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任由他亲吻拥抱,任由君黎握住他的手塞入炙热的胸口感受着那隔了层血肉为他跳动的心脏。
白泽其实准备好了和君黎做一晚上的打算,他能感觉到君黎对他炙热的爱意与渴求,君黎喜欢他整个人整个身体,每次和君黎完全融合在一起的时候那种交融的感觉其实极其能满足君黎对他的占有欲。
君黎只是爱抚的亲吻着,压倒性的捧着他的脸,一只手的手指插入了发丝,白泽难得的主动伸了舌头与君黎纠缠,手也是自觉解开了自己的衣扣。
君黎眼眸微垂着看了一眼白泽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而后试探性问了句:“你想做了?”
“嗯…”
白泽小口吐着热气,粉嫩的舌尖挂着津液眼眸也愈发迷离,声音酥软着道:“你不想要吗…”
“我担心你身体,白泽你现在不舒服。”
君黎俯身再次含住白泽吐露出来的舌尖,吸吮了许久才轻轻放开。
“乖,不做。”
“我舍不得动你,你现在不舒服…”
“嗯…”
白泽小小的失望了一会儿又主动去找君黎索吻,不做的话那就多亲一会儿,把身上的每一寸都留下自己的味道…
“嘶…”
君黎倒吸一口凉气而后看着咬着自己锁骨不松口的白泽笑骂一声:“属狗的吗?这么喜欢咬我?”
白泽微微抬眸而后小声开口:“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在你身上留下永久性标记,明明每次我都已经很用力了,但不管是咬痕还是吻痕过段时间总是会消失…”
“我想…在你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这样我才会觉得你是我的…”
白泽头一次这么直白的流露出占有欲,君黎微微愣怔两秒而后笑了一声:“原本也是你的,我所有的一切包括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不一样的…”
白泽有些许固执的看着他:“诡物和人类表达私有物是不一样的,人类可能会觉得上了床做了几次对方就是属于自己的,可诡物不一样…”
“于我而言只有在对方身上打下属于自己独有的标记才算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诡物对自己的人还是物都有独特的占有欲,会习惯性的把他们当做自己的私有物,打下标记也能防止别的诡物觊觎。”
白泽轻轻揪着君黎的衣角而后叹了口气:“我并不想拿诡物的方式去对待你标记你,所以我选择人类示爱的方式和你接吻…拥抱…在你的身体留下吻痕咬痕…”
“老婆想要的话…我不介意让我的老婆用自己的方式标记我。”
君黎将白泽抱在怀中宠溺的笑出声:“听着很浪漫不是吗?在我的身上永久留下只属于你的痕迹,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属于你。”
白泽蓝色的瞳仁颤了颤而后还是摇摇头:“不了,我们的标记不是人类能承受的起的,其实说是标记…不如说是狩猎…”
白泽解释道:“所谓的标记就是用自己的诡气强行入侵人类的身体,养老院那次你真真切切的感受过诡气入侵体内的痛苦,那根本不是人类能承受的。”
“诡气入侵人体,那样人类就彻底成了诡物的监视物,你的一举一动你身在何处、你做了什么、身体怎么样我都会了如指掌…我并不希望这样对你。”
白泽捧着君黎的脸一字一句道:“下意识想要占有你标记你是本能,但选择用亲吻拥抱的方式留下痕迹是爱你…”
“即使这种方法留下的印记会消失,但你不会受到影响,我希望我为你带来的是爱而并非只有偏执的占有和对私有物的掌控。”
“君黎…”
白泽抬头轻轻吻住他的唇角柔声道:“我对你的爱…超于本能…大于占有和下意识的私欲…”
“我要的是你和我在一起能感到高兴…能感受到我有些许笨拙的在爱你…”
君黎环着白泽的臂腕渐渐收紧,心脏跳的太快以至于看见白泽时居然还有些许眩晕。
他知道白泽爱他,但白泽实在是不懂得表达爱意,君黎每次都能感受到白泽是爱他的,虽然白泽不懂示爱但白泽一直在为他改变。
从一开始的对他厌恶戒备隐瞒到后来的嘴硬心软处处退让…
从不爱让他靠近到后来主动的亲吻和一遍遍的说爱他…
君黎都知道的,白泽很爱他…
但这样赤裸裸的流露爱意,他真的是第一次感受到。
“老婆…你这么好做什么…”
君黎抱着白泽又迫不及待的和他纠缠着,两人都吻的有些许喘不上气才恋恋不舍的松口。
“其实我之前就想问你一件事来着…但又觉得太早。”
君黎握住白泽的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还是那样光彩夺目,君黎原本想着等一切恢复平静…等两个人再接触一年,等定制的戒指做完就问问白泽愿不愿意订婚。
两男人订婚办婚礼在华夏确实是极其少见,但君黎压根不管什么不合规矩。
叫白泽这么久老婆要给的不只是一个名分,要给的东西太多了…
君黎想给白泽一个家…
一个和人类家庭一样的…家…
“问什么事?”
白泽见君黎没有说话又下意识的追问,君黎犹豫片刻张了张嘴还是摇摇头:“啊…没什么…等再过段时间再说。”
现在说还是太早也不合时宜,君黎不想这么随意,他要给白泽一个正式的告白和独属于他的浪漫。
白泽见君黎有所隐瞒只是微微蹙眉但还是没有追问,他知道君黎有自己的打算,没必要什么事都告诉自己。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只是紧紧相拥,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片刻宁静…
“老婆。”
“嗯?”
“我好爱你…”
…
第二日一早,次仁索南便是带了些青壮年气势汹汹的从村子边缘往村中央走,那些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手里拿着桃木貔貅、狗牙、五帝钱叫村里的人见了就躲的老远。
村里头的徐知青刚给孩子们教完课,拎着书骑着小自行车往回走,眼瞅着村里头几乎不露面的大祭司带着帮小弟一股脑的出来顿时觉得稀奇。
徐知青大学毕业没几年就来拉萨的小村子支教,他来了一年才知道这里每个村子都有一名大祭司,大祭司平日通过与天地沟通来祈求村子来年风调雨顺,平时绝不会出来,除非是村子里有什么特别重大的事务才会露面。
徐知青来了这三年一共就见了这个神秘的大祭司两次,这才他妈的第二次!但却没想到这次来的如此声势浩大。
其实作为高知识分子徐知青是不信这种神神鬼鬼的,现在村子里头都有手机电视,结果就大祭司次仁索南跟他妈土着一样几乎与世隔绝。
之前村里头开会,就那一次徐知青见到了大祭司,然而就在众人讨论去县里是蹬三轮还得骑小电驴时,次仁索南极其不合时宜的来了句:“咱们村啥时候养了驴?”
呃…好的…这位大祭司与世隔绝不问世事,跟他说警察什么的他也听不懂,徐知青觉得也许跟他说衙门他应该还能知道在说啥。
出于礼貌也是尊重人家少数民族的宗教信仰,徐知青还是打了声招呼:“祭司大人!今天什么风把您吹出来了?”
次仁索南只是瞥了他一眼而后极其严肃的开口:“村子里混入了邪祟!你们昨日带回来的几个人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
徐知青:????
不是?嘛玩意?大爷你说啥呢!
封建迷信要不得!!
然而徐知青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就见大祭司怀里掏出一把浸了黑狗血的利刃而后冷声开口:“随我一起铲除邪祟!!维护天主圣地安宁!”
徐知青:??
不是我铲你大爷!你这他妈是犯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