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之后,他依旧紧握着我的双手不肯松开,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温柔,就那样静静地凝视着我……
“今天过得开心吗?”他轻声问道,声音温柔得如同春风拂面。
“当然开心了!谢谢你陪我度过了一个如此美好的一天。”
我感动地看着他,眼中闪烁着泪光,心中满溢着感激与幸福之情。
“那就好,我希望每一天都能让你感到快乐和幸福。”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随即便轻柔地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我真切地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与满足感。
这种感觉仿佛是春日暖阳洒落在身上般舒适宜人。
又似夏夜微风轻拂面庞般轻柔惬意,更像秋日硕果累累挂满枝头般充实喜悦,亦如冬雪飘落大地银装素裹般纯洁美丽。
自那之后,我们之间的感情愈发深厚,生活中的每一天都洋溢着甜蜜与温馨。
然而,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
直到某一天,那个心如蛇蝎的狐狸精竟然再度折返回头,并径直来到了我的住所。
当时,阿墨并不在此处——他正忙于工作之中,而我则独自呆在房间里面。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狐狸精趁着无人之际偷偷摸摸地溜进屋内,紧接着一股诡异的紫色烟雾骤然飘至我的眼前。
眨眼间,那狐狸精便显露出其本来面目。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竟敢抢走我的男人!今日,我定要叫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她咬牙切齿地对我怒目而视,满脸狰狞扭曲,看起来甚是可怖。
我吓得浑身一颤,急忙向后退去,却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桌子,桌上的花瓶瞬间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狐狸精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迅速朝我扑了过来,一双尖利的爪子直逼我的咽喉。
情急之下,我慌乱地挥舞着双手,试图抵挡她的攻击。
然而,她的速度实在太快,我根本无法看清她的动作,只能感受到一股冷风扑面而来,紧接着喉咙便传来一阵刺痛。
“啊!”我惨叫一声,本能地用手捂住脖子,鲜血已经从指缝间渗出,染红了我的手掌。
狐狸精得意地冷笑一声,再次朝我扑了过来。
我连连后退,背已经抵到了墙壁,无处可逃。
眼看她就要再次对我发动攻击,我紧闭双眼,心中默念着阿墨的名字,祈祷他能及时出现。
就在这时,一道凌厉的掌风突然袭来,狠狠地击中了狐狸精。
她惨叫一声,整个人被击飞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惊讶地睁开双眼,只见阿墨正站在我面前,眼神冷冽如冰,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
“你没事吧?”他紧张地握住我的手,仔细检查着我的伤口。
我摇摇头,感激地看着他:“我没事,谢谢你,还好你及时赶到。”
阿墨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我,仿佛要将我融入他的身体里。
狐狸精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怨毒地看着我们:“你们这对狗男女,今日我定要你们付出代价!”
说完,她再次朝我们扑了过来。
然而,阿墨却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轻轻一挥手,一道黑色的光芒瞬间从他的掌心迸发出来,直接穿透了狐狸精的身体。
狐狸精惨叫一声,整个人瞬间化作一阵青烟消散在空气中。
看着狐狸精消失的方向,我仍然心有余悸,紧紧依偎在阿墨的怀里,感受着他强烈的心跳和温暖的体温。
“她不会再来找麻烦了。”阿墨低声安慰道,他的手轻轻抚过我的头发,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点点头,却仍然无法完全放下心中的恐惧。
刚才的一幕实在太过惊险,我差点就命丧狐狸精之手。
阿墨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轻轻捧起我的脸,温柔地擦拭着我脸上的泪痕:“别怕,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疼爱与怜惜,仿佛我是他生命中最珍贵的宝藏。
在他的注视下,我逐渐平复了心情,也重新找回了安全感。
转过头问他,“阿墨,那狐狸精到底是谁,我感觉,她真的认识你,而且,跟你有渊源。”
阿墨努力保持微笑,摸着我的脑袋,安慰。
“别多想,什么都没有,听话好不好,别再问了,她已经消失了,你也没事了,我们就将此事翻篇。”
他骗我,我看出来了,他在撒谎,他不让我提这件事。
但是他不告诉我,我也毫无办法,只好就这么答应了下来。
随后他便说工作繁忙,离开了,留我独自一人。
我尝试弹古筝让自己安静下来,不再想这件事,毕竟确实很吓人,这突然袭击,我摸着伤口,还隐隐作痛。
在阿墨离开后,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沉寂。
我坐在古筝前,轻轻地抚摸着琴弦,试图用音乐来抚平内心的波澜。
然而,每当琴声响起,我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手指在琴弦上微微颤抖,无法专注于演奏。
我试图深呼吸,平复心情,但内心的恐惧和疑惑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那狐狸精到底是谁?她为何如此痛恨我?又为何对阿墨如此熟悉?阿墨又为何对我隐瞒真相?这些问题在我脑海中盘旋不去,让我无法安心。
我决定亲自去找阿墨问个清楚。
我站起身,走出房间,来到了阿墨的书房。
书房里静悄悄的,只有阿墨一个人坐在书桌前,埋头工作,他面前的文件山一样高。
我轻轻地走了过去,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专注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阿墨……”我轻声呼唤他的名字。
他抬起头,看到我站在身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房间里休息吗?”
我摇摇头,坚定地看着他:“我想问你一件事。”
他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悦:“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