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清现在只感觉心里,一阵翻涌起来,头也开始晕晕乎乎的。
“嘭!”于清清真的很不幸,一下子就被吓晕过去了。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
好在最后一刻,于清树及时接住了她,她倒是没有受什么太大的伤。
“清儿!清儿!你怎么了?怎么会晕过去了”。
花清路上前,着急的抓住于清清的双手,顿时所有人都涌了上来。
元曦辰看到了,心里也是一惊。这于姑娘是不是被蛇肉给吓到了,这也是太突然了。
“元公子,这该怎么办?清儿她晕过去了,到底是怎么了”。
于清树也被突然来的一幕,吓得手足无措。只能够病急乱投医,问元曦辰。
“于大叔,你们先别急,我不会让她有事的。
流七,你马上去找元一,让她过来给清清姑娘看一下。速度要快,别耽搁时间”。
元曦辰马上吩咐流七去找人,他自己心里也是着急的不行。
“是!属下遵命”。流七一刻也不敢耽搁,以最快速度往山脚下而去。
“先把她平放在地上,这些干草刚好可以垫一垫。
然后大家都散开点,让空气流通一下,现在只有等一下元一回来,诊断后再说”。
元曦辰尽量用一种比较平和的语气,安慰于家众人,他心里也是非常着急,和不安。
“娘子,你别担心了。听元公子的,清清不会有事情的,你别把自己也给吓出问题来了”。
于清树看到自己娘子,焦急的模样。自己娘子也刚昏迷过,才醒来。
身体也不是特别好,不能女儿倒好了,她又给倒下了。
“相公,我知道了!我会等着清儿醒来的。小美,你们也快去休息一下,娘来守着她就可以了”。
花清路的心情随着于清树的安抚,也慢慢的平复下来,自己刚才真的也是太着急了。
自己肯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可别倒下了。她要等着于清清醒来才可以。
很快元一接到了消息,也用最快的速度赶了上来。
“元一公子,你来了!麻烦你给小女看一下,她到底是怎么了”。
元一跟元曦辰打了招呼后,准备去看看于清清的情况。
只是他刚准备给于清清摸脉一下,就被元曦辰给制止住了。
“元一,这个手帕,你放在她手上再摸脉就可以了”。
元曦辰从自己怀里,拿出了一张十分精致,又特别薄的手帕。
“是,主子!属下刚才逾越规矩了”。
元一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于清清是女子,而且还未出阁。自己是男子,肯定不能够直接接触女子身体。
“恩!认真点!看她情况怎么样了”。元曦辰难得的,又加了一句话。
“麻烦你了,元一公子”。于清树对于元曦辰的做法也很是认可,自己真是着急忙慌糊涂了,差点又让女儿受委屈了。
“没事!你们先别急,我先看看再说”。元一很快把丝帕。放在于清清手腕处,开始诊脉。
虽然也是放了丝帕诊脉的,可是一个男人把手搭在女人手上这一幕,还是深深刺激到了元曦辰。
他有种自己东西,被别觊觎的感觉,看来元一,以后要调远一点才可以。
可怜的元一,就因为会医术,被自己主子嫌弃了,这个锅毫无征兆就从天上砸下来了。
“怎么样了?清儿她有没有事呢”。花清路在一旁边很是着急的问元一,不知道于清清的身体状况如何了。
“于姑娘的心跳有些过快,这是受了什么惊吓导致的。
她刚才干了什么事情吗”。元一诊断完后,得出这一结论。
“咳!咳!清儿刚才估计是被这蛇肉,给吓到了。
刚才她弟弟在吃蛇肉,离她比较近,所以被吓到了”。
于清树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原来这么胆子小。
他们在旁边吃蛇肉,她却也能被吓得晕倒过去了。
“你看清儿,需要吃什么药不?她多久可以醒过来呢”。
花清路知道了于清清被吓到了,心里也是很着急的。
看来这蛇肉是不能够要了,不然又被吓到了可怎么办。
“不用吃药,我先给她扎几针,过一会儿就会醒过来的,只是最好别再被吓到了,不然可能还是会晕过去的”。
元一开始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开始往于清清脑袋上找到适合的穴位,开始给于清清施针起来。
“那就好!那就好!辛苦你了,麻烦你医治我女儿”。于清树听到后,就安心不少。
“暗五,这些蛇肉你们要吃就去外面吃,其他的你们把它扔了吧,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元曦辰知道了于清清晕倒的原因,心里有些后悔。这蛇肉就不该带下来的。
“是!主子!属下马上去处理,这个东西”。
暗五把其它没烤的蛇肉,全部打包起来,准备带出洞去。
其中就包括一些还没来的及吃的,烤好了的蛇肉。
“我的肉肉!我的肉肉!娘,我的肉肉被拿走了”。
于清季不太懂于清清为什么晕倒了,他只看到自己吃的好好的蛇肉就这样被人给拿走了。
“小季,听话!以后会有别的肉吃的,你三姐不能够看见这个东西,你别吃了。后面再给你别的肉肉吃”。
于清美在于清季哭诉的时候,温柔的安慰他。
“三姐她,她不能够看见这个吗?那小季听话,小季再也不吃蛇肉了”。
于清季似乎听懂了一样,没有再闹腾。
随后大家都全神贯注的看着元一给于清清针灸,看于清清什么时候能够好起来。
距离元曦辰山洞,十里地外。
辰一一路带着裴县令等人,很是顺利的就摸到了盘龙寨的地方,在距离寨子十米左右,安排人都埋伏了起来。
“裴知县,这里面的土匪都是杀虐成性的。
主子说了,土匪一个不留,如果是老百姓的话,没有干过坏事的人可以放了”。
辰一转身对着裴县令吩咐着,这次只能够成功,不能够失败的。
辰一仔细的观察着前面的动静,只是越观察,越觉得不对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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