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我就懂了。
这是来要好处的。
我们昨天弄程都。
黄队长是看着我们的人,把程都带离赌场的。
按说,黄队长找不到我头上,他一直是跟子豪在接触。
昨天也是子豪交代的黄队,叫他不要插手多管闲事。
只是昨晚那件事,是我和老三亲自办的。
钱也是到了我们集团的公账。
黄队来找我要好处,也是情有可原,因为子豪没经手钱的事。
我回屋拿出准备好的200万支票,交给了黄队。
等黄队离开后。
小胖打电话来。
说已经到了澳城,想见一下我。
一看就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谈。
“到家里来嘛,中午喊上老三他们,一起吃个饭。”
“可能不是蛮方便。
我带了个朋友过来,女的。
要不,咱们去金凤凰娱乐城吧,子豪办公室里见?”
有外人,请到家里来确实不好。
刚准备出门,梦娇就搂住了我的脖子。
在我身上蹭来蹭去,不舍得我走的样子。
哎,我自认为身体是好的。
可是也经不住这样的折腾呢。
她好像是有使不完的劲。
而我总是有力竭的时候。
“我忙完就回来,小馋猫。”
梦娇努嘴剜了我一眼。
“讨厌,人家黏着你,又不是馋你的身子咯。
你以为都像你们男人似的。
馋身子的时候就黏着不放。
吃饱了就跟圣人一样。
女人黏你,那是爱你。
就是想贴贴,不干啥。”
我一脸无语。
“好好好,就我色,你不色,行了吧,我真有事。”
她也就是撒撒娇,知道我有事不会真的黏着我不放的。
梦娇帮我收拾下领带啥的,送我门。
刚走出客厅,她就想起点什么一样,诶了一声。
“差点忘了跟你说了。
都怪你昨晚瞎胡闹。
那个,在朋城大学读书的阿霞......”
阿霞?
她又怎么了?
梦娇离家出走的时候,找过肖丽霞。
还给阿霞留了书信。
叫阿霞照顾我。
大有撮合我和阿霞的意思。
那时候,梦娇是抱着永远不见,偷偷在外死去的决绝心态。
只是现在情况不同了。
梦娇身体好转明显。
然而当初的话又讲出去了。
梦娇现在就觉得,有些尴尬。
是不是要跟阿霞打个招呼?
告诉阿霞一声,她已经回来我身边了。
并且身体也好转了很多。
如果不说的话,以后阿霞来找我,看见梦娇在家,阿霞指不定会怎么想。
人家搞不好以为,当时梦娇是故意整蛊羞辱阿霞呢,逗人家玩呢。
听了梦娇的顾虑,我心里颇为触动。
梦娇的心真是细腻,对身边的朋友也非常友善。
“我觉得,说不说都不要紧吧。
以后我和阿霞妹,应该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她的生活费,阿文每个月在支付。
等她读完大学,她就能自己挣钱照顾自己了。
我能做的都做了。
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
依我看,你跟不跟她讲你回来的事,都无所谓。
你自己决定吧。”
梦娇沉思了一阵:“我还是给她打个电话,讲清楚吧。
你不找他,就怕人家来找你呢。
不提前讲清楚,到时候大家碰了面,就不好看了。”
这事我怎么都行,点头嗯了声,我就上车了。
李响载着我到了金凤凰赌场。
一个女迎宾热情的接待了我。
“山哥请随我来。
姬总出去见客户了。
办公室已经打扫干净,我带您上去。”
刚走几步,路过一楼赌场大厅时,就听到有人在爆粗口。
“我叼你老母,含家富贵,又扑街了?”
一个个子不是蛮高的背影,把牌重重的摔在桌面上,他又输了。
这种情况在赌场里再正常不过。
吸引我注意的是,那个爆粗口的人的口音。
听起来,是云市一带的粤语。
我跟云市的人接触过好几次。
最早我们出来混,打的就是云市的一帮小比崽子。
他们当时效力于刘麻子。
为首的秦大龙和秦小龙兄弟,已经被我们干死了。
回想起来,那帮小子还是有点东西的,尤其是秦大龙,打架挺猛的。
再认真看看,刚爆出口那个人身边,还站着十来个人。
这些人都身穿天蓝色的工衣。
衣服背后,写着宝乡一个岛国人开的电子厂的厂名。
电子厂的工人来澳城玩牌,这倒是不多见的,还穿着工衣来的。
“丢,什么破赌场,把把都是闲,你们赌场作弊的吧。”
另一个穿蓝色工衣的小伙子骂了句。
我们的荷官很有礼貌的笑笑,继续发牌。
刚才骂人那个,把牌直接往荷官脸上丢。
“笑笑,笑你麻痹笑,再发这种牌老子捅了你。”
附近巡场的两个内保人员,马上就上去了。
一个兄弟伸手拦在丢牌那人的面前。
“这位先生,请你注意一下你的言行。
这里是公共地方,请不要喧哗,不要闹事。”
这也就是刚开业期间,金凤凰作为一个新场子,注重口碑,放宽了一些。
换做其场子,比如金狮赌场。
刚才穿工衣那小伙子的行为,人家内保早就赶人了。
这时候,又一个穿着蓝色工衣的人站了出来,一把推开我们内保兄弟的手。
“怎么样,就喧哗了,你能咋滴!”
这人一动,他身边十几个穿着蓝色工衣的人也动了,把我两个兄弟围住。
其中一个兄弟立马对讲机呼叫支援。
几秒后,一队内保兄弟,20人左右。
整齐有序跑步进入一楼赌场大厅。
把那帮蓝色衣服的人围住。
正在玩牌的客人们见此情形,大家都有些紧张,开始小声议论。
“看,闹起来了。”
“不会打起来吧?”
“不敢吧,这是阿K看的场子,还有内地来的一帮打手,谁那么大胆子,敢在这闹事?”
“难说,听口音也是内地过来的。”
“新场子,被针对是正常的,谁知道背后是谁在使坏。”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身边的迎宾有些尴尬,不知是带我上楼好,还是站在这陪我看好。
“陈总?”
漂亮女迎宾用询问的语气喊了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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