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丽娟眼睛紧紧的盯着,于清树手里几张绣得,栩栩如生的牡丹花和繁星花,心里可真是开心坏了。可算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呀。
“这是小女这个自己想出来的点子绣的,你看值多少钱”?
花丽娟平时收秀帕都是一个价,四文钱一张。好一点的帕子会放在秀坊里面卖,如果能够入了贵人的眼,给了高价。
那所得的银钱就二八开。她得八,刺绣的人得二。
“你这几张看着绣得还不错,加上我着急用,你看五张的话我给你二十四文,如何?”
“如何?什么如何?那真是太可以了,还可以多卖几文钱”。于清树心里这样想着。对于清树来说那真的是天上掉馅饼来,快把他给砸晕乎了。
“以后有更好的绣帕,尽管送来,不会让你吃亏的”。花丽娟又加了一句。
“好的,好的真是太感谢花老板了。祝您生意兴隆,一切顺利!”实在是不太会说吉利话的于清树,半天才憋出来这两句。
现在加上绣帕的钱,一共挣了八十七文钱。于清树捂紧了钱袋子就准备往东市去。
榆叶镇上有东市主要是卖米面粮油的。西市主要是牙行。南市主要是各大酒楼,而北市就是卖各种成衣,布匹的。
榆叶镇上有个镇长叫叶木林。今年四十八岁。镇长夫人叫林婉儿,今年也就三十二岁左右。长得也是明眸皓齿,算是一个带点清冷的美人儿。
镇长和镇上夫人生了一个独生女,对她也很是宠爱。叫叶莲眉,今年十五岁。长得也是亭亭玉立的,正准备相看人家。
叶莲眉平时喜欢弹琴、作画、练字这些。也都是一些文人墨客喜欢做的一些事情。
榆叶镇上的人文风情很是不错,镇上最大的一个书院就在北市,叫闻人书院。
闻人书院里分为甲、乙、丙、丁,四个班级。可以通过考试来分配到,更好的一个班级里。
闻人书院的院长是前新科状元郎,叫梁舒文,今年也才二十二岁。很是有学问。因为在朝堂上仗义执言,反而被元嘉帝贬低到这个偏远的榆叶镇。
虽然是被贬低的,但是因为热爱学习。所以对来书院的学子也从没有疏忽怠慢过。
绣坊是在北市,而卖粮食的地方是在东市。于清树花了大概半个时辰左右才到了一家叫,“又又粮铺”的门口。看着前面有人排队,他也赶紧去排着。
“现在糙米何价”?
终于轮到了于清树,他看着前面别人买的不多,突然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直接问道。
“客官,糙米现在涨了一点,八文钱一斤,苞米十文钱一斤。您看需要多少”?一个长相清秀的年轻小伙,热情地回答。
“怎么涨了,这么多”?
于清树此时心里有些打鼓,本来还打算买点白大米给闺女补补身子的,现在一下气势就下去了一半。
“客官,您也知道最近快一个月没下雨了。地里的庄稼也不怎么长了,这些粮食还是从别的地方花费大量人力,物力送过来的。可能明天就不是这个价了”。
小伙还是耐心地给客户讲解着,不管怎么样还是想做成这笔生意的。
“唉,行吧,给我来半斤苞米和十斤糙米”。于清树咬咬牙,准备把刚赚到的钱全部用来买粮食,最后只剩下二文钱。
“客官。您拿好了,童叟无欺,绝不缺斤短两。您的半斤苞米和十斤糙米,收好咯!一共是八十五文钱”!小伙把东西递给于清树就开始接待后面的客人了。
“好的,谢谢”!于清树还是很有礼貌,道了一声谢谢。然后往回走,家里娘子还等着呢,得走快点回去。
心里满满的都是自己的娘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新婚呢。其实吧娃都四个人,还是这么恩爱真的还不多见呢。
走着走着突然想起来,等会儿路过大儿子那里,还得给他拿点粮食才行。
于清树的大儿子于清海也是在北市。没一会儿于清树就走到一个叫“大勇铁匠铺”。
于清海的师傅就叫吴大勇。今年四十岁,因为打铁技术很是不错。其它地方也有慕名而来学习的人。
吴大勇媳妇儿叫李翠花,平时嗓门特别大,人也喜欢八卦。于清海对于这个师娘,平时也是能够离多远就离多远。他这种性格的人实在是不太喜欢,像李翠花这种性格。
“清海,你出来一下,有人找你”!吴大勇看到对面走来的于清树,对着门内喊道。
“唉,师傅听到了,马上来”!一个穿着粗布短打的,虽然看着有点瘦,但是看着还算精神的半大小伙子,快步地跑了出来。
来人正是于清树的大儿子于清海,因为打铁的缘故他黝黑的皮肤,反而看着红红的。估计是温度有点高,身上的血液流动也比较快,汗水出得也多。
“爹,你咋来了,三妹好点没”?于清海一看是自己的老爹,也不忘关心自己的小妹。
听到村子里来镇上的人,自家小妹掉坑洞里了。于清海心里别提有多着急了,本来也打算明天回去,结果自己老爹来了。
“爹,难道是小妹更加严重了吗”?于清海看自己老爹没有回答,心里有点着急,又急切的问道。
“臭小子,你胡说什么,你三妹醒过来了好着呢”?于清树看着自己大儿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用手拍了一下他的头。
自己这个儿子做事情算是比较沉稳的,偏偏他的性格跟他本人严重不符。说话比较急躁,然后容易产生误会。
“那就好!那就好”!于清海嘿嘿地笑着,看着自己的老爹在那里傻乐着。
“你去拿个袋子,我给你装三斤糙米,这次来镇上卖了野兔和你二妹绣的绣帕,全部都拿来买粮食了。最近镇上的粮食涨价了,快连糙米都吃不起了”。
“啥?涨价了,这可怎么办哟”?于清海的师娘李翠花,刚好走出来就听到这句话。
“哎哟,老天爷呀!还让不让人活了,现在不是快要被渴死,就是要被饿死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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