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冠!从哪里淘到的好东西,怎么没有提前通知我一声?
这块石头你就别去外面拍卖了,就在办公室里,我们几个内部消化算了,
大家都是熟人,明人不说暗话,你的意向价格是多少?”
刘建斌的话说完,我笑笑点点头,然后伸出四个指头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四万?就这块黑不溜秋的破石头?秦冠!你真敢开口!”上官云松张嘴就来。
“什么四万?我说你小屁孩有没有见过世面?秦冠的意思是打底400万起步,哼!四万!真搞笑!”
潘倩看了一眼上官云松,一脸的看不起说道。
“美女!是我在搞笑还是你在开玩笑?400万,还起步?这块石头是金子做的吗?”
上官云松一脸不服气的回怼潘倩,潘倩看了上官云松一眼,卡哇伊的小嘴一噘,不再理会上官云松。
也许是因为我的原因,潘倩居然面对眼前的上官云松不为心动,
也许这两个家伙性格相左完全不来电,根本就不产生火花。
“400万我接受!你们有没有认可这块石头的,可以出价啊!不然石头可就归我了!”
刘建斌首先表明态度,直接开始报价。
“500万吧!我相信秦冠的判断!上官董事长!您不来凑凑热闹?搞不好捡个“漏”也说不准呢?”
潘豹半天不见做声,他现在居然也插一腿,我知道他的用意。
因为他知道鬼母不会放弃,现在还打算把上官霄拉进来,故意弄成多人角逐。
这样就能抬高价格,便于从中收取佣金才是他的真实意图。
“呵呵!起步都400万了,还想捡漏?我不懂石头,
古董收藏也只是业余爱好,汽车才是我的专业,不懂我就不参与了,你们玩吧!”
上官霄婉言谢绝了潘豹的邀请,他在一旁当起了吃瓜群众。
“550万!”鬼母看准时机,报出自己心中接近成交价格。
上官云熙被鬼母的报价惊到了,她不顾潘倩在我的身边,直接靠近我低问道:
“秦冠!你在石头上面施了什么魔法?让他们如此报价?
他们是不是疯啦?550万,“唐三彩”陶罐都快不及这块石头的半价?”
让潘倩注意的不是上官云熙的问话,而是陡然飘过来的体香。
潘倩不由自主的吸了吸鼻子,到处寻找香气源头,上官云熙的体香是任何香水都不能媲美的。
待到潘倩确认香气来自上官云熙的身上,加之上官云熙的绝世容颜。
她自惭形秽,看人家的形体,韵味,这才叫成熟女孩。
自己漂亮毋庸置疑,但是长的过于卡哇伊,咋看都是孩子,不符合大众男人的审美标准。
试问成人的世界,有几个男人愿意和长得像玩具一样的女孩生活在一起。
潘倩自知逊色不少,不禁醋意涌上心头,一脸的嫉妒神情。
“秦冠!她是谁?”
潘倩毫不忌讳的问道,其实她从上官云熙的表现,已经知道答案。
因为上官云熙几乎是贴在我耳边询问,这也是上官云熙在向她暗示什么的微妙动作。
这些细微的举止对女性是敏感的,只有女孩之间能够觉察,俗称第六感觉。
“给你们介绍一下,上官云熙!我心中最重要的人,潘倩!我的哥们,最好的朋友!”
我的介绍一个开心一个不悦,一句哥们、好朋友,立即解除了上官云熙心中的疑虑。
她冲潘倩微笑颔首,算是打过招呼,然后轻盈的回到柳雅的身边。
我没敢看一眼潘倩,我知道此时的她一定特恨我。
但是我不能给她语言安慰,因为我和她说过我有喜欢女孩,
哪怕上官云熙出现,她一时接受不了,我也只有让她面对现实自行消化。
尴尬场面让我不知如何破局,好在刘建斌的报价转移了潘倩的注意力。
“600万!”
刘建斌报出的价格直接秒杀了潘豹,潘豹一伸舌头,随即闭嘴。
“刘建斌!600万?不怕“噎死”你个贪吃的家伙!”
鬼母嘴里骂着刘建斌人心不足蛇吞象,以泄自己心中的怨气,但是她似乎也没有底气继续喊价。
刘建斌之所以敢喊出600万的天价,是因为他有自己的优势。
他看准了原石的“种”、“水头”,自己又拥有设计加工销售一条龙服务。
如果鬼母执意不放手,就算竞价到800万刘建斌也敢吞进去。
原石只有他能够“吞”进去,在他的手里才能体现价值最大化。
鬼母看看刘建斌,嘴唇动了几下,但是再没有发出声音,应该是在骂刘建斌抢占了属于她的石头。
鬼母脸上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奈何没有人家有优势,她叹了一口气,转身沮丧的出了办公室。
“秦冠!我们这是内部竞拍,现在没有人加价,请问600万,你愿意出手吗?”
潘豹的意思很明显,所谓内部竞拍,就是我感觉价格没有到位可以不出手。
就算刘建斌出价最高我不同意出手,仍旧不能强行成交。
“同意!恭喜刘总慧眼识珠,就算放到外面公开拍卖,价格也不过如此,
600万!买这块不起眼的石头,只怕要吓走一大批,没有几个敢接盘的!
刘总!开出头彩来记得请我喝茶!”
“好说!好说!期待你的下一个好东西,合作愉快!”
刘建斌见我答应的很爽快,高兴的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头。
然后拿出银行卡跟随潘倩去办理转账,不一会我的手机便收到转账信息。
“秦冠哥!什么石头就能卖出600万?难道是赌石界的玉石天花板——“紫罗兰玻璃种翡翠”?”
上官云松终于回过神来,他的疑问我不由得微微一笑。
“小兄弟!现在才明白已经晚了,刘总的钱都已经到位了!
这一单刘总至少400万的利润进账!下次记得及时下手!”
潘豹的话似乎在借上官云松,暗讽上官霄没胆量上手的话外之意。
上官霄的脸色立马变了颜色,我顿时觉得潘豹有些过分,上官霄早已亮明观点,
不懂不参与,人家已经是局外人,何必说话含沙射影。
“豹哥!话也不能说的那么绝对,下手不一定都能百分百赌涨!
赌石这种东西一分水千分价,“种”、“水”不进一切皆是空,
常言道:一刀穷一刀富,一刀不回阳间路,昨天的事故,人还在医院躺着呢!
石头不到切开那一瞬间,一切预估都不是板上钉钉的事!
不懂不参与才是大智,不懂瞎参与那是大愚!”
我的话明着是和潘豹辩驳事情的两面性,实则是赞许上官霄的明智。
上官霄的脸色渐渐由怒转喜,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然场面会再次陷入尴尬境地。
“叮铃铃!叮铃铃!……………………!”
上官霄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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