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鸣人被医疗队用担架抬走,宁次返回到休息室,留下满场的观众们议论哗然。
休息室内,宁次独自坐在休息区闭目养神。
这里是专供比赛结束的忍者休息的场地,为了公平公正不影响其他忍者的比赛状态,休息室分为赛前组和赛后组,此时宁次所在的正是赛后组休息室。
“会不会下手有点重了?不过我真的只是普通打了一掌而已。。。”
回想着刚才的交战情况,宁次小声嘀咕道。
不过既然他和鸣人约定过一定要拿出全力对决,那就应该如此。
而且鸣人的性格应该也不会在乎这些,反而还会谢谢宁次没有因为他小一届而让着他。
这时,走进了两位工作人员,从制服上看应该是木叶的医疗忍者。
“你好,我们是医疗组成员,来为比赛结束的选手检查身体的!”
其中一位女性忍者说道。
“不用了,我很好!”
宁次微笑回应道,十分谦逊有礼,举手投足都写满了优雅。
“哦!你难道就是刚才比赛的那个日向宁次?”
另外一位男性忍者突然睁大眼睛说道。
“是的,我是日向宁次。”
“怎么了?什么情况?”
另外一位女性忍者不解地问道。
“你刚才没有看比赛吗?这个日向宁次直接把对手秒杀了,所以身上肯定是一点伤都没有啦!”
男性忍者解答道,眼神里似乎充满了羡慕。
宁次看着那名医疗忍者眼神中的羡慕与崇拜,有些无语,可能每个医疗忍者的内心深处都有着一颗战斗的心吧。
“所以,我真的不用,谢谢!”
宁次礼貌地说道,以后随着自己的名声大响,可能会有越来越多诸如此类的崇拜者,自己得慢慢学会应对才行。
“可是,这是我们的工作!”
那名女性忍者依旧不依不饶,想要给宁次检查身体,但宁次察觉那女忍的眼神中似乎充满了其他的意图。
“来!让我看看!”
女忍激动地心,颤抖的手朝着宁次走过来,让他突然意识到来者不善。
“你,你干嘛!”
宁次突然紧张起来。
见状,男性忍者也意识到不妙,赶忙上前拉住自己的同事,但不知为何,却根本拉不动。
就在那女忍即将拉起宁次衣服时,休息室的房门被打开,一阵充满威严的咳嗽声打断了那名图谋不轨的女忍行为。
“咳咳!”
一阵咳嗽声将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
“日向大人!”
两名医疗忍者率先开口道,语气十分恭敬。
“嗯,你们退下吧,我和宁次说几句话”
走进来的正是日向宗家的家主,日向日足,此时他穿着常服,看似随意,但脸色依旧如往常一样十分威严。
“可是。。。我们还要执行工作!”
那女忍想要做最后的反抗。
“嗯?!”
听到这话,日向日足睁大白眼狠狠瞪了她一眼,那名女人立刻低下了头,露出失望的表情。
“很快的,我不会占用太多时间。”
日向日足说道。
既然如此,两名医疗忍者也只好退下了,谁让日向日足的身份在这摆着呢。
“好的!日向大人!”
说完,两名医疗忍者灰溜溜地退出了休息室,留下了宁次和日足二人。
“有什么事吗?”
宁次坐在休息室的沙发,静静看着日足,态度不卑不亢。
听到宁次话语中没有敬语,日足有些不舒服,但还是继续说道:
“有些事情,我想你现在也该知道了。。。”
日足沉声说道,眼神里闪烁着异样的色彩。
看过原着的宁次知道,日足在这里向宁次解释了宁次的父亲日向日差的真正死因,不是屈辱的当做宗家的炮灰死去,而是主动站出来为了保护哥哥而死。
但是现在看来这二者真的有区别吗?
“呵呵,不必了,日足大人,这些事情我早就知道了。”
宁次闭上双眼看都没看日足,淡淡的说道,语气十分平静,无悲无喜,仿佛这些事情对他来说根本一点也不重要。
“你明白什么?!你那时还小!听我把话说完!”
先前就被宁次不说敬语给稍稍激怒了一些,现在又看到宁次这般无礼而狂妄的举动,心想这个毛头小子竟然还口出狂言说自己什么都知道。
日向日足不免有些怒火中烧。
“这件事情的起因是云隐村。。。”
看见日向日足一副想要开启长篇大论的模样,宁次直呼受不了,就算我受得了,读者也受不了你这样水字数啊!
于是立刻出言阻止了他。
“起因是云隐村绑架了我妹子雏田,然后你杀了绑匪,云隐村找茬,懦弱无能的三代目选择妥协交出日向族人息事宁人,同样无能的宗家也同意了,最后我父亲主动代替你接受了制裁,对不对?”
宁次一通言简意赅的话语直接给日向日足干傻了。
嗯?这小子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不对,什么叫懦弱无能的三代目,什么叫同样无能的宗家?
“宁次!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懦弱无能的三代目?什么叫同样无能的宗家??!!你这是一个晚辈该有的语气吗!”
日向日足彻底不装了,大声吼了起来,摆足了长辈的架势。
而面对日足的问责宁次丝毫不慌,对方能如此强势横行于日向一族,仗着的不过是笼中鸟咒印罢了,而宁次此时早就解除了笼中鸟,而且就算真的撕破脸,双方打成一片,有着上忍巅峰实力的宁次打一个日向日足还是绰绰有余的。
因此宁次决定直面日足的怒火,把他的pua全部怼回去。
“难道不是吗?明明是云隐村绑架在先,我们木叶属于正当防卫,是正义的一方,但为何正义的一方却要接受制裁?”
宁次平静地对着日足说道,和大声吼叫的日向日足形成鲜明反差。
“你懂什么!那是三代目为了。。。”
“是是是!为了村庄和平,所以就可以牺牲别人的父亲和兄弟是吧?用这种屈辱妥协换来的苟且之安又有何荣耀可言?这是五大忍村之首的木叶应该干的事情吗?我们木叶何时需要如此苟且了?”
“这。。。”
本来想以长辈身份训话的日足显然没有料到宁次会有如此反应,一时间无语。
“初代火影千手柱间平分尾兽奠定五大国局面,迈特戴前辈对战忍刀七人众以一敌七还反杀四人,四代火影在神无毗桥以一敌百大败岩隐,这些木叶的前辈们用鲜血和生命打下来的木叶村却被三代目经营成了如此苟且的样子,难道不是无能吗?”
宁次一通话直接给日足干沉默!
他想不通宁次这个后辈到底是如何知道这些事情的?
但与此同时,这番话在日足心里也掀起了不小的波澜,这些年来他也只是按照家族长辈的训诫和教导活着,虽然身为宗家,但他又何尝不是被宗家,被木叶烙上了笼中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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