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娘看着眼前的阿白眼中闪过不满。
“公子醉酒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说着就要将门关上,阿白直接伸手将门按住,眼中不带一丝温度的看着眼前人。
“宁主君要请公子过去一趟。”
“谁请也没用公子醉酒了,是听不懂人话吗!”
胡娘怒气冲冲的说道同时手中用力想将房门关上,可奈何根本抵不过阿白的力道。
躺在床上的宁珂觉得时候差不多了迷糊的睁开双眼起身坐起。
“胡娘发生何事了。”
“奴家关个门窗而已。”
“公子!”阿白直接出声喊道。
胡娘杀人似的眼神落在阿白的身上,本就被打扰了好事不悦,如今又被人这般轻视。
听到声音的宁珂起身将身上的衣服拢了拢,踉踉跄跄的走到胡娘的身侧,伸手在胡娘腰间掐了掐,视线放在阿白身上。
“何事?”
“主君找公子有要事相议。”
“好知道了。”
临走之际宁珂在胡娘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惹得胡娘娇嗔出声。
“乖乖等本公子回来,好好让你舒服舒服。”
“宁郎~”
“回去躺着去吧。”
“奴家等宁郎回来。”
宁珂点了点头转身跟着阿白离开,刚走出院子宁珂就道:“阿白你去找人专门盯着胡娘,一举一动都要盯仔细了。”
“是,公子。”
宁珂直奔父亲的书房,敲了三声门,待听见房内声音后才推门而入。
“父亲,这么晚了找孩儿有何事?”
“这几日查探的关于曾家的事情如何了。”
“目前掌握了基本证据。”
“三皇子那边呢?”
沉默了半晌宁珂如实的说了出来,闻言宁父沉默半晌。
二人针对三皇子和曾家的事畅谈至深夜。
宁珂道:“圣上的意思是不与三皇子有关。”
“那就得有替罪的羔羊。”
“三皇子身旁的侍卫张宇就是最完美的罪人,而且圣上的意思也是如此。”
“看来圣上还是有别的打算呢。”
“父亲,圣上的额意思既然是只让查到张宇咱们不如将哥哥的冤案一并查个水落石出。”
“不可!”宁父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你大哥的事牵涉众多,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查明白的。”
“这是最好的机会!”
宁父皱眉,心中也有些动摇。
见状宁珂知晓此事有戏,在她的坚持劝说下,父亲终究是点了头。
“此事关系众大,千万要小心行事。”
“放心吧父亲,我心中都有分寸的。”
“知道你大哥同你关系好,为了你大哥的事也操心了不少。”
“正因为如此才要还我大哥一个清白。”
宁父眉目严肃的说道:“此次便将为父手中的精锐护卫队交于手。”
他认真的看着面前的小女儿,心中本就对这个小女儿感觉多有亏欠,再加上宁家已经失去一个孩子了绝对不能再失去一个,所以宁父这一辈子都不查清楚真相也不愿看到这个小女儿有任何的意外发生。
听到父亲要将其手中的精锐护卫交与她手宁珂想都没想连忙拒绝,父亲手中的那支精锐护卫队可是从千万人中精挑细选出来的,功夫更是个顶个的好,挑选这支护卫队的主要目的就是专门保护父亲母亲安全的,若是就这么被她给带走了父亲母亲的安危何在。
再不济她也是锦衣卫的首领对付几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在她的再三拒绝之下宁父这才歇了将精锐护卫队交出的想法。
“宁儿你切记,事情的真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安危。”
“孩儿定谨记父亲之言。”
其实于宁珂而言大哥的清白比什么都重要,她一定要想办法查明大哥的冤屈。
宁父叹了口气道:“你大哥也不希望看到你困在旋涡中。”
“为了大哥我一定会查明白的。”
“好。”
宁珂看着父亲略有些苍老的面容,道:“宁洛如今也到了该婚配的年纪了,是时候操心一下她的婚事了。”
“怎能不操心,可前些日子宁洛这丫头可是要死要活的拒绝呢。”
“大哥刚走心里抵触正常的,或许接触接触就好了。”
“看样子你是有合适的人选了。”
“不错,确实是有个看中的人选。”
“哪家的公子。”
“厉丞相之子厉安宇,家世好,无任何妾室同房,更何况他还心悦宁洛。”
“听起来倒是不错。”
“您与母亲平日里多打探打探着厉家,若是也觉得合适的话,想办法撮合一下这二人。”
“可就是担心你妹妹会有所抵触呢。”
“总该有些借口能让他们二人坐下来好好说说话的。”
“行。”
“那此事就多劳父亲忧心了,今日公务缠身怕是无暇操心。”
“你尽管去忙你的就好。”
“时候不早了父亲早些歇着吧。”
说完宁珂告退离开了书房,瞧了眼院子悄默默的回到了自己房内。
翌日一早,宁珂收拾了几件女装准备拿去锦衣卫处。
同云卓交代了院中的事宜,嘱咐多盯着胡娘一些,这才离开了宁府。
回到锦衣卫处立马换了身女装,那天拿来的册子并未找到任何有用的消息,打算再次接近一下苗翠儿,看能否从苗翠儿的口中的到更多的消息。
下了马车直奔绣坊,刚踏进铺子,还未来得及开口,瞧见了宁洛也在此处感到有些意外,宁洛也是一眼就瞧见了一身女装的宁珂,只惊讶了一瞬便转过身去。
二人很默契的装成陌生人。
“老板娘!”
“哎呦姑娘来了啊。”
苗翠儿笑着忙迎了上去,那模样活脱脱的像是看见了财神爷。
一旁刚被冷眼相待了的人很是不满,冲着苗翠儿的背影冷哼了一声,低喃着势利眼。
对这种话苗翠儿可是听得太多了早就没什么反应了,她这么热情还不是因为宁此人给的价格够高。
“前两日我来说要做香囊送人,可这花样不是迟迟未定下,今日过来是想看看那香囊上定什么花样呢。”
“姑娘可有什么喜欢的?”
“我呀,不想要那种循规蹈矩的花样,要有些特别才好。”
“是想要独一无二?”
“那寻常的花样太多了,哪里能记得住是我送的。”
苗翠儿笑着说道:“没想到姑娘你还是个痴情的人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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