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待中冷面观音说话了,但是她不是直接说自己要赌这块,她把目光转向老蒯和屠夫以及小个子三人:
“李刚这局“小”卖,秦冠没有要赌的意愿,虽然是一对一的赌局,但是外卖的赌注全凭自愿,为了赌局能够进行下去 你们三个可以参与这局的角逐,你们有谁赌这块“小”吗?”
老蒯看看冷面观音弱弱的说道:
“蕊蕊的这种摇法谁赌这块,犹如开盲盒,一点把握都没有,我们虽然好赌,但也不会去赌毫无把握的赌局呀!我反正是不会拿钱打水漂!”
老蒯首先明确观点,小个子插上尾巴就是只奸猾猴子,精明的更加不会上这样的当,但是他又怕冷面观音不高兴,眼珠子叽噜咕噜乱转半天。
他干脆找资金不充足的借口,说自己一把根本赌不了元婉转拒绝,事实上他的手中确实有钱不多,冷面观音知道他确实实力不够,也没有过多的为难他。
“我不赌,我为什么要赌,一把有什么好赌的,万一输了翻本都没有机会,这样的备胎赌别找我!秦冠不愿意赌这块,李刚收回去就行了,人家已经押了5000,没有违背一对一的规则,无可厚非嘛!”
屠夫是个心直口快的钢铁直男,心里怎么想的嘴里就怎么说,不会在乎别人的感受,话里话外有点指责李刚有点逼赌的嫌疑。
冷面观音一看全场都不赌,李刚又不愿意撤回去,也不能总僵持在这里,只有她站出来参与博弈才能解决问题。
秦冠看她一眼跟着的那几下手势,对于她这个老江湖何尝不明白,她早已看出端倪,只是她不好直接抢着去赌。
她也知道老蒯屠夫他们肯定不会赌这把,故意玩了一圈花活,为的是不让李刚怀疑秦冠和她有猫腻,眼看时机刚刚好,她一改往时轻言细语的说话模式,高声说道:
“你们都不赌,我刚才赢了两把应该有块,为了赌局能够进行下去这块我可以赌,不过我是裁判,不知我赌合不合游戏规则,这个要李刚和蕊蕊认可才行。”
“冷面老太婆!你哪来那么多条条框框,谁赌不一样?只要能赔钱就行!我管你是裁判还是运动员呢!”
蕊蕊还是口无遮拦的毛病,好像赌场就是自己家的一亩三分地,说话完全不过大脑,冷面观音已经适应了这个花瓶250的性格,虽然不爽也没有怼她。
冷面观音看看李刚,从自己的包里拿出元押在李刚丢出来的元上面,然后示意李刚开盅,李刚终于等到有人买“小”,达到了和上一把相同的赌注的意愿。
他也期待蕊蕊乱摇的结果,说实话他也是抱着五五对开的心思,盲赌也是他不想玩的。
但是他实在是太喜欢蕊蕊了,只要是蕊蕊高兴的,他都会无条件的满足,包括这样傻逼的玩法,他也是无可奈何之举。
这一局等待的时间有些久,大家都有些心急如焚的味道,当李刚的手伸向色盅的那一刻,大家躬着腰身嘻哈的挤在一起,十二只眼睛同时盯着色盅。
要是正常的摇盅大家也许不会那么好奇,盲摇简直就是蕊蕊带着大家玩了一回小孩过家家。
不是有一句话叫童心未眠吗!一屋子人的这样的表现确实不奇怪。
李刚的当他揭开色盅的那一刻,出现了‘抬棺掉裤子——有哭有笑'的场面,李刚一脸死灰的把骰盅狠狠的扣在桌面上,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蕊蕊看着色盅的底托上的5、5、1——11点“大”:
“秦冠!乱摇你都能够押中,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蕊蕊脸上一阵尴尬,感觉自己犯了一个错误,这把又把李刚的钱给造出去不少,虽然愧疚但是事实已经无法挽回,看着李刚那一脸死出样子,用手在他的肩上拍了一下说道:
“刚子!不就输你块钱吗,跟死了爹似的,看你那衰相,给老子支棱起来,不是还没有输完吗?难道就没有翻身的机会了,看你那熊样、把在床上的劲头给老娘拿出来!”
蕊蕊看不惯李刚经不住风浪的样子,说出常人说不出口的话,过来人的世界如此的豪放,我这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伙一脑袋的懵逼,脸都红了起来。
“哈哈!我听到一个爆炸性的新闻,李刚!要是换作我别说输我两万,就是输的老子卖裤子,老子也能唱出《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来!”
小个子听到蕊蕊心急说秃噜了嘴,自己爆自己的料,就像狗仔队扒到了头条新闻,笑出的声音像狗叫即猥琐又刺耳,比中彩票都兴奋。
“去你奶奶个腿的小个子,有那么好笑吗?嘴都咧到后槽牙那里去了,有些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带个耳朵听听就算了,不需要发挥你的现象的到处瞎广播,明天要是赌场的人都知道了,小心姑奶奶把你的后槽牙拔出来。‘’
蕊蕊所指的赌场里的人当然不是赌场里的赌客,她肯定是怕浩浩知道,像她这样脚踏两只船的恋爱狂女,虽然不把传统贞操当回事,但是没有确定关系的时候也怕另一个备胎知道,所以她警告小个子不可言传。
李刚被蕊蕊劈头盖脸的一顿炮轰,等于是蕊蕊和大家官宣了和他有关系,蕊蕊不等李刚发话,拿起面前的5000块,赔在我的押注上,同时推了李刚的手臂一下虽然动作不大,她在催促李刚快点摇盅继续下一轮。
冷面观音若无其事的偷偷喵了我一眼,面露笑容连本带利把块收入自己的包中,继续观看李刚和蕊蕊接下来的玩法。
李刚的连续两把失利,看看自己面前的区区八万,已经和我的赌资不相上下,先前的优势已经没有,窟窿也越来越大。
照现在的速度,很难全身而退,在蕊蕊的动作下不得不再次拿起色盅和我殊死一搏。
李刚的第三把直接把色盅倒转过来,反摇起来,他的这次操作我直接笑出声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真是有什么公、就有什么样的婆,多大的称配多大的坨,他的摇法和蕊蕊的摇法有什么区别吗?
不管怎样都是在给我出难题,碰上这样的对手我也是无可奈何,只能耐着性子花时间陪他们玩。
好在钱曼丽和包曙光仍然没有打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