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娘厨艺不错,把自己的一身厨艺都陆续教给了苍银竹。
做完菜自然一起品尝,所以她与许家人的感情日渐深厚。
今日,许老太和许老头带着仆人去帮阿金种红薯,家里就许如棠和苍银竹吃饭。
苍银竹今日还带了她老爹珍藏的酒。
七月初的天让人犯困,加上喝了点酒更困了。
饭后,许如棠照常让苍银竹在他的书房小憩,他自己回房间午睡。
苍银竹拉住他的衣袖:“好热呀,公子可否为我扇风,像我兄长那样哄我入睡?”
说着,把纸扇塞入许如棠的手中。
许如棠想着家里无人,不会坏了姑娘的名声,便应下来,轻轻为她摇扇子。
苍银竹和衣躺在椅子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许如棠低着头,不停地摇动扇子。
苍银竹似乎睡着了,但似乎被热得烦躁,她迷迷糊糊地扯掉了自己的外衣,露出粉红色的肚兜。
肚兜也扯歪了,露出了一片雪白,以及半座小山峰。
许如棠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掉了手中的扇子。
他连忙低头捡起扇子,拿了墙上挂着的外衣,弯腰给她盖住外泄的春光。
忽然,他的手被一只滚烫的手抓住了。
他这时正弯着腰还没来得及站直。
怎么办?怎么办?他大脑缺氧了。
接着,苍银竹的另只手环上了他的腰,用力一拖,许如棠站立不稳,扑倒在一个温香软玉的怀中。
好巧不巧,脸埋在了人家的山峰上。
他连忙用手撑起身子,想赶紧逃出去。
但是,他的后背被一双玉手紧紧环住了,无法动弹。
苍银竹睁开惺忪的眼睛,深情的望着心中的英雄。
“许公子,我心悦你,你也心悦我的,是吧?”
“阿竹姑娘,小生配不上你,我们做朋友吧。”
“不,我不要与你做朋友。救命之恩,自当以身相许,我们成亲吧!”
“阿竹,我,我真的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
“不,我苍银竹,心里认定你了,便此生非你不嫁。”
说着,她扯下了本来就歪得遮不住风光的肚兜,把许如棠的手按在上面。
许如棠是男子,和离两月了,此刻,理智已经被感官占领。
不多时,椅子传出咿咿呀呀的响动。
苍银竹表白
接下来的日子,苏北辰忙着修路,李雨微忙着监督种土豆和昆仑墟的工程。
念念忙着练剑。
曹如意忙着打铁罐存放洧水。
前进工坊收到数十万斤的红薯,只能再招了一百人扩大生产。
在小知的运作下,产品远销各地。
七月下旬,该是太子妃临盆的时候了。
李雨微回了京城。
太子妃原以为在娘家就十分安全。
但是她小看了罗影要做人上人的决心。
她的黑手已经伸进了太尉府,太子妃请的稳婆,也被她买通了。
趁着产妇暂时昏厥,稳婆把准备好的女婴换了进来。
皇长孙被封住嘴巴运了出去。
李雨微守在后门,用长剑把人逼了回去。
太尉府不仅有陈太尉,还是皇后和太子妃的娘家,守卫森严。
后门的异动马上引起的护卫队的注意。
但他们的剑指向的是李雨微。
一个带着帷帽的陌生女子,拿长剑指着太子妃的嬷嬷,他们自然一致对外。
李雨微冷哼:“皇长孙在她手里,还不拿下?”
护卫队长闻言大惊失色,他看向费嬷嬷。
费嬷嬷是在太子妃刚出生的时候就伺候她了,谁敢怀疑她?
她气势汹汹瞪了一眼护卫队长。
“那人是刺客,她肯定是良娣派来杀小公主的,还不速速把她拿下?”
护卫队长保持中立,他谁的话都不尽信,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他走近费嬷嬷,伸手去揭盖着木桶的布。
“大胆!这是太子妃娘娘生产的胎盘,是尔等可以看的吗?”
护卫队长此时有点犹豫,正好太尉大人闻声赶来了。
“何事喧闹?”
费嬷嬷连忙上前行礼:“老爷,来刺客了,快让人拿下啊。”
陈太尉目光已经在李雨微身上扫视了几圈了。
见她被侍卫用剑包围着仍然沉稳不惊,她的长剑只对着费嬷嬷,他目露狐疑。
“这位姑娘,深夜闯入太尉府,意欲何为?”
李雨微冷哼一声:“我刚才跟你们侍卫说了,这桶里装着的是皇长孙,再拖延下去,你们全家陪葬吧!”
天啊!
居然有人敢这样跟陈太尉说话,侍卫们面面相觑,心里为这女子点了一根蜡烛。
陈太尉身居高位多年,女儿是皇后,孙女是未来的皇后。
皇帝还是他女婿呢。
不过不知为何,他内心产生了不安,他亲自走向木桶。
“老爷,老爷,不可!这是胎盘,是污秽之物啊!”
陈太尉推开护着木桶的费嬷嬷,掀开了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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