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铁祝悄悄来到了地下二楼,只见牢房里关着很多陌生面孔,第三个牢房看见了沙冷,说道“姐夫,龚赞被虹姐抓到四楼了,可是我去二楼龚赞房间,他的大门紧锁,之前狐姐在里面,可是我在外面敲门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喊狐姐也没有任何回应”,只见沙冷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狐妹她应该没事的,别瞎想了,早点休息吧,铁祝,明天我们在想想办法”,于是礼铁祝跟沙冷道别后,回到了自己房间睡着了。
早晨起来,礼铁祝就直接奔向了二楼龚赞房间,只见门半掩着,打开房间只看见几个壮汉正在蹂躏着昏迷不醒的狐姐,狐姐双臂被v字型吊挂在金色铁链子上,地上一滩滩的血迹以及狐姐凌乱不堪的头发和内衣,就可以看出她刚刚遭受了怎样的酷刑,而狐姐地上不远处,还有一只狐狸尾巴,礼铁祝再次打量了一下狐姐,只见她头上有两只狐狸耳朵,而身后只剩下一条狐狸尾巴,礼铁祝知道,狐姐只有在非常愤怒的时候才会露出真身的,如今只剩下一条尾巴,如果再被拔掉恐怕就真的要死了,看见此情此景,礼铁祝愤怒的走向前,厉声说道“放开你们的手脚,小心我告诉虹姐给你们抓走”,其中两个壮汉昨天跟着龚赞下地牢里看见了当时虹姐对礼铁祝的态度,知道礼铁祝不能惹,说道:“这小子认识虹姐,先别内啥”,另一个壮汉走出来对礼铁祝说道“这个是赞哥安排让我们这么做的,我们也是工作呀”,礼铁祝愤怒的问“龚赞干什么去了?狐姐的尾巴谁给拔掉的?”,壮汉回答道“赞哥大早起来就愤怒的把我们都叫来了,我们来的时候这小妞尾巴就被拔掉了,一直都这样昏迷不醒的,这不是我们弄的呀,赞哥回来的时候一只眼睛留着血,眼球好像没有了,我们来了以后,他就叫120去医院了”,另一个壮汉接着说“是呀,我们也刚来没多长时间,赞哥他刚走”,礼铁祝愤怒道,“你们都给我出去”,其中一个壮汉也有些不高兴了,说道“虽然你是虹姐身边的红人,但这里是富翁棋牌城,是龚家的天下,我们还得听龚赞的”,这时只听见门外有走路声,只见龚富和刘秘书走进来了,刘秘书对龚富说“哥,赞哥早晨去医院了,然后礼铁祝就来这里闹事”,只见龚富说道“嗯,把这只狐狸先带回我的房间,晚上再给她送地下”,礼铁祝虽然一百个不愿意,可是此时知道自己斗不过龚富,只好决定晚上去地下牢房看狐姐。两个壮汉解开沈狐双手上的金色锁链,然后抓着沈狐精致的玉脚,像拖行李箱一样给沈狐从楼梯拖向了四楼,龚富也跟着上了四楼,礼铁祝也跟着一起看着他们拖着狐姐,怕狐姐的腰和头部被楼梯台阶磕坏,礼铁祝双手托着沈狐的后背,一直帮着抬到了四楼,到了四楼,龚富一摆手,示意礼铁祝不用跟着了,于是礼铁祝回到了休息区,他想去富翁阁找虹姐,可是虹姐说过,没有她同意任何人都不可以进富翁阁,包括他礼铁祝自己,于是咬着牙熬到了天黑。
天黑后,礼铁祝就来到了地下二层牢房,来到沙冷的牢房门口,隔着笼子跟沙冷说“姐夫,我看见狐姐了,现在她在龚富的房间,他们说今晚把狐姐送地下来”,沙冷说“那我们再等等吧”,礼铁祝怕姐夫上火,于是没跟沙冷说沈狐过多的被折磨细节,礼铁祝和沙冷互相聊了一下白天这里的情况,等待着狐姐被带到地下,转眼礼铁祝在沙冷牢房前呆了两个多小时了,依旧没有动静,接着突然传来女人的惨叫声,礼铁祝赶忙望向门口,只见一个女孩被两个壮汉抓着头发往前拽,礼铁祝赶忙上前看去,却发现并不是狐姐,而是一楼的一个前台女孩,礼铁祝问壮汉,“她怎么了?”,听其中一个壮汉说“下午富哥把她叫房间里,没过多久就叫我们抓她出来,让我们送地下来”,接着礼铁祝又问,房间里看见沈狐了吗?,壮汉说“就那个带狐狸尾巴的妞儿?看见了,看见她在富哥床上”,礼铁祝又急切的问“那她醒过来了吗?”,壮汉说“嗯,我们去的时候她好像在床上哭,我们也没敢多看也没敢多问”,礼铁祝“哦”了一声,就继续在牢房里等待,期待狐姐的出现。
伴随着牢房里壮汉们折磨女孩的声音,礼铁祝已经等了几个小时了依然不见沈狐的踪影,看了下时间已经等到了半夜十二点,礼铁祝觉得今晚够呛能等到了,于是就跟沙冷说“姐夫,今晚估计龚富不能送狐姐下来了,我先回去睡觉了,明天我再过来”,沙冷说“好的,没事,注意安全”,说完礼铁祝就走向牢房的大门,刚走出大门,突然看见一个红色身影飞向了地下三层的楼梯,礼铁祝好奇的向地下三层的楼梯口看去,只见一个红衣女子的背影站在地下三层紧锁的大铁门前,红衣女子长长的披肩发散落在后背上,而她的双手,各提着一个没有下半身的尸体,尸体的头部正对着礼铁祝的方向,这两个尸体的脸上的眼眶深深的凹陷并且已经满是红色,显然眼珠已经被挖掉了。
礼铁祝此时再仔细一看,吓了一激灵这两个人的脸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被叫到富翁阁的小刘和小王,这个红衣女子的右手上带着一个大大的红宝石戒指,红衣女子裙子下面一双白色玉腿穿着一双红的高跟凉鞋,这高跟凉鞋上各镶嵌着六颗红宝石,这不是别人的鞋,正是虹姐的鞋。礼铁祝此时知道,小王和小刘已经被她杀了,可是她为什么要杀小王和小刘呢,她去地下三层干嘛呢,这时只见红衣女子突然回头看向了礼铁祝,果然是虹姐,不过她的曾经饱含锋芒的媚眼,眼球竟然变成了深红色,而且嘴唇特别特别红,嘴角还残留着血痕,仿佛刚喝过血一样,吓得礼铁祝赶忙把头伸了回去,可是他依然对地下三层好奇,于是又探头看向地下三层紧锁的大铁门,只见门前的虹姐和提着的两具尸体都不见了,此时礼铁祝蹑手蹑脚的,走了下来,来到地下三层的门前,拉了一下门把手,只见锁得紧紧的,根本打不开,他又看向了四周,底下三层楼梯口只有这一个门,其他周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礼铁祝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虹姐是怎么进去的?难道她会穿墙?那两具尸体怎么进去的?难道也会穿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