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显示,从五天前开始,学校便开始有孩子失踪了,直到今天一共有十二个女孩失踪。
就在两天前,艾莉·安德鲁以及同寝的两位女孩同时失踪,监控显示她们是出校门以后才被带走的。
艾莉·安德鲁的失踪学校没有上报,也就是说安德鲁夫妇完全就没收到艾莉·安德鲁失踪的消息。
如果不是圣帕特里克节放两天假,恐怕艾莉·安德鲁到死才会通知安德鲁夫妇。因为收尸和火化都是要花钱的,这些钱就让她的父母付好了。
他们的情报整理得很不错,每个女孩都调查过了,当中不乏各大权贵的千金。
比方说旧金山的市长的千金,名外科医生的女儿。
艾莉·安德鲁算是当中身份最普通的女孩了,而且长得也一般般。也就是说只要她不乱来,在囚禁期间不会出什么事。
这场大型绑架的目的或许和三个月前一位少女被霸凌致死有关,因为霸凌者的父母正是那些权贵,因此无人问责。
而死者正好有三个哥哥,以及她哥哥的朋友兼她恋人的一位青年,人数也对得上。
凶手人数至少超过三人,因为有三名女孩共同失踪了,而这也是单次失踪最多的人数。
估计校方为了那些大小姐已经忙到焦头烂额了,或是绞尽脑汁想办法营救大小姐,或是费尽心思哄好他们的权贵,以至于他们毫无心思在意这些平民女孩。
他们倒是调查了大量食物和水的采购,但因为明天就是圣帕特里克节,许多人会为了聚餐而采购大量食物,所以查不出什么东西。
可笑的是合众国的警察到现在也没联想到那位被霸凌的少女,那件事甚至鲜有人知,完全掀不起波澜。这件事甚至还是他们找学校的清洁工问出来的。
肖恩·弗里曼、里昂·弗里曼、维托·弗里曼、伊诺克·亚当——这是嫌疑人的名字。
里昂·弗里曼名下有一间仓库,被劫走的少女或许就在这里。
烟绫要来两副弹匣、子弹和地图,打开地图一边为弹匣装弹一边观看,很快就找到了仓库的位置。
当然仓库只是可能而已,他们家住在郊外,所以少女们也有可能在他们家。
三兄弟常去一间酒吧,酒吧老板曾被三兄弟帮助过,近期酒吧也闭门歇业了。据说酒吧内部提供赌博场所,而且面积不小,所以也有可能会在这里。
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让烟绫在意的是,合众国的事情为什么特保局的人要管。特保局没有理会这事的理由,除非这关乎人情又或是存在政治或战略上的价值。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性。
“这个任务是组织下发的还是你们私人接取的?”
听到这个问题,男人的眼神有些闪躲,烟绫也不在意:“看来是私人接取的,这样就方便多了。”
烟绫补充好弹药,拿起手机和地图走上二楼,换好后背开洞的长袖上衣以后便从窗户飞了出去,整个小镇随之映入眼帘。
……
搜过仓库、私闯民宅,最终烟绫落到了酒吧的后门前,没有多少犹豫,来上几脚把酒吧门踹开就是。
走进门以后烟绫还贴心地关上门,还没走几步就看见两名男人急匆匆跑了过来,手里甚至还拿着棒球棍和甩棍,一副要把强闯进来的家伙打个半死的样子。
烟绫朝他们挥挥手,向他们打招呼:“你好吗?弗里曼先生和亚当先生。”
听闻烟绫的话,他们二人顿时皱紧了眉头,眸子里展现出几分戒备:“你是谁?”
烟绫并不在意他们手里的武器,双手别在身后慢步走向他们:“先生,我能要一杯果汁吗?还请放心,无论是警察还是什么人都没来哦!”
听闻烟绫的话语,二人面面相觑,但还是让一人跑去做准备,免得警察忽然就过来了。
烟绫抬头仔细打量留下的男人的面孔,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你好,维托·弗里曼先生!请问小姐们还好吗?”
维托看着烟绫稚嫩的脸庞,内心一时有些触动,可他还是察觉到烟绫藏在腰间的手枪。
见他不回应,烟绫索性打起感情牌:“Mr.Vito,我曾经有一个哥哥哦!他叫Victor,和你的名字很像。他在我六岁时被人杀死了,是闯进我们家的强盗杀死了他。”
“我们都是失去了至亲的人呢!”
“所以,我能向您讨要一杯果汁吗?”
维托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低落,看着烟绫稚嫩的小脸,他放下了棒球棍,转身轻叹,嘴里轻吐道:“跟我来吧。只有气泡饮料,可以吗?”
“谢谢你,先生。”
烟绫跟着维托来到吧台,维托打开冰箱将一罐饮料递给烟绫,随后独自坐在吧台边上。
烟绫的本意不在饮料,她的目的也并非帮别人完成任务,她只是想救回艾莉·安德鲁而已。
烟绫这么做的好处有两个,她也并不想随便杀人。
如果他们只是想复仇,只是想报复霸凌者背后的家长,那么他们罪不至死。
如果他们只是为了愉悦,享受犯罪的乐趣,对那些漂亮的孩子动手动脚,那么烟绫也能立马把他们杀光。
但凡烟绫再长大一些就不能这么干了,只因为她披着幼女的外皮,这是最让人难以痛下杀手的。
“先生,您刚才问我我是谁对吗?”
维托点点头,没有说话。
烟绫双手捧着饮料罐,在他面前展开了自己近三米翼展的翅膀,轻声说道:“我叫Eileen。如您所见,我是一位异人,曾是一个组织的利刃。”
维托的目光落在烟绫胸前的十字架上,眸子里浮现出些许诧异。他又抬眼看向烟绫纯白的秀发和她银白色的瞳孔,很快察觉到不对劲。
“你不是白化病患者。”
烟绫伸手捏起自己的白发,小脸上露出苦笑,俏皮地藏着秘密:“我的烟绫天生就是银色的,我的头发以前是黑色的哦!维托先生,你知道我的头发是怎么变成白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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