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铭低头便看到她微开的襟口里,胸前两团浑圆饱满,呼之欲出。
情不自禁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喉结,他张口声音却哑到不行。
“商晚晚,你敢这么做试试……”
商晚晚在看出他的企图时,伸手用力。
霍东铭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当自己的面“呯”地关上了房门。
他想将门拉开,发现从里面反锁了。
“张妈——”
霍东铭气急败坏的吼,这女人是不是想死。
她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勾引他,把他的邪火挑起来之后又将他拒之门外。
张妈慌慌张张地跑上了楼。
“把备用钥匙拿来。”
霍东铭想扒了商晚晚的皮。
张妈结结巴巴道:“太太前昨天让人把房间的门锁换了。”
霍东铭骨头握得卡卡作响。
“找开锁公司。”
天知道被这小狐狸挑起的欲望此刻热得快要爆炸,他急需她帮助泄火。
“先生,大半夜的上哪找开锁公司。”
张妈知道先生和太太又杠上了。
好像太太占上风的时候越来越多了,不知道这事要不要如实报告给老爷子听。
霍东铭破天荒爆了粗口。
商晚晚不开门他进不去,强行闯入又太晚了,一个大男人跟老婆无理取闹将家里搞得鸡犬不宁,以后他还有什么颜面使唤这些佣人。
“我去书房睡。”
霍东铭面红脖子粗地转身,一肚子火无从发泄。
大半夜的,佣人们窝在被窝里都能感受到霍先生的不满。
商晚晚一觉睡到大天亮,霍东铭整晚气到没合眼。
天亮没多久他就气轰轰地下楼坐在餐厅里等。
张妈来回了好几次,最后忍不住问。
“先生,要我喊太太下楼吗?”
以前霍东铭难得在家吃早餐,都是商晚晚亲手准备的。
他的饮食起居全部由商晚晚一人包办,张妈只是个打下手的。
霍东铭黑着脸不作声,算是默认。
张妈赶紧上楼敲门。
许久商晚晚的声音才传出来。
“太太,该起来了。先生在楼下等了。”
她是下人,不敢吩咐太太干活。
“给我煎个鸡蛋泡杯奶就行。我待会要出门。”
“……”
张妈想了想:“先生也在……”
房间里没了声音。
张妈只好沿着楼梯下楼去餐厅,然后到厨房里忙活。
霍东铭坚持只吃商晚晚做的,她便给商晚晚做早餐。
等了约莫半小时,商晚晚才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
霍东铭忍着心头火。
张妈端上了商晚晚的早餐,她三下五除二吃完了,扔下盘子走人。
被忽视多时的霍东铭再也坐不住了。
他冷冷开口。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他的早餐呢?
商晚晚扫了他一眼:“我吃饱了。你没让张妈准备?”
“……”
她身上穿着睡衣,细嫩的脖子和光着的脚踝白得晃眼,昨天霍东铭被她挑了火憋了一晚上。
八点没到,她又作死挑衅。
霍东铭的目光情不自禁地移到她外露的长腿上,商晚晚注意到了,耳根一红,转身就想跑。
“商晚晚,你是故意的吧……”
他直接上手将她扛起来就往楼上走,商晚晚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黑色的长发倒挂着,刚刚吃下去的东西差点被他弄到吐出来。
“放开我——霍东铭——”
她没有穿得不正常,是他自己下流,什么都能往那方面想。
可惜霍东铭逮住她就没有要放过的意思。
他将她抱进房间,呯的关上了房门。
佣人们听见了大动静,知道后面意味着什么。都赶紧各自干各自的事去了。
这样的戏码已经上演无数次了。
商晚晚约了人,九点去咖啡馆。
被霍东铭缠住了她根本走不了。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商晚晚不等他动手,自己就开始脱衣服。
霍东铭黑着脸看她用最粗鲁的方式三下五除二,一分钟不到就脱得只剩下内裤了。
这么主动,霍东铭立刻没了欲望。反而觉得受到了侮辱。
“来——速战速决。”
商晚晚往床上四仰八叉躺下去,立刻倒了霍东铭的胃口。
霍东铭起身要走,商晚晚拉住他。
“你不是想要?”
霍东铭恶狠狠瞪了她一眼,阔步下楼。
商晚晚舒了口气,赶紧换了衣服。
听到别墅外车的声音,知道他已经走了,她这才化了个淡妆,拿了包包也跟着出了门。
到了公司,霍东铭发了一顿脾气,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地候着,连安秘书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竟然惹他如此生气。
“什么事,说……”
看安澜一直站在办公室没走,霍东铭阴沉着脸,也不看她。
“霍先生,伊小姐的签证已经办下来了,她的机票,您看?”
安澜是巴不得将伊夏雪送得远远的。
这女人最近脑子抽了,没有干过一件正常的事还总将她牵扯进来。
看霍东铭与商晚晚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感情却是越闹越好,她怕伊夏雪弄巧成拙反而将自己暴露了。
走了也好。
“她的事你安排,不用再问我。”
霍东铭心情烦躁,根本没空想其它事。
此时他的助理也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安澜。
“你出去吧。”
霍东铭摆明了将安澜支开,安澜也意识到了,心有不满也不敢吱声。
淡淡瞟了一眼助理手上的文件袋,霍先生难道还有什么事是她也不知道的?
安澜低眉顺眼的应了声:“是”,踩着高跟鞋略带情绪地往外走。
说到底霍先生还是不那么信任她。
“我让你办的事有眉目了?”
霍东铭坐回自己的坐椅上,看着面前的助理。
“没有。但是霍总让我查的另一件事有进展。”
助理将手里的文件袋递了过去。
霍东铭接过来将袋子拆开,里面放着一份亲子鉴定书。
他仔细看着上头的数据,末尾的“非生物学父亲”几个字清清楚楚。
“太太跟商行远是亲生父女的可能性不大。霍总如果还有怀疑,可以再换别的医院试试。”
霍东铭看着报告,眼眸平静得像一面静湖,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如他所想,商晚晚果然不是商行远的女儿,只是那丫头还被蒙在鼓里。
“不用了,换了五家医院了,结果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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