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佳颜开着车,在路上兜了几圈,确实没发现后面还有警察跟踪了!
这才放心大胆地驶向和黄文约定的地点!
黄文早就派人在停车场门口恭候大驾了!
在小弟的带领下,轻车熟路的来到上次见面的地方!
另一名小弟上前想搜苏佳颜的身体,毕竟她上次可是拿着枪差点崩了黄文。
“滚开!”苏佳颜斥责道,“碰我一下,我把你手给剁了!”
“不许没礼貌!”黄文挥手让手下退开,“不好意思,下面人不懂事,见笑了!”
他今天身穿一身休闲服,神采奕奕,显得格外开心,毕竟今天这是苏佳颜主动找的他,他感觉合作有望,老早就泡好了茶水!
“来,先干一杯!”黄文轻推一杯过去。
苏佳颜接过茶水,一饮而尽,也没心思去细品它的味道,说道:“我问你,凌晨你们有没有开枪打警察?”
黄文一口茶还没咽下,险些被呛到。
他不明白苏佳颜在说什么,转头看向身旁的小弟,众人也是一脸疑惑!
“抱歉,我没听明白你的意思!”他咽下茶水。
其实太具体情况,云涛也没详细地告诉苏佳颜,所以她也并不清楚,只好说:“今天凌晨警察追捕几个毒贩,应该毒贩应该是开枪了,有个警察受伤,还有一个警察失踪了,我想知道这一切是不是你们做的?”
“你来就是问了这件事?”黄文说。
“嗯!”苏佳颜说,“我想知道是谁干的!”
“不是我!”黄文说。
“不是你,那就黄武喽?”苏佳颜说,“除了你们,南昭市谁还有那么大的胆子!”
黄文好奇道:“怎么?你问这件事干嘛?”
苏佳颜叹了口气,笑了笑,无奈道:“老实说,失踪的那个警察是我朋友,如果真是你们谁抓了,假如他还活着,希望你们能放了他!”
“有句话,你说对了!”黄文手指在茶几上慢慢地敲着,“在这里除了我,就只有黄武有这个胆量了!”
“我猜也是!”苏佳颜顿感头大,如果是黄文的话,兴许还好说话!
自己和黄武没有任何交情,还洗劫了他的赌场,估计他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会把这份愤怒施加在刘东身上!
“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警察朋友!”黄文有些感到意外!
苏佳颜心系刘东安危,没有理他!
黄文却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和苏佳颜拉近关系的机会。
他说:“或许我可以帮你打探一下消息!”
“你说真的?”苏佳颜急切地问。
“但是……。”黄文面露难色,“如果真被黄武抓了,或者已经死了,你怎么办?”
苏佳颜双眼射出一道寒意:“如果真查出来是黄武所为,我朋友毫发无伤就算了,但凡蹭破点皮,我活劈了他!”
“好!”黄文心里一乐,“我帮你查,只是你要做好心理准备,黄武这人手黑,估计你朋友凶多吉少!”
“什么时候有消息?”
黄文想了一下:“明早吧,明早我联系你!”
“等你消息!”说完,苏佳颜转身离开了。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黄文冷笑一声,感觉自己机会来了。
他伸手招来手下:“安排车,我要回去一趟!”
小弟知道他所指的地方,立马安排车辆,驶向了目的地!
哈噜镇位于南诏市西南边境,素有“中国玉石城”的美誉,这里每年开采出的各类玉石占市场上百分之八十,足以吸引大量游客前来一掷千金,因为这里是中缅交界地带,社会治安一直极难控制,不法分子利用这的地理优势从境外走私毒品、贩卖枪支弹药、偷渡人员出入境等违法犯罪情况。
阿丹阁大酒店是当地最豪华的酒店之一,也是哈噜镇知名坐标。
酒店的后院有一栋二层小楼,内外装修的金碧辉煌,这里对外不开放,因为它是黄翰林的私人住处!
黄翰林便是黄武、黄文的父亲,以前在道上也是赫赫有名的,现已年过六旬,同辈出道的一批,基本上被警察枪毙完了,他也算退出江湖了,平时里躲在这个地方种种花,喝喝茶,日子也很惬意,兄弟俩没特别重要的事,也不敢随意来打扰他。
黄文上到二楼,在客厅见黄翰林正坐在沙发上招待客人,那人背对着他,看不清长相,不过他知道能让父亲在这个地方亲自接待的,身份肯定不一般,毕竟这里不是谁想进来就进来的。
“父亲!”
黄翰林见黄文来了,很是高兴:“来来来,快来坐!”
黄文走了过去,坐到父亲身旁,他与对面的那人四目相对,那人表情冷漠,眼神透露凶狠,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
彼此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了!
黄翰林高兴道:“我给你介绍,这位是我二儿子,黄文,你们认识一下!”
“你好!”黄文起身伸出右手,礼貌道。
那人三十多岁,瘦瘦高高的,同样起身握手,冷冰冰道:“老狼,花爷的人!”
一听到花爷的名号,黄文心中了解了!
花爷那是东三省有名的大毒枭,掌控三省一多半的市场,同时也是黄武最大的客户,没有之一!
而老狼的大名,他也听说过,是花爷得力助手。
这次他竟然亲自过来,想必应该是为了风江谷交易失败的事情吧!
“我在你们这里已经待了三天了!”老狼口气有些不悦,“不知道还想让我们等多久!”
黄翰林笑道:“不要着急嘛,这里好菜好酒有的是,就当旅游度假,再等等!”
老狼说:“我们花爷说了,最多再给你们两天时间,如果到时候还补偿不了我们的货,别怪我们不客气!”
黄翰林淡淡道:“这事急不来,我们既然答应赔偿花爷那次损失,放心好了,货不会少给你们的,放心吧!”
“那就好!”说完,老狼转身就下楼了!
黄翰林无奈地叹了口气:“小武这小子一点也不让我省心呀!”
“怎么了?父亲!”黄文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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