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着急,现在酸雨已经停下,我们随时可以回到组织总部,到时候会有人告诉你们更详细的情况。”
组织总部,裴琛抓到了这个重点词语。
这个光暗组织竟然还有总部,而且看他们这规模发展的并不小,可为什么在上辈子裴琛从来没听过呢。
又或者说他们上辈子并不叫这个名字。
如果是这样就能够解释,为什么他在上辈子没听过光暗组织的名字,或许有可能因为光暗只是个化名而已。
吴淼不愧是团队里的智慧担当,甚至不需要裴琛提醒,她就已经自发的往下问了。
“组织总部在哪里,我们这么多人怎么过去。”
“你叫什么名字。”
程露突然答非所问的问了吴淼名字,吴淼神情一愣,却并没有告知她真实姓名。
“我叫李健!”
吴淼十分肯定的说出了这个名字,旁边的黄毛刚想要露出吃惊的神情,反应过来立马低下头去。
不是,李健不是我的名字吗,难道我什么时候改名了,我自己不知道。
还是说吴淼自己偷偷改名了没告诉他。
“你叫李健?”
程露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看着她,眼前的吴淼虽然打扮十分中性化。
高马尾扎起来,一副干脆利落的模样。
但是再怎么看,她也是个很明显的女孩子。
怎么可能会叫李健,这么一个男性化的名字。
“因为我爸妈希望我健健康康的,所以给我取名叫李健,有什么问题吗?”
吴淼一脸冷漠地看着程露,眼中甚至露出了不满的神色。
看到她这副神情,程露也就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这个李健啊……”
程露感觉这个名字说起来十分的拗口,有些别扭的看了吴淼一眼,又继续说道。
“组织总部就在a市,我们这里距离a 市已经不远了,至于怎么过去,你不用管,会有人来接我们。”
程露正打算越过吴淼他们一行人离开,走出去没几步,忽然又停了下来。
“李健,我相信你一定会好好忠于组织的对不对。”
程露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非常认真,微风拂过,长发飘飘,在这一刻她竟然有种虚幻到不真实的感觉。
“嗯。”
吴淼谨慎地回答道,并没有给出任何承诺,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程露说完以后直接离开,并且没有回头看他们一眼。
而就在程露离开没多久,一直低着头的黄毛突然抬起头来,一脸狂热的看向篝火的方向。
“我们要忠于组织,将组织的主旨发扬光大,人类就应该无私奉献,守望相助。”
看到黄毛这副神情,吴淼就意识到自己的谨慎并没有错。
如果她说出的是自己真实名字,那么此刻变成这样的就是她了。
黄毛突然挣扎着要朝篝火的方向走去,却被身后的裴琛一把拉住了手臂。
“李健,你醒醒。”
伴随着裴琛意念异能发动,终于使得黄毛清醒了过来。
黄毛的意志力过于薄弱,这也是他为什么容易中招的原因。
“那个叫程露的女人异能很古怪,反正我从来没见过这种,能用言语蛊惑别人的人,她这更像是言灵。”
虽然吴淼也没见过多少异能者,但她就是知道程露的异能古怪,用言语操控人心,这无论放在什么时代,都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你说的不错,但她的异能并不是言灵,她的异能跟意念有关,很有可能跟我一样是意念系异能者。”
这也是为什么裴琛可以让黄毛醒来,解除程露对黄毛的控制。
如果是意念异能者,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上辈子程露能够打开军火库的门锁了。
他甚至觉得用程露去打开那个门锁,有些大材小用。
“那老大我们现在怎么办。”
经过依依的科普,黄毛可是知道意念异能有多强大。
一个念头,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这简直让人防不胜防,根本没有办法击败这样的人。
“回去睡觉,等着别人来接我们去a市。”
既然光暗组织的总部也在a市,那他们何必还要花费工夫自己前往a市,还不如等着别人来接他们。
“哦哦。”
黄毛心大的点点头,一点也不觉得,现在回去睡觉有什么不对。
吴淼也跟着点头,裴琛就是他们团队中的主心骨,裴琛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几人回到帐篷里休息,黄毛依旧是去了那个他看好的大树上面,三下五除二爬上去,在树上将就过了一晚。
而程露离开以后,就去了最大的那个帐篷里。
帐篷里此刻汇聚了四五个人,许巍、杨琳、包括昏迷的那个女人,萧晋跟阿源都在这里。
“程露你回来了,事情进展的顺不顺利。”
“进展的还算顺利,如你们意料当中的那样,我被裴琛那个队伍的人拦了下来,那个叫吴淼的女人还算是聪明,知道报了队伍里另外一个人的名字。”
程露一屁股坐在帐篷里的凳子上,对着眼前的几人说道。
“不过也没有什么区别,他们都是一个队伍里的人,只要有一个人被我策反,其他人也不远了。”
“毕竟所有的队伍都是这么过来的,先从内部瓦解他们,然后再将他们收入囊中。”
许巍点点头,他们是知道程露异能的强大,对于这点并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
倒是一旁的萧晋跟阿源,却是一言不发,都陷入到了自己的沉思当中。
“萧晋,你们在想什么。”
萧晋回过神来,抬头看了程露一眼,看到程露脸上严肃的神情,他只是笑着摇摇头。
“我只是在想那个叫裴琛的男人,总感觉他的异能应该没有这么弱才对,毕竟他给我的感觉很强。”
“行了,你说的那个裴琛我见过,只不过是个一级控物异能而已,有什么强的。”
程露毫不客气的打断萧晋的话,而一旁的许巍也没有任何动作。
很显然萧晋并不是这些人的老大,他只是被放在明面上的一个幌子而已。
而在场的几人对于这件事全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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