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此时云卓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宁珂,又瞧了瞧矫揉造作的胡娘,不用想就知道这准是在给告她的状呢。
“宁郎,奴家在跟您认真的说话呢。”
“不同你玩笑了,你倒是说说有怎么托大拿乔了。”
“今儿奴家瞧着天气不错想出去走走,云娘说什么都不让。”
“好端端的出府作甚。”
“奴家就是想出去走走嘛,难不成宁郎也不愿?”
“你想去哪自然是去哪无人能管的了你。”
闻言胡娘得意的从宁珂的怀中探出了头得意的冲着站在一旁的云卓挑了挑眉。
从始至终云卓都是乖顺的低着头一言不发,模样看起来甚是委屈。
“本公子若是没记错的话这掌家权未在你手中吧。”
“回公子的话,未在奴家手中。”
“既未在你手中,你作何管的了胡娘去哪?”
“奴家只是...”
宁珂冷着脸低声打算云卓的话,道:“院中的事轮不到你插手,日后胡娘想去哪便去哪。”
“奴...知道了。”
说完云卓啜泣的哭着跑开了。
胡娘看着云卓伤心离开的背影,面上表情甚是得意。
殊不知云卓早就在心里将胡娘骂了几遍蠢货了。
宁珂又虚情假意的安慰了一会借口还有事务要忙,丢下人去了书房。
此时的云卓早已在书房等候多时了。
“今日她除了要出府还做什么了?”
“训斥了院中的下人,从奴婢那抢了几样首饰。”
“倒也真的是难为你了处处忍让。”
“公子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你去找个会拳脚聪明的点的小厮,日后胡娘再出门就让其跟上。”
“这倒是没问题。”
“切记宁可将人跟丢了也万不能打草惊蛇,万事要要以自身安全为主。”
“放心吧公子,这就去安排。”
待云卓离开后宁可又将阿墨叫进了书房。
“公子。”
“你去查查张宇平日里都做什么,性格爱好啥的,越详细越好。”
“那人不是三皇子的侍卫吗,公子怎得想起来查他了。”
“自有妙用,快些去吧,切记越详细越好。”
“是!”
这日宁珂从外回来,踏进院子瞧见云卓于胡娘皆在院中,挑了挑眉。
“难的见你们二人都在啊。”
“公子回来了。”
胡娘哼了一声将头瞥向一侧。
宁珂皱眉有些不明所以,瞧了眼云卓,只见云卓也摇了摇头。
“这是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胡娘仍旧一言不发,满脸的不高兴。
“云卓你说,今儿个发生什么事了?”
“奴也不是很轻,只见胡娘回来的时就有些不高兴。”
“这是怎么了,说了也好为你做主啊。”
胡娘扑进宁珂的怀中嘤嘤的哭泣着,竟将宁珂身上大半的衣裳哭湿了。
宁珂有些无奈,轻轻的拍着胡娘的后背柔声的低哄着。
云卓早就在这二人相拥时去打听今儿个发生何事去了。
不多时打听完消息的云卓感觉有些离谱,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本着职业操守快步回了院子,只见那二人仍旧难舍难分的相拥。
“回公子的话,今儿个厉府的人来送贴子了。”
“什么帖子?”
“厉丞相夫人明日生辰,厉府举办宴会,邀请宁家过去。”
“哦,知晓了。”
“胡娘哭是因为她瞧见请帖了,说了句也要去,让大老爷骂了。”
“就因为这才哭的?”
胡娘从宁珂的怀中推来出来眼睛哭的红肿,鼻尖也泛着粉红,模样瞧着要多可人就又多可人。
换做旁的男子恐怕早就把持不住了,可惜宁珂实在有心无力。
“奴家就是想去,不过提了一嘴便挨了骂。”
“到底是你身份摆在那呢,说了句便说两句了。”
“宁郎这意思是也不愿意带奴家去了。”
“当真想去?”
闻言胡娘觉得此时有谱,眼神亮晶晶的看向宁珂,环抱住宁珂的胳膊,胸前的波涛汹涌紧贴着,柔软的不像样。
宁珂感觉到胳膊上的触感,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笑着说:“想去同我说就是了,哭什么鼻子。”
“公子当真带着奴家去?”
“何时骗过去。”
一听这话胡娘顿时喜笑颜开,也顾不得继续撒娇了匆匆扔下宁珂,离开了府,出了门直奔首饰铺。
看着那琳琅满目的各种金首饰胡娘兴奋的合不拢嘴,明日厉府的宴会她定然要打扮的隆重才能彰显宁珂对她的宠爱才是。
如今她只是通房又如何,反正宁珂也没有妾室,房中只有两个通房而她是最的宠爱的,从明日以后看谁还敢说她身份登不上台面。
第二日一早
宁珂看着盛装打扮的胡娘,皱眉道:“把你头上的珠钗卸下去些,换身素净衣裳。”
“奴家穿红色不好看吗?”
“好看,不过今日主角是厉丞相夫人的,你这般打扮有些喧宾夺主了。”
“那为何珠钗也要拆?”
“听话。”
胡娘不情不愿的将头上的珠钗卸去了些又换了身素净的衣裳才站在宁珂的身旁。
至此宁珂眉头才舒展开,她就算是要做出宠爱胡娘的深情来,也要顾及着自己的身份。
卸下精心打扮好的盛装胡娘倒是有些不太开心,本想着在今日宴会上扬眉吐气呢。
临出门之际宁启峰拦下欲上马车的宁珂,冷声道:“你这是要带她去?”
“左右也无事,儿子就想带着了。”
“这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狐媚子怎能带去厉府!”
“宁老爷...”
“闭嘴!”宁启峰指着宁珂颤抖着嘴唇道“你还嫌宁府不够丢人是吗?”
“父亲别生气,就当是个奴婢好了。”
“京城中谁人不知这狐媚子的来历,你是要气死我吗?”
胡娘红着眼站在宁珂的身后,听着当家老爷的辱骂,眼中满是恨意。
公子宠幸她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整日阻拦,如今还对她破口大骂。
“父亲别计较此事了,再不去就耽误时辰了。”
说完宁珂拉着胡娘的手就要登上马车。
宁启峰见宁珂真的要带人去,怒道:“你今日敢将她带去,老夫就打死你个逆子!”
“父亲你怎么就是这般容不下胡娘呢,她是个好姑娘。”
“真是执迷不悟,今日老夫便要假发伺候!”
说着便让府中下人去祠堂将戒尺拿出。
一旁的宁洛和宁母见动了真格,赶忙将人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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