单进行筛选,和他的同伙在这七个县里分别挑选合乎要求的一到三个烈士,让当地人武部的人勾结烈士所在村落的一些人,造谣生事、故意针对烈士家属。
廖城试图通过这种卑鄙手段,影响我军士气,瓦解战士们的战斗意志。
为了能够一网打尽所有的敌特分子,相关部门向军区求援,报请京城批准后,整整一个团的战士,在相关部门人员的带领下,分别赶赴鲁省七个边远县城,进行抓捕行动。
经过紧张的抓捕行动,相关部门在驻军的帮助下,一共抓获敌特十七名、与其勾结的违法犯罪分子五十九人。
相关部门是取得了巨大的成绩,可是省领导们的脸上却阴沉似水。估计用不了多久,这个大案就会被上面当成典型进行宣传,到时候估计这些位领导的脸色更不好看。
堂堂省人武部的一把手,竟然被敌特的美色所诱惑,背叛了国家、背叛了党,随着杨部长的落网,相关部门又从人武部抓走了十几个各家领导干部,这一下子整个人武部人心惶惶、人人自危,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是哪一个又被抓走。
一时间省人武部几乎陷入瘫痪状态,就算那些没有问题的领导,心里也十分清楚,自己留在这里继续工作的可能微乎其微,光是一个工作失察就够自己吃一壶了,毕竟都是在一个单位工作、甚至有的还是在一个办公室,自己的身边竟然存在那么多的特务,而自己竟然没有丝毫觉察,被认为是工作失察绝对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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