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萝卜头,也不馋面条了,改为盯着那碗香喷喷的肉。
当碗放下的那一刻,周迎弟呆了,立马就要跳脚,结果手臂被苏建国死死的按住。
肉汤里面虽然没有肉,但里面炖的土豆软烂入味,吃起来还有肉味,总比什么都没有来得好。
而且光是这肉汤蘸饼就能多吃好几块饼了。
苏惜夏开小灶的时候就吃饱了,李桂芬打菜,她负责发,几个小萝卜头一人端着一个小碗,坐到了小板凳上。
苏成龙见人坐起,这才动了筷子。
那晚肉汤炖土豆一人挖了一勺,剩下的肉汤,你蘸一下,我蘸一下,等苏建业吃第二块饼时,肉汤就见底了。
苏建业用饼子把盛汤的碗擦了又擦,碗底蹭亮,待会都不用刷碗了。
周迎弟瞪了一眼和她抢肉汤的苏建业,心有不甘的吃起了饼。
苏母面条没舍得全下,留了一些晚上煮给苏惜夏吃,给几个大老爷们每人盛了一大碗,她和两个儿媳每人一小碗,其余都是面汤。
说好的要把兔肉留给苏惜夏一个人吃,也没有成功,因为苏惜夏悄悄的把兔肉端了出来。
苏母一人给分了两块,剩下的还是要留给她闺女晚上吃。
苏母看着剩下没几块的兔肉,心一揪一揪的疼,他们每人虽然分到的不多,足够让他们这些个没出力的尝尝味了。
苏惜夏凉面计划没有成功,默默的在心里安慰自己,虽然没有成功,但至少成功吃上了面条。
每个小家伙碗里也分到了两块兔肉,小萝卜头们美滋滋的吃着肉,别提多香了。
苏耀祖压根没心思去管什么小兔子不小兔子了,埋头吸溜着碗里的面条,小口小口的吃着肉。
这顿饭大家都吃了个肚皮溜圆,除了周迎弟和王家燕,各个都十分满意。
刷碗的活,李桂芬交给她俩自行安排,其余人进屋午休。
苏建业去后院冲了个凉,整个人神清气爽,路过苏惜夏的屋子,见她坐在桌前缝着什么,他好奇的开口。
“小妹,你干什么呢?”
“我缝围裙呢,早上时间来不及,就做了一个简易版的,这会刚吃饱睡不着,我给改良一下。”
“用那玩意干啥,小姑娘就是难伺候,你小心一点,不要扎着手了。”看着她一针接着一针,看着苏建业眉头紧锁
“对了,小妹,我看屋后晾了一张兔皮,该是我们中午吃的那兔肉的皮吧,妈早上去上工了,没时间上工逮兔子,那兔子打哪来的?”
苏母没时间上山去逮兔子,那最有可能的就是今天放假的苏惜夏了。
“你猜。”
苏惜夏吊着他的胃口,没立即回答,将线打结,剪断,围裙就改好了。
苏惜夏撑开看看,细节都处理好了,她很满意。
把围裙往旁边的洗脸架上一放,就将书包里的作业本掏了出来。
初三党,放假怎么可能没有作业,想着那些名人名句,她就头大,看着还没走的苏建业,她眼珠子一转。
“三哥,你不是想知道兔子是打哪来了吗?你要是帮我写作业,我就告诉你。”
苏建业一听让他写作业,立马站直身子,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不,我不想知道这兔子从哪来的。”
兔肉他都吃了,他要知道这兔子哪来的干嘛,自讨没趣。
“小妹,你慢慢写吧,我先去睡了。”
苏惜夏无奈失笑,就几道数学题,把她三哥吓成这样子,至于吗?
题目做起来很快,让苏惜夏最头疼的就是背书。
天气燥热,读书更让人心烦气躁,学校安排早读真的很有必要,因为人一到中午就没那个心思读书了。
苏惜夏把窗帘拉上,准备去空间凉快凉快。
空间的半自动化升级,让苏惜夏无比满意,她抱着半个西瓜,看着拴在树上乱蹦的金币,莫名的就很想笑。
自从她发现了金币能爆小金币秘密之后,她每天做的最多的事就是锤它。
害得这金币现在一见她就躲,躲无可躲的情况下就自觉往外吐金币,金灿灿的小金币都快装满一匣子了。
苏惜夏也不急着去追它,任它挣扎无果之后,自己爆完今天的任务,躺在地上摆烂。
反正她知道金币每天就这点量,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金币躺在地上翻着白眼,它觉得它这是被利用得透透的了。
苏惜夏挖了一大勺西瓜,用脚踢了踢装死的金币,“喂,别偷懒啊,每天二十个任务,你这才十九个,可别想骗我。”
如果金币有眼睛,它肯定要瞪穿这个贪心的女儿。
“知道了,知道了……”
它不情不愿的左右动了动,半晌才挤出一个豆大的小金币来。
苏惜夏把金币捡起来,洗干净后放进木匣子里。
等这个匣子装满,她就找人给她打一个大的木盆,把这些金币铺进去,以后每天躺在金山上睡觉,哈哈哈……
金币这下是彻底解放了,今日份绩效完成,它别提有多开心了,完全就是下班后的打工人的模样,一会摸摸果子,一会逗逗小鸡,是不是还去弹弹麦子的脑瓜嘣,连连手感。
苏惜夏虽然不知空间里的那些钱怎么用,但这种可以变着法的给她换成小黄金,她也是愿意的。
苏惜夏把仓库里的所有农作物全部回收给了008系统。
她没时间去混黑市,回收给系统,乐得轻松。
眼瞅金币又胖了一圈,苏惜夏把吃剩的西瓜放进鸡圈,给小鸡们加餐,坐在草地上和金币聊着天。
“说说看吧,你这又胖了一圈,现在一天可以产几个金币了?”
金币缩缩身子,苏惜夏目光赤裸裸,完全把它给看透了,“就多了一,一个。”
“真的?”
苏惜夏压根不信,这金币什么都不多,就是心眼子多,不把它拴着,别说给她产小金币了,就连它本尊的影子都见不着。
“两,两个。”
“咳咳———”
“五,五个。”
它怂了,它怕了,它认栽,它还在做垂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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