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寻思一合计说干就干,直接拿了麻袋麻绳三更半夜的跑去次仁索南的屋子准备给他敲晕。
次仁索南都六十好几了年纪比村长都大 十几岁,说实话村长是看他年纪大才尊重他,毕竟尊老爱幼嘛,再加上村长小时候就看次仁索南穿个长袍神神叨叨的,整天把天主挂嘴边,不过他看天象真的准。
那时候村子里还没通电,家家户户用的都是蜡烛,不知道未来天气如何确实是很苦恼,整个村子收庄稼干农活全靠次仁索南一张嘴。
他说下雨那就赶紧收被子收衣服,他说晴天那就适合做农活!
关键是次仁索南确实是一次都没占卜错,也就是那时候他大祭司的名声才越来越响。
现在就不行了,村里通了网也没这么落后闭塞,加上知青们下乡帮助乡村振兴支教义务活动什么的,村子也是生活越来越好,电视手机也都人手一台了,看天气都知道看天气预报,也就没人再去问次仁索南了。
大祭司就此跌落神坛,几乎没有人再关心祭司这个职业,人们与外界接触的越多反倒越是觉得整日神神叨叨的次仁索南举止怪异不像是正常人。
偏偏次仁索南自己也越来越固步自封,不愿意与外界接触,认为是外来者的闯入蛊惑了村民导致村民不再信任自己,但次仁索南在看到村子貌似变得越来越好时他也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问题。
后来次仁索南也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再也不似以前那样总是跑出来主动为人们占卜,他固步自封害怕与外界接触也害怕出来面对那些不再信任自己的村民。
但次仁索南已久用自己的方式守护村子,他原本都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只是独自将家搬去村子最偏远的角落,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不再让人注意。
原本这样的日子也还能过,但就在昨日次仁索南感受到邪祟进入村子时,守护村子和天主圣地的信念又被重新点燃,他哪有这么多坏心思,只是想保护自己的村子和那些不再需要他的村民们罢了。
但村长他管不了这么多啊!他妈的!现在法治社会你他妈杀人犯法啊!
村长又不信神神鬼鬼,他就只知道次仁索南要斩杀个什么玩意!我靠都他妈要杀人了这不得快点拦着!
两人直接三更半夜去敲了次仁索南的屋子,刚整理完驱邪用品的次仁索南有些许以外这个时候还有人来找他。
极度信任村子和村民的次仁索南就这样毫无防备开了门,人都没看清就被一棍子抡晕,脑袋蒙了麻袋扛走。
“行了,然后怎么办?”
村长为了以防万一这神经病挣脱绳子逃走,直接给打了个死结还把门都反锁了!
徐知青稍微松了口气看向桌子上那堆奇奇怪怪的道具,又是刀又是匕首又是什么污七八糟的不认识的玩意。
我靠!妥妥的危险物品!
“咱们要不把这东西给处理了,也防止祭司横生事端。”
“哪这么麻烦!直接给扔垃圾场!一了百了得了!”
村长显然做法比较简单粗暴,但徐知青又赶紧给村长科普法律知识,他是真他妈汗流浃背,之前怎么没感觉到这村子人均法律意识这么弱!
“村长咱们这已经属于私闯民宅和非法拘禁了!这要是再多个故意损坏他人财物咱们可真得吃官司!”
果然村长一听要挨官司蹲局子顿时害怕了,一副要以徐知青马首是瞻的模样问他:“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简单啊,这不还有麻袋嘛,把这些东西全收起来!自己给他藏着不告诉祭司不就行了!大不了等游客走了再还他就是了!”
徐知青说着就抖开了麻袋把那污七八糟的还有一堆鬼画符全给扔麻袋里拎起就走。
“行了!一会儿把地图给我,我去跟那几个游客说去!让他们明天早上一大早就走!去隔壁村子的救助站!”
“哎哎!好!”
村长现在就指望徐知青救村子于水火了!徐知青说什么他都言听计从,生怕当真惹出事端。
他的孙子和一村人孩子上学问题可都指望徐知青了啊!!!
徐知青拿了地图直接急吼吼的去找君黎他们,我靠!老子以后的就业问题可都指望你们能快点逃出去了啊!!!
…
君黎不可能连着两晚上都能忍得住不干白泽,但他又心疼自己老婆,实在是没了办法,最后只能让白泽委屈一下…
反正就蹭蹭,白泽也没委屈到哪去,就是最多自己也来了感觉然后君黎舒服了,自己却捏着君黎的衣角只能小口吐着热气。
“你个…白痴…”
白泽小声咒骂着,眼睛也蒙了雾气,君黎自知估计给他折腾出了感觉心虚的要命,但又不能真把自家老婆在这上了。
“老婆我错了嘛…”
君黎轻轻将白泽拥入怀中,耐心安抚着他燥热难耐的身体,白泽急于发泄报复性的啃咬着君黎的唇瓣和脖颈。
“我下次自己解决好不好…我不动你了。”
白泽听着君黎的话都要恨死他了,给他撩拨出了情欲又不给解决,叫他难受的不行,明明白泽现在的这副身体就禁不住君黎撩拨,他就只能对君黎起反应…
白泽没有说话,他咬的极其用力,真的就是在有些恼怒的发泄欲望,君黎肯定是感觉到了疼,但还是抱紧了白泽的腰安抚似的啄着他的脸颊。
“这样能让老婆舒服一些也好,老婆喜欢在我身上留下痕迹…老婆想怎么样都可以。”
白泽深吸一口气尝到了口里的腥甜,他愣怔片刻慌忙松口。
君黎的右侧脖颈被咬的一片狼藉,牙印周围充血的发紫,刚刚的腥甜是咬破了皮的血肉…
君黎以为白泽发泄完了才亲昵的揉着他的脑袋,脸上压根没有丝毫被咬痛了的恼怒与责怪,反倒是像大型犬听话的摇着尾巴,讨好的看着他还小心翼翼的问他:“有没有舒服一点?”
白泽伸手触碰了君黎脖颈的咬痕却听到“嘶”的一声又慌忙缩回。
“老婆头一次咬的这么用力,应该是咬破了吧?”
君黎微微俯身捏着他的脸带了几分笑意:“老婆牙挺厉害,那么今天打下的印记要过好久才能愈合,这样老婆是不是会满足一些?”
白泽愣愣的看着君黎那依旧柔和的脸,他抿着嘴带了些许责怪的意味扑进君黎怀里:“你是不是真的蠢!这么疼你说一声啊!你说一声我就松口了!”
“这有个什么?不就是让自己亲老婆咬了一口,又不是干别的。”
君黎轻轻拍着白泽的后背微垂着眸子柔声道:“你希望我能高兴的同时我又何尝不想让你高兴…”
“我的老婆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高兴你做什么我都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