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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果行(下)(1 / 1)

果行五柔顺

备节目思虑万千重

忆往事伤心泪沾巾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沿着前人的足迹,稳定好再开始,不要贪多嚼不烂,乐天暗暗告诫自己。这就是说,在理科学习上,先反复看,管他无味,我自吐下,等元旦过后,各科测试完再想别的办法,只有书本上的,没有实际应用的,就这脑子,往深里挖,不行再去找老师要些资料,这算不算走门子的开始,乐天自已为自已的主意感到意外,往后不能再跟宝哥深聊,也许会把你引到水的深处,乐天又想到。

但事实上顺着前人的脚步去思索,观察,虽然看似走捷径,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但要走的路太长了,自己是不是有点急功近利了。

顺着前人的路走,但不是重复,而是开拓,只能是不再摸石头过河,但能成功的几率也在大大缩小,因为前辈已经有结果了,再结果子能成功吗,这正如数学,其思维高于人类生活水平100年,横向发展的多,竖向进展太慢了,现在初等的都举步维艰,高等的又该如何面对,正如西方哲学,又回到语言文字上一样,从词的本身意义上研究哲学,如果说有可取的地方,那就只能是书同文,车同轨,两千多年前的中国的秦始皇走过的路子了。可联合国成立这么多年了,文件还是五种样式,哲学也走到尽头了吗,研究哲学的人都成了闭门造车的穷光蛋,因为无车可造了。相对于中国赶上世界先进的生产力,穷三十年的时间是不是有点少,而研究各尖端科枝的钥匙都被西方各国所垄断,科学无国界,是真话吗,你不出血是不行的,出的少点也是不行的吧,又胡思乱想了,乐天告诫自已,人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做好自已的本职就行了,各人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自己按国家标准学习就行,搞搞个人研究,将来饿不死就得了,想那么宽干什么?马上就是元旦,且准备点什么节目为好,唱歌,不好吧,虽然在小学杜老师教过声乐,杜老师是个从县城下来的大姑娘,学过声乐,后来听说回到县城,但乐天后来也没找到这个音乐启蒙老师,当时杜老师对音乐热情很高,对歌剧的热情更是空前,带着乐天去排练歌剧白毛女,当然是儿意版的,让乐天办演大春和杨白劳两个角色,一个功作一个动地指导他,一一十里风雪一片白,躲帐七天我回家来,只望熬过这一关,挨洞受饿我也能忍耐一一,杨白劳的唱词,动作他九岁就学会了,可惜有点凄凉,他也不怎么去唱。杜老师也带着他们几个歌剧组的人每天到田间地头呀呀,啊,邪的练过嗓子,半年后杜老师调县城里了,从那之后就没人再教过他唱歌的技巧了,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农村的学校就有了追求升学率的迹象,业余课程也不放在′重要的位置上,有时他也觉的自已不是唱歌的料,嗓子也没练好,发声就一个调,咪一一一一一,咪(又高一个音),每当他回到家里听到他母亲唱郭兰英那"你看那汾河的水呀,哗啦啦地流过我的小村庄*那亮吭的声调,自已就觉的有点神驰与向往,自己是没有传承了母亲那嘹亮的嗓音了,可惜母亲文化称度不高,只上了几年小学,要是放到现在以她的嗓音定能在歌曲大赛上一举成名,时也,运也。当初中一年级学校组织歌唱团的时候,他也去报名,教音乐的朱老师只是用足踏风琴弹出了7个音,他只蒙对了三个,看来走声乐这条路,他是不行了,于是就想去学器乐二胡,当时买一把二胡也不是容易的事,县城也没有,家里祖上也没有搞过音乐的人,只好放弃了学二胡和唱歌的热情,但每当听到母亲的歌声时就不由的去想学点,于是抽空就去问一些音乐知识,到也渐渐知道了曲谱和音调,在音乐比赛的时候也去看,也渐渐知道流行歌曲,民族歌曲,美声歌曲等,可惜长大了,声带也不知怎样去锻炼,只能听广播和收音机里的歌曲,然后呀学唱两句,初中毕业时,有个同学跟他父亲去学戏剧,他过去凑热闹,他初中同学知道乐天爱音乐就取出几根他父亲珍藏的定音笛,让他试吹,然后去怏求他父亲送了一支E调的定音笛赠给了乐天,乐天如获至宝一般,再三感谢,一直带在身边,抽进城的时间买了本流行歌曲集,自己学吹奏,倒也流畅,有一次,他随他父亲去省城卖粮,见到一个市场上的同龄小伙子在吹笛子,那人一听别人哼的调就能吹出来,他赶忙虚心请教用什么办法不看谱就能吹出来,那人只告诉他他也不知道,只是天生就会一样,这时让他明白了,什么是天生,他总以为只要肯下功夫去学就一定能成功,但他又专不下心来,有时他也想静下心来三两个月去辨声,但生活又是那么容易的,父母也不希望他去搞什么音乐,只要他学知识,将来去当个工人,能离开农村就行,农村太苦了,也就是改革近几年才生活好转了一些,虽有些小聪明,计算能力也强一些,但对未知事物的理解和认识总好像不如别人速度快,他归纳为操闲心所致,但在初中毕业补习一年安母亲要求去考师范学校没成功后,他报高中来到这个学校,当寸农村户口,家道又穷的孩子的出路真是难于上青天。况且家中他是老大还需要劳力去务农,三个月,一个星期的时间也没有。于是当时他放弃去学音乐,就去白老师办的武术组学武术,白老师对他也很好,传了他基础的五步拳,和太极推手,捧捛挤按踩挒肘靠,对练太极推手这个班也没一个会的,自已半瓶子也教不了别人,大约十年后他在县城碰到在教孩子们练拳的白老师,两人不胜感慨,但又因那时工作太忙,又错过了师生联谊的机会,人生真是合合分分,有人说,人生就是一个圈子,在圈子里转来转去就那么几个人,能量大的圈子大点,能量小的圈子小点罢了。

歌曲《三峡美》和五步拳到是可以成为节目的,要是人们让自已拌奏,没谱可不行,又不知道谁唱什么,反正农村清唱的多,连唱戏都喜欢清唱,也带劲,就不用发愁去给别人伴奏了,配合不到一块儿效果也不好,没时间去排练,所以别人只是起哄,当不得真,自己高兴一下就行了,给别人伴奏,调起高了再闹出个笑活,自己脸上更无光,从小他就在别人的指导帮助下成长起来,用这样的方式进入高中,去学理科在没人多指导的情况下,真还不是办法,乐天想道,死要面子活受罪,自已也清楚,但就是不知怎样开口,万事开头难,慢慢来吧,自学能力太差了,光靠记忆力强作用不大,题是活的,人是死的,记住一个答案也不是万能的呀,要让他说三国,水浒,西游记,兴唐传,说岳全传等广播里的评书,他听一遍就记个八九不离十,而让他把数理化理顺还真是有点难,所谓一步错步步错就是这么开始的吧,就将错就错,看看高中毕业后是怎样的前途吧,命运的车轮转开了,个人的力量撬不动它。从小他就在别人规定的框框内无忧无虑地生活惯了,到高中要他去自立去开拓,他还暂时适应不了这种生活方式,虽是学习上的,但学习不行,将来在社会上混日子能成功吗,自已的路究竟应当怎样继续下去?

孔子曰: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

果行六防御

医院探病深情暗涌

俭朴思维谁知我心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着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富贵忽然接到权老四带来母亲生病的消息,原来权老四中午去学校外买笔在工商所门口碰上富贵的父亲,打招呼得知富贵母亲在公社医院输液的消息,老四也不买东西了,回头就找富贵把这事告诉了富贵,富贵连忙和权老四到张老师那儿请假,然后就带着老四到公社医院看母亲去了。医院就坐落在学校的正北面,大约一里地的地方,在学校和医院之间是唱戏的大戏台,横穿大戏台就是医院,进了医院一眼就见到父亲正拿着输液瓶往急诊室走,连忙问是怎么回事,周围几个公社的医疗条件,这个公社的条件是最好的,又因离县城较远,五村八舍的人有病都来这个医院,大夫的水平也高,他父亲把他母亲就拉到这个医院来了,

*还是老毛病,贫血,头晕的很,大夫说输两部液,保养上两天就好了。*富贵父亲笑着说道,*你怎么来了,这两天你们不是忙元旦的事吗,这儿用不着人手,我陪你妈补些液,三两个小时就完了,然后回家,你不用操心了。*

边说边走,他们父子俩进了急诊室,权老四在后面跟着,在靠北面的一个病床上,富贵的母亲靠坐在床边,靠着床闭着眼晴,脸色有些发白,病庵庵的靠着一床被褥,左手上挂着输液管,听到他们父子俩的话声,睁开眼,低声说:*啊呦呦,你们怎么来了,都老毛病了。*

权老四赶忙笑嘻嘻的说道:*婶子,您这话说的,难不成我们就不能来了,我买东西碰上叔叔,说你在医院住,就告了贵哥,一块来了。*

富贵妈道:*啊呦,这么点小事,老毛病,自从生了富贵,就有了,你们就不用操心了,补些液就好了。*

*要不,输完液,看看中医,补补。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富贵说。

*西医来的快,咱配合中医,一会儿我和你妈去张大夫那儿,开点中药,回家吃上几顿,就行了,你们回学校吧。*

权老四接着说:*多买些上好的甘草,平时泡水喝,听说对贫血有一定疗效。*

*知道了。*富贵的父亲笑着说,*你们快回学校吧,要不一会儿拍起来又没完了,我这儿还有个病人呢,今天没空和你们拍了。输完液开上中药我们就回去了,你们把你们照顾好就行了,不用着急马怕的来医院。*

坐了一会儿,见母亲没事,父亲和权老四在那儿笑哈哈的捣歇着。富贵转头对父亲说;*那路上小心点,我们走了。*

*去忙你们的吧,太晚了,我们就住工商所里,不用操心了。*富贵父亲笑着说。

富贵和权老四从急诊室出来走过过道往学校走去。医院占地不大,也就二亩左右,排房式的四排,中间一个大过道,用砖砌的,南一直穿到北,东西分开南北的排房,最南面是大门,第一排是急诊室和病床,医生宿舍,第二排东是化验室等医院配套的科室,西是中药房,第三排西是院长室,办公室,东面是病房,最后一排除保卫室外都是病房。简单一个公社医院。公社医院东面是人民政府,政府东面是派出所和公社法庭,再往东是供销社综合大楼。大楼东面是南北贯通的国防路,。医院西是大道如果横穿正好到校门口,只是有戏台挡住就绕了一圈,当时戏台没院墙,正好可以直通过去。

出学校也不容易,趁着出来他俩去供销社大楼买点学习用品,于是两人出了医院左转向大楼走。

公社至大楼的前面60多米,戏台东约100米的地方是一个大水塘,村里用来排水的,夏天都是光屁股的小孩子在这儿玩水,冬天孩子们在这儿溜冰,听说学校有好几双溜泳鞋,有的老师溜冰技术很好,冬天的时候,有许多人在老师们溜泳时都过来看,一是新奇,滑冰还能出这么多花样,二是看看人家怎样滑泳,自已将来或孩子们也许也能像老师们那样潇洒的滑冰。在富贵而前好像展开了:

银灰色的冰面上刷刷的身影流过,象春天的燕子,象展翅的雄鹰,象跳动的玉珠,急转时冰力发出约刺破衣服的裂绸声,平行时钎钎的破冰声……让你在天寒地冻的时节,感受到生命的律动,生活的激昂,啊,冰的世界,你是北方烈酒汉子的修炼场,你是黄土地婆姨们热烈的胸膛,几千年的炼锻,把你们铸实,几十载的劳苦,把你们升华,是上苍的恩赐,用它那坚毅的眸子把未来执着,是刀耕火种的传人,把一代代的故事流传。我歌唱我的土地,我歌唱我的亲人,虽然他舍我远去,让我寂寞,让我忧郁,我歌唱我的家乡,用我不雄壮的臂膀,去庇护你那瘦瘦的脊梁,徘徊在灰色天幕下的幽灵,你何时才能震发出你的咆哮,冲开这灰暗的牢笼,自由自在的游荡。

近几年好像承包出去养鱼了,不过孩子们不管冬夏依旧来池塘边玩耍,都是相熟的人,管理池塘的大叔只是让孩子们注意安全,然后笑呵呵地走开。

富贵的思絮在飘荡,心中的激情也在飞扬,他大步向前走着,仿佛间父亲母亲的影子越来越大,让他的灵魂在激荡着,平凡的人就没有伟大吗,正是这平凡的人,平凡的生命,才一代代的传承,一代代坚强地活下去,生活苦也罢,乐也罢,与我何求,与我何忧。老四开始跑着跟富贵走了,*你在医院里吃了铁蛋了,走这么快干吗,买个东西,用得着这么急吗,你是看我小不顺眼,还是想甩开我找你的相好去呀?*

富贵忽然觉的自己激动了,赶忙收住脚,小声说;*我有点激动了,感情这东西,不知道怎么就侵入了你的神经,让你荷尔蒙突发,变成了狂人。没什么,我们去买东西吧。*

两人进了大楼,老四去文学用品那里买了几个本子,几支铅笔,而富贵则买了一米红调,把老四的眼睁的比牛眼还大,这是给那个姑娘买的?

*你的眼神不对呀?*富贵问,*是准备送给嫂子的吧?*老四起哄起来。*想什么呢,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小子嘴严点,可别瞎说,我保证不是买给女人的行了吧。*富贵也不争辩,让事实去说话,争有用么,磨嘴皮子罢了。

今天运气也真是有点背,听到母亲发病的消息,刚消停了一会儿,出门又遇到发丧的人家。

刚出大楼门就看到出殡的队伍,在国防路上拉成一排,大楼东的空地上站满了看出殡的周围四乡八舍的人。这是谁家在出殡,这么大的排场,富贵个子高在外围一下就看到这条出殡的长龙,老四没办法,只好站到大楼的阶上看。

*这是这个村有名的大户老马家在出殡。*一个婆娘道。

*两帮吹打的,前个路口就开始飙上了。*

*这是近几年最大的牌场了,三十二台独龙杠,拉花圈的车就有5辆,跟着出殡的小车就有二十多辆。*

*唉,回头和孩子们商量一下,有人家一半,我也心足了。*

*看,抬材的扭开了。*

*咱们家什么时候有能力,也要这么办理。*

*我家和这老马家还有远亲呢,他的老姑父的外甥孙女的儿子,娶的是我姨家的闺女。*

……

富贵听着人们的议论,一眼看到老四在台阶上,走过去拉起老四道:*走吧,咱们回学校吧。*

*哥,你就行行好,让我见见大吧,这比咱安全他爸的场面大不下四五倍吧,我们村什么时候也能有这样的大场面就好了,有钱就是任信。*老四说。

*回吧,等你小子将来闹大了,也来个这场面,不就得了。不过,咱们这些人就不学这一套了。*富贵说。

知道富贵有乱想的毛病,老四也只好跟着富贵回到学校。

村里人富起来了,殡葬的风气也跟着上来了,过去那种节俭的思想也开始退化了,有的还去攀比,攀比的后果会重新把大家引回贫困的。回去的路上富贵想着,他知道,不是他一个人有这想法,吃喝把一个国家拉垮的事,在历史上大有记载。不过这又不关他的事,买东西的欣喜也早跑没影了。

孔子曰:礼,与其奢也,宁俭;丧,与其易也,宁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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