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黎越说越委屈把白泽抱的很紧,白泽有些许无奈的叹了口气而后笑了一声:“幼稚…”
“我他妈要不是爱你我能这么幼稚!我这他妈的还是不是因为你才…”
君黎话音未落白泽便是直接堵住他的唇瓣,白泽微冷的嘴唇一点一点汲取着君黎身上的温度,这么温柔的接吻君黎却硬是感觉到了一丝诀别。
“我知道…”
白泽捧着君黎的脸轻轻蹭了蹭:“乖一点…老公…”
“既然我的老公不愿意独活,或许我可以尝试一下别的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白泽看向上空渐渐凝聚的黑红色诡气而后低低开口:“想办法打断它的诡气凝聚阻止它自我毁灭。”
“君黎你现在的体力还能制造幻境吗?”
君黎愣怔片刻而后赶忙点头:“可以是可以,但估计没办法制造太久,这个太过于耗费体力,毕竟还得想办法读取女诡的记忆才能制造贴近她记忆的幻境。”
“我去拖住它,你来制造幻境。”
白泽看着愈发红艳的天空而后又看了一眼君黎随后露出一丝笑意:“咱们也该并肩作战了。”
君黎也是笑了一声毫不犹豫的画出致幻符文,而白泽却是直接凝了股诡气狠狠的对着女诡一击。
女诡周身的诡气暴涨,白泽的忽然靠近以及那猛烈一击叫女诡面色一沉,它被迫分了一条手臂去抵挡白泽的攻击。
而凝聚了周身诡气后白泽那一击也仅仅冲散了一半的诡气,那一击被剩下的诡气全部吞噬,而诡物之间的互相吞噬居然叫女诡还强了几分。
白泽意识到情况不对劲,他从未见过这样怪异的直接吞噬,不过白泽不敢耽搁,他看君黎还在试图找机会将符咒打入女诡的身体,那么白泽就必须想办法叫它掉以轻心。
“砰!”
白泽蛮横的诡气直接撞开了大半女诡的气息,毕竟还没能完全凝聚,白泽的诡气还是很容易撞碎女诡的诡气。
这一击叫女诡好不容易凝出的诡气又打散了一部分,它暴怒的嘶吼着怨毒的瞪着白泽:“该死的我要杀了你!!”
那处于狂暴状态下的诡气可不是刚刚能比拟的,白泽硬生生抗下这一击,虽然没有受伤但小臂却被震的酸麻颤抖。
“自我毁灭下的狂暴状态…诡气果然强横…”
白泽知道这种状态下诡气的威力会翻数十倍的增长,狂暴状态是厉诡决定自我毁灭后的被动触发状态,就是因为有这种状态所以自我毁灭达成后再弱小的诡物也能靠自我毁灭杀死比自己强几倍的诡物。
“你以为挡下了这一击就没事了?”
女诡已经察觉到不首先处理掉白泽那它的自我毁灭就会被不停打断,它只能分出一只手在狂暴状态下用诡气将白泽打成重伤。
说来倒是容易,毕竟现在它的诡气已经翻了好几倍,重伤白泽就是时间问题。
那一半的血色诡气凝成了如八爪鱼的触手一般的利刃一道道向白泽劈去,白泽只能同样凝聚诡气去想办法抵消那些诡气。
在破除三次重击后白泽显然已经有些虚脱,凝聚诡气也变得艰难,女诡见白泽貌似是疲惫了便是紧接着又是一团诡气凝聚出一击。
而白泽喘着粗气手臂颤微微发颤,这一击他终于没能完全接下,肩头处忽然被割裂喷涌出粘稠的血水。
“嘶…”
君黎的符咒已经就位,刚抬眸却是发现白泽的肩头喷出血水,他心头一紧握住符咒便是要找机会打入女诡身体。
白泽吃痛片刻发现了君黎的意图而后马上调整了状态,他带了几分不屑的看向女诡而后直接开口讥讽:“狂暴状态都没办法杀死我的垃圾,你不会真以为自我毁灭能将我斩杀吧!”
“你确实是挺弱,狂暴状态下涨了几十倍的诡气第三次才能给我打伤,你到底是有多弱啊?蝼蚁!”
“你该死!!”
女诡暴怒的伸手,白泽察觉到自己周身忽然布满了红黑色的“荆棘”,他下意识的闪躲那荆棘却像是有生命力一般直接缠住了白泽的腰腹,在“荆棘”越缠越紧后白泽终于感受到了窒息,然而那柔软的诡气化“荆棘”忽然长出利刃深深插入白泽的腹部。
“唔…”
白泽闷哼一声腹部直接被捅出几十个血窟,君黎看的瞳孔紧缩想要出手,但手上转动着的符咒却不能叫他随意动作。
“咳…咳咳…”
白泽笑出声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向那暴怒的女诡:“不过如此…如果你的狂暴状态能一次性杀死我的话你又为何要废这么大功夫?”
“有本事来个一击致命,你这狂暴状态说出去简直丢了我们诡物的脸!”
女诡咆哮着直接用双手去凝聚诡气冲向白泽,它是真疯了直接不管那凝聚了一大半的诡气,被白泽三言两语激怒的只想首先将他弄死。
君黎见状趁机一跃而起,白泽微微拧了眉心伸手要凝聚诡气抗下这一次的重击。
他知道两只手凝聚的诡气自己估计难以抗下,估摸着这次下来得受个重伤。
然而白泽正要凝聚诡气君黎却是已经一跃而起挡在了白泽面前抄起符咒按向女诡的头颅。
白泽愣怔片刻终于失态大喊一声:“蠢货别过来!!”
“砰!!”
那符咒正好贴在女诡的脸上忽然散发出刺目的金光,而女诡凝聚的诡气直接穿透了君黎的胸口,血水喷洒在白泽脸上,湿湿热热的甚至有的飞溅到了白泽的眼睛里。
“君黎!!”
“君黎!你个蠢货!!!”
那女诡怨毒的眼睛忽然失焦直直的栽倒,周身的诡气也应声碎裂。
困住白泽的血色“荆棘”直接消散,白泽险些栽倒在地,他颤抖着咳嗽着捂住不断渗血的腹部艰难的爬向胸口被穿透的君黎。
萧凌参与不了这种级别的战斗,他慌忙跑向君黎小心翼翼将他扶起。
君黎的胸口不断渗血,他痛的倒吸一口凉气又哀嚎了一会儿。
“妈的…怎么一个个都他妈往老子胸口掏啊…”
“上次被那个东南亚的那谁来着?叫什么阿里巴巴掏了一遍这次又被这疯婆子来了个黑虎掏心…卧槽啊…”
君黎嘴角咳出一滩血水,他看着萧凌而后用力推着他又伸手往白泽那边够。
“我不要你抱我!我要我老婆抱我!!”
“老婆!老婆抱!!”
“君先生您先别动了,你伤的太严重了不及时止血的话会…”
萧凌伸手捂着君黎不断出血的胸口,有些焦急的想脱下外套止血。
君黎握着他的胳膊摇摇头笑了一声:“我这不去ICU躺个几天,根本就好不了,别白费力气…”
“君先生…”
萧凌鼻尖一酸下意识把君黎抱紧,君黎瞧着不对又慌忙避嫌似的推着他:“唉唉唉!干嘛呢干嘛呢!我是有夫之夫啊!我老婆就在我旁边!你可别摸我!”
“嘶…啊…我靠…”
君黎委屈的挣扎着爬向白泽那边,萧凌一看也无话可说直接松手叫君总追求自己的爱情去了。
君黎在白泽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哀嚎了几声,白泽捂着小腹有些许责怪的握着君黎的手心。
“疼不疼?”
“嘶…那能不疼嘛…老婆吹吹…”
萧凌都要无语了,不是你们俩一个腹部大出血一个胸口被穿透,怎么就跟个没事人一样躺在那打情骂俏!
白泽还真抱着君黎轻轻吹了几下而后温和的揉了揉他的脸:“下次还敢乱来吗?”
“嘿嘿…还敢…”
君黎捂着胸口吃力的抬头亲了白泽一口柔声道:“我舍不得你受伤,那一击老婆会受伤的,还不如让我挡着呢。”
“白痴…”
“不是…欸…”
萧凌揉着眉心开口:“首先我知道打断二位的打情骂俏有点不合适…不是…欸…你们俩打情骂俏分分场合好吧!你们俩都快噶了!”
“你小子怎么还咒我呢?”
君黎不悦的翻了个白眼,但他因为躺在白泽怀里又没力气抬头结果就导致对着白泽翻了个白眼。
白泽有些许无奈的叹了口气直接伸手捂住了君黎丑陋的白眼。
“哎呀,行了老婆,咱俩还是先把伤口处理好再说吧,免得这小子要急死了。”
君黎掏了掏胸口拿出老爷子给的那块血色玉佩,那块玉佩能源源不断供给阳气同样也具备灵气。
就在君黎拿出玉佩时,一股柔软湿热的白光包裹住两人的伤口,那温暖的触感叫两人瞬间得到了放松。
不到五分钟两人不断渗血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跟没事人一样生龙活虎的。
只是那块玉佩又开了条裂缝,君黎估摸着还能狠用个几回,这么严重的伤居然能完全痊愈,而且仅仅是开了一点点裂缝,果然老爷子随手扔的都是宝啊!
君黎已经想好下次回乡下拿个麻袋子去老爷子家里进货了,妈的这保命的玉佩多多益善啊!
正在搓麻将的老爷子忽然冷不丁打了个喷嚏:“谁他妈骂我呢?真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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