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叔叔,可以不用去警察局,直接在家里问吗?我保证配合。”
耿伟与几个警察互相对视了一眼,“可以!”
耿伟询问,“詹舟,这个月的十五号中午十二点到三点这个时间段你在哪里?”
“我在县城二姐饭店吃饭,老板可以为我做证。”
“十七号傍晚五点到六点,你在哪里?”
詹舟,“我在村长家里看电视,村长可以为我做证。”
“十九号上午八点到十点,你在哪里?”
詹舟,“我去河边钓鱼,路过的村民都可以为我做证。”
耿伟意味深长的看着詹舟,“你都不用想一下的吗,回答得这么快,一般人都会想一下再回答。”
詹舟,“我特别关注咱们县这个月发生的几起案件,他们都是害死我妹妹的仇人,他们发生了这种事,警察叔叔一定会怀疑上我。
因为我有足够的作案动机,而且我也有做案的时间,你们可能会怀疑上我。
所以我就把这些时间点都记下来,方便你们询问。”
耿伟,“詹舟,你说的我们都会查清楚,你要知道,欺骗警察是要付法律责任的。”
詹舟点点头,“警察叔叔,我知道,你们尽管去查,就知道我说的是实话了。”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个声音,“警察同志,我可以证明詹舟说的都是实话,你们说的这几个日期,我都和詹舟在一起。”
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年轻人,“詹舟他根本没有作案的时间。”
耿伟,“你是谁?”
“警察同志,我是这个村的村民詹弘,是他的发小。”
耿伟,“詹弘,我刚才所说的几个时间点,你都是跟詹舟在一起吗?”
詹弘点头,“自从娇娇妹妹走后,詹舟一直精神不振,我就劝他出去走走,他回来后,我一直陪着他。”
耿伟做完了记录,“詹舟,你近期内,都不能离开本县,我们会随时找你问话。”
“警察叔叔,我知道了,我是不会离开的。”
警察走后,詹弘把门关上。
“詹舟,你老实告诉我,那几起案件跟你有没有关系?”
“詹弘,我不想骗你,你这么多年来对我们兄妹俩的照顾,我是看在眼里的,是我做的。”
詹弘大惊,“我整天跟你在一起,你哪来的时间做案?”
“谁说一定要亲自动手,我是让别人做的。”
詹弘,“你在哪里认识的人,竟敢做这种事?”
詹舟,“我又不要他们去杀人放火。”
詹弘跳脚,“你这跟杀人放火有什么区别?”
“区别在于没有死人,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詹弘,“那冯大金和冯河呢?”
“子不教父之过,而且他们也不无辜,那天,就是冯大金和冯河带着全家人来我家门口,大声辱骂娇娇。
他们的女儿妻子身为女人,既然能骂出那么难听的话,她们觉得娇娇是活该,那我让她们觉得自己也是活该。
那天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当雪崩的那一刻,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我要让他们一辈子痛苦的活着。”
詹弘在院子里直转圈,“你想过没有,你叫的那些人把你供出来,你就得进去踩缝纫机了。”
詹舟耸耸肩,“无所谓,没有了娇娇,对我来说,在哪里都一样。”
“你找的那些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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