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这一切都是花钱的事,我在他心中就是钱与色的交易,邵景东说得那么理所当然,我想在他心底对我就是钱能买到的,很低廉。
“邵景东,我请你不要给这一切,我不会答应的。”
下颚上一疼,他加重了力气,我忍住继续说道,“之前你没有订婚,我与你就是成年人的谈欢,现在你订婚了,我们各自分开不是很好?”
“也请你高抬贵手,不要给我妈房子、不要给我弟弟小车,更不要给我爸办工厂。”
邵景东的眸色很沉,就像深海里暴风雨来临前夕,他抬手甩开我的下颚,冷沉道,“陆漫,游戏既然开始了,就由不得你拒绝。”
他的手机响了起来,邵景东上前拿起看了一眼,视线转向我,他嘴角的嘲讽如此明显,铃声还在继续,我的心不由得沉入谷底。
他接起,我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姐夫,今天你能帮我联系一下驾校吗,我想拿证。哎,都怪那谁,要不是他我的车也不会摔坏了,厂家那边说要修就要换发动机……”
我不想听见陆浩的声音,他后面就差一句直白地向邵景东说他想要一辆新车。
此时,我的脑中只有一行字:他怎么会是我弟弟呢,陆浩何时成了这幅模样?
但现实就是现实,我无从可逃。
“好,我知道了。”
邵景东挂了电话,他走到我的身边, “陆漫,你听见了吧,不要太贪心,我对你很大方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我躺在床上,金色的阳光从拉开的窗帘照射进来落在我的身上,还是觉得冷。
我想离开邵景东,可他不同意。
想来是要他厌倦了我才能离开。
可怎样才能厌倦我呢?
我知道邵景东正在筹办海城修建新花园别墅的事,也知道他将公司开办在二环里新区。
上午我画了一个精致的妆容,穿上一套性感的微低领短裙,从海城大酒店买了一盅汤,到公司的时候正好是十二点。
员工下班,我就站在前台边上,大声说,“我找邵景东。”
前台多看了我几眼,我取下墨镜,有些不悦道,“告诉他,我是陆漫。”
前台见我语气傲慢,话里又理所当然,她就播出总裁办的电话,自然得到邵景东的允许。
我瞪了一眼前台,扭着细腰提着食盒到五楼。
走廊上有刚下班的员工,我拉开邵景东的办公室门大声喊道,“吃午饭了,景东。”
我和他冷战了一周,他见我提着食盒到公司,有些意外,却在看向我的穿着时蹙了一下眉头。
从我观察,邵景东不喜欢太暴露的女人,他的骨子里大约是保守的。
再有我猜测自己是他的第一个女人,男人嘛,兴许也免不了俗,对第一个女人总有特别。
但我不喜欢他的特别,他的特别会将我生于水火中,更会将我钉在道德的耻辱上。
我扭着细腰走进,门外,几个女人挽着杨芹经过,她们也看见了我,杨芹的脸色都变了。
转身,我在她们经过时故意关上门,再关上窗帘,面向邵景东时扬起了笑容,“景东,我也想上班了。”
我将口袋里的食盒端出来,海参、鲍鱼、鱼翅……,全是酒店里最贵,最滋补的。
拿起汤匙,我主动喂了他一根海参,“来,张嘴,都瘦了,得补一补。”
我直直地看着他,那目光带着几分撩拔。
冷战一周,某些事自然是没有的。
现在我主动来公司,喂他滋补品,某些事就不难猜了。
邵景东像似很受用,黑眸瞥了我一眼就着我的手吃了海参。
“想了?”他垂眸看向我的身前,我明显听见他的呼吸变沉了。
不是我自恋,我的身材就是老天赏饭吃。
海参、燕窝……都没空吃,办公桌、里面的休息间、临时浴室……一路疯狂。
睡醒,我又缠着邵景东,我说我想来公司上班。
邵景东没有回答,又给了我一张卡,让我空了就去逛商场。
第一次拿着邵景东给的卡打电话预约了某奢侈品店,我要求对方清场。更是高调地将邵景东的豪车开到奢侈品店门口,一米八五的保安亲自给我开门。
期间,我看见好些路人在对我拍照。
我没有理会。
奢侈品店长更是殷勤地泡茶、送水果、甜品。
而我也没有让对方失望,一下刷了三百万。
我开着邵景东的豪车在海城兜了一圈,后面直接停在他的公司门口,大赤赤地走进他的办公室。
这一周,我极尽奢侈,刷了一千万,买了很多黄金、奢侈品。
每次,我都背着邵景东、当着林嫂的面拆礼盒,故意做出一副特别高兴的模样儿,有时候还故意等林嫂走了小声道,“邵景东果真好骗,下次我想买点什么呢?”
“对了,我弟弟说他不喜欢宝马了,喜欢帕拉梅拉。”
我和邵景东冷战期间,他就给我弟弟报了驾校开始,我弟弟又拿到驾照,还给他买了一辆宝马。
那天晚上,我一直等邵景东回来,都十二点了他才到蠡湖山庄。
他进书房,我就穿着黑色的超低领的短睡裙跟着进了书房,“景东,”我就坐在他的大腿上,故意妖娆地磨着他,“怎么才回来?我都等你很久了。”
不满地揪着他的领带。
半推半就地解开他的衬衣,手指摸着他的肌理,“习惯晚上抱着你才能睡。”
小半月过去,今晚还是他第一次握住我的手制止了我的下一步,“我还有工作。”
我的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不满地小声抗议,“什么工作比我还重要了?”
嘟起红唇,却又在下一秒欣喜地向他展示,“你看我这条睡裙如何?”
灯光从半透明的布料透出,更是将我极致的身材一览无余。
我看见他皱起眉头,不耐烦地解开纽扣,“你先睡,我一会就来。”
我像似看见了一点曙光,自然不答应,磨着他,“我要你陪我一起睡嘛。”
邵景东打开电脑,语气重了些,“我真的还有工作。”
我不满,轻哼一声,故意捻酸地道,“骗人,我才不信,除非你再给我一张卡,上次你给我的卡都刷爆了。”
这次,邵景东的剑眉皱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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