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晚晚看他哄自己像哄孩子,若是以前她会觉得很温馨,很满足,现在她汗毛倒竖,心里凉凉的。
“我不想……”
她本能的拒绝,话绕了一圈拐了个弯又咽下去了。
电影院那么多人,很容易走散,而且还有上厕所的时候,她也可以找机会。
霍东铭总不可能一直守着她。
“我不想这样乱糟糟的,洗完澡换了衣服再去。”
她说完就要跳下床,霍东铭直接将她捞进怀里。搂得紧紧的。
“不急,现在才中午,电影我们晚上去看。”
他贴着她小巧的耳垂咬着那块软肉,声音很轻。
“晚晚,我想要你。”
昨天开了荤,他就停不下来了。商晚晚难堪又羞辱,她觉得自己是个被他囚禁的生育工具和发泄对象,而不是一个堂堂正正,有尊严的妻子。
“林医生还在楼下等……”
他总不能一直让人家待在家里,霍东铭每次弄她至少两个小时以上,傻子也知道这么久楼上的他们在干什么。
“那就让他等,我等不了,我现在就想要你,晚晚……”
他在她耳边呢喃叹息,他的温柔像情人间的低语,魅惑性感,让人很容易迷失在他的技巧里。
商晚晚的手被握住,顺着他的带领一路下滑来到他迫切的欲望,他黑眸变得深邃,腾出另一只手在商晚晚脸上轻轻摩挲。
开口时声音哑到不行。
“我,我现在有孩子……“
所有的借口里找了个最合情理霍东铭却是最不屑的。
“我轻点,不会弄伤的。”
昨天晚上试过一次,商晚晚没有任何不适应,应该没问题。
这些年在他们霍家,他是好吃好喝的供着,每天的餐食都由营养师特别进行计划调配,因此商晚晚的身体不差。
至于上次他们的孩子流产完全是个意外。霍东铭是个男人两个人之间的矛盾又多,不能说对于孩子的消失,他一点不难过。
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了的,就应该忘掉过去,重新开始。
他和商晚晚只要愿意,还能拥有更多的孩子。他会让林医生和营养师一起商讨出更适合商晚晚孕期的饮食搭配。
保证把她养得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
霍东铭把商晚晚能想到的托辞全都堵了回去,商晚晚无奈,她根本反抗不了。
“我们去洗澡,还记得上次是怎么帮你的吗?”
霍东铭故意挑逗她,勾起了商晚晚的回忆,明显看到她的耳根子慢慢变红。
商晚晚不愿去想那些,无奈霍东铭根本不肯放过她。
他将她拦腰抱起,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先生,老爷子来电话了,他打你手机打不通,便打了楼下的座机电话。”
霍东铭正想跟商晚晚来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什么人都可以不理,唯独老爷子他不能。
他将她整整齐齐的放在床上,伸手勾了一下她的下巴。
“等我。很快就回来。”
霍东铭拉开门出去了,商晚晚肩膀一松,心情都亮堂了不少。
她还真怕他又要跟她做。
霍东铭每次见到她都忍不住,她已经不爱他了,这个时候倒是真的希望秦萌或者什么人能把他收了。起码不用来烦自己。
商晚晚将脚步移到门口,仔细聆听楼下的动静。
过了不久,她听到院子里传来汽车的声音。霍东铭没有在上楼,而是开车走了。
她想一定是老爷子有事召见他,商晚晚回到房间的单人沙发上,腿脚发软。
如果不是老爷子这通电话来得及时,他又要缠她至少两三个小时了。
林医生也走了,商晚晚听到家里没有了其他人的动静,马上给黎落打电话。
黎落看到商晚晚的来电几乎是秒接。
“落落,霍东铭说晚上带我去看电影。”
她把这个消息告诉给黎落,如果要逃离霍东铭身边便只有今天晚上这个机会了。
黎落眼睛发亮。
“去哪个电影院?到时候我安排一些人掩护你走。”
商晚晚这才想起霍东铭也只是随嘴提了一句,并没有确实的说去哪里看。
“他还没有说。等我们要出发的时候,我给你共享实时位置就知道了。”
商晚晚心跳加速。她必须要先离开霍东铭,过去的悲剧不能上演。
秦萌的身价背景还不如伊夏雪,听说父亲得了胃癌。至于她母亲,是霍东铭的亲生母亲。
这样的桥段在商晚晚看来简直就是个笑话,因为上流社会的人怎么会允许这种出身的人存在。
商晚晚不知道秦萌说的是真是假,如果事实是真的,那么袁怡就不是霍东铭的亲生母亲,袁怡的身份是富家大小姐,完全合格当霍夫人。
秦萌的养母如果真的是霍东铭的生母,霍东铭的身份可就尴尬了,从亲生儿子变成了私生子。在霍家根本没有继承人的地位。
商晚晚不明白那个秦萌到底是想上位还是想毁了霍东铭。
事实的真相轮不到她来管,她只想逃离这里逃离霍东铭的掌控。过一个正常人的普通生活。
黎落与商晚晚简单做了一个路线规划就挂了电话。
霍东铭再回家天都快黑了。张妈在楼下摆碗筷。商晚晚看到她摆了两副碗筷,就知道霍东铭也要回来吃晚饭。
商晚晚跟着一起想做点事,被张妈拦住了。
“太太,你现在怀了身孕快别干了。要是让先生看见你干活,肯定会骂我的。”
商晚晚勾唇,霍东铭如果有这么宝贝她,何至于到今天会让她心死。
“好。”
张妈毕竟是下人,不能让她为难。商晚晚规规矩矩的坐在位置上,看见霍东铭从外头走了进来。
商晚晚一如往常,过去帮他脱下外套。霍东铭搂着她的腰,顺便亲她的脸。
“陈先生已经回家了,你要不要打个电话去问问?”
商晚晚刚想把脸别到一边,听到这话直接凑了上去给霍东铭结结实实亲了一下。
“不用了,我信你。”
她脸上挂着的笑容落在霍东铭眼中却非常刺目。
什么时候商晚晚为他高兴过,一个她并不知道身份的父亲此时跟她只是个不相干的人,她却发自内心的笑得很开心。
“商晚晚,如果有一天我遇到危险又得救,你同样会替我高兴吗?”
“……”
商晚晚不知道怎么回这道送命题。
“还是,你在心里其实是想埋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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