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出两具披甲僵尸的尸王一点都不在乎它们的生死,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再死一次也无所谓,推出它们之后尸王就跟着冲了出去。
尸王也不管两位被砸倒的道长,从两人中间直冲项文江而去。
尸王打出缺口的涌出更多披甲僵尸来。
两位道长刚推开身上腥臭的僵尸,就看到有更多的披甲僵尸向着自己两人扑来。
两边的龙甲和正阳道长赶紧后撤出手帮他们挡了一下,这才让两人无恙的回到战斗圈子,只是这一退战斗圈子就变大了一些。
几人要面对更多的披甲僵尸了,不过四人都不是弱者,距离拉开一点更方便几人应对。
而冲出圈子的尸王四人都没有管它,有项文江和赵长云拖着它很难有机会转身对四人出手。
面对冲出来的尸王项文江没有马上接战,小步往后退了一些距离,拉开了跟道长他们作战的圈子。
赵长云也没有贸然出手,等到尸王越过了倒地的两位道长才开始出拳,还是一样的金色拳印,还是一样的打出即到身前。
尸王硬挨了两拳冲到了项文江身前。
圈子拉开了,项文江也不再顾忌,挥动长棍就横扫了过去。
他就不信了,刺出去的刚劲你能卸掉,扫过来的长劲你也能卸掉吗?
站在树尖上的李奉先看到黄袍尸王一个死人冲了出来就有些蠢蠢欲动了,挤成一堆自己不好出手,现在你自己跑出来可怪不得我李某人不讲武德了。
李奉先从项文江后面开始接近两人的战圈了,还是项文江那句躲在他身后提醒了李奉先,有这么一个全是披甲的肉坦不用那不是浪费了吗?
有事项文江先顶着,自己找机会一锤定音。
赵长云看着黄袍尸王和项文江打在了一起也没急着出拳,而是站起身形开始往这边迈步。
项文江的棍枪已经扫到了黄袍尸王的身侧。
尸王这次没有抖起袖袍去接棍枪,一手斜着挡在扫过来的棍枪前方。
棍枪一碰到尸王向外倾斜的手臂,尸王自身就横了起来,一手下压棍枪,动作略显僵硬却极快无比。
棍枪自尸王身下横扫而过后,尸王还顺势甩了棍枪一下,让项文江变招更为吃力。
尸王回落到地上之后,冲出一步项文江的棍枪才划过一道弧线后自上而下劈落下来。
长兵器配上项文江的巨力,黄袍尸王也不好应对,侧身躲过一棍下劈,项文江又接上了下盘横扫。
尸王跳起躲过横扫的棍枪双脚刚落地,就被项文江一记斜撩给抽在了身上,黄色身影直接被抽飞了出去。
项文江这一手不知道是棍法还是枪法的技巧是真的不错,不像是初学乍练能达到的水平。
项文江一记斜撩把尸王抽出去,跨步就向着它追去。
尸王这身体就不是一点蛮力能够打伤的。
昨夜不知道被重机枪扫了多少发子弹都没一点事,只有爆炸高温和龙甲那敷了神油之后的虎魄还有光头才能伤到它。
黄袍尸王刚飞出去不远,迈步而来的赵长云向着它飞出去的身形直接递出一拳,金色拳印把尸王给打停落了下来。
武术冠军确实不是吹牛的,高速飞出去的身形都能一拳直接打中,不像李奉先只能靠运气。
尸王刚掉下来项文江就追了过来,一棍对着尸王当头劈下。
刚站稳的尸王来不及躲避只能抬手招架。
贴了指地为钢符箓的黄土地面也挡不住两人的变态力度啊。
棍枪砸在尸王抬起的手臂上发出一声铁锤打钉子的声音,尸王立在地面的双脚没进了土里,整个尸直接矮了一截。
这种机会项文江怎么会错过,一棍劈下之后立即举棍再来。
尸王这边陷入了劣势之中墓口的披甲尸群也好不了多少。
三位道长加上龙甲四人堵着墓口出来的尸群也是战况激烈,尽管四人现在需要同时面对七八具披甲僵尸但是四人却没有一点劣势,相反还杀伤了不少披甲僵尸。
一鹤跟四眼两把桃木剑对于披甲僵尸的克制极强,只要没被僵尸身上的甲胃挡住,一剑下去就是重伤。
哪怕披甲僵尸还有一些战斗本能在也不是练剑多年的两位道长对手,有七八具披甲僵尸已经倒在他们剑下了。
正阳道长也不差,虽然他的法剑不像桃木剑一样可以克制披甲僵尸,但是他本身剑术极高,再加上伏魔剑气也能杀伤僵尸,死在他剑下的僵尸也有好几具了。
至于龙甲勉强也能跟上几位道长的战果。
虎魄加神油虽然杀伤力也不俗,但是面对不够灵巧的重刀虎魄披甲僵尸还真能凭借着甲胃跟他过过招,就是甲胃也有些挡不住虎魄的斩击,有两具僵尸已经被斩碎甲胃之后被分解了。
李奉先突然觉得自己的存在好像有点多余啊!
一边四个人堵着披甲尸群杀,这边项文江和赵长云两人也是压着黄袍尸王打,尸王被当成钉子都快捶进地底了。
墓口那边正杀的起劲的正阳道长眼睛余光里好像看到了场边有什么碍眼的东西在逛街忍不住喊了一句。
“李奉先你给老子过来杀僵尸啊!”
可能是最近在苗寨听别人叫父亲喊阿爸听多了,思维有些飘飞的李奉先听到了道长的呼喊下意识的应了一句:
“好的,阿爸。”
正阳道长听了当时就是一个踉跄,差点被披甲僵尸给伤到了。
“李奉先!你等我收拾完僵尸我打不死你!”
李奉先回完话就知道不对了,连忙转头看向一旁压阵的赵长云。
正阳道长一时抽不出手来教训李奉先,一旁压阵的赵长云可是能出手的。
他听到李奉先应话先是愣了一下,听到正阳道长气急败坏的狠话反应过来了。
赵长云二话不说,对着李奉先就是一记重拳。
原本对敌利器金色拳印冲着李奉先就飞了过来,李奉先顿时肝胆欲裂。
披甲僵尸身上的诡器甲胃都被一记拳印打的四分五裂,何况自己这单薄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