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告一段落,迎接银洋便是药物灌溉,别说,这么长时间没有喝,还怪想念的慌。
“来喝药了,大哥!”玉秀亲历亲为,特意服侍道。
则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银洋怕伤了她的心,特意委婉道:“这药该不会是你熬的吧?”
点了点头,玉秀道:“当然,不是我,能是谁?也就我不会害你,为你治病。”
“为我治病?”
银洋心头冒出问号,我好端端哪里有病了。
“哎呀,说错了,这不是看天冷了,怕你冻着了,特意熬的地黄躯干汤。”
银洋刚想逞强,但几声咳嗽声,瞬间破攻。
玉秀趁势道:“你看看你,昨天看了不该看的,这会报应来了吧。”
说完,也不管对方伸手劝阻,捏着嘴角,朝里边倒去。
一碗黄色汁液顺着嘴角流入咽喉,银洋嘴里叽里咕噜个不停,不时的朝外冒出,好不容易将一碗喝完,嘴角都是药汁。
顺带将银洋嘴角擦干净,玉秀狡黠道:“我走了,你注意身体,哪里不舒服记得叫我。”
“咳咳!”连连咳嗽的银洋,嘟嚷道:“我这会就不舒服。”
“嗯?”
一个瞪眼,吓得银洋连连摆手,玉秀这才离开,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那就好。”
见对方离开,银洋长叹一口气,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还没喘几口气,玉秀去而复返道:“对了,接下来还有啊!”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说,躺在床上感觉喉咙被人用利器剌了一刀的刺痛,额头发烫,好像真发烧了,昏昏沉沉的他睡着了,梦里梦见了之前的张家长老们,三个人将他捆缚,这还不行,远处有一处河流,架着他准备扔进河里去。
本能的剧烈挣扎,奈何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对方还不是四手。
“一二,三。”
口号声响起,感受着如坠云端的感觉,银洋掉进湖里,他拼命挣扎,只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海水淹没,丧失意识,掉落进湖底。
“呼呼,”被惊醒的银洋看着面前的一切,气喘如牛道:“不是我,是你们咎由自取。”
晃了晃脑袋,将不愉快事情忘却,恍惚间,拉了拉床边绳子,铃声响起,一会看到玉秀进来。
“天哪,你这是咋了?”玉秀看他额头出了很多虚汗道:“看吧,就说让你注意了,还是发烧了,还好,不算太过严重。”
将银洋盖好被子,玉秀又端了一碗黄色汤药道:“喝吧,这下由不得你了。”
“好——的,”银洋拉着嗓子,伸手端来就喝道。
人只有在生病的时候,才显得安分守己。
“别以为你是魔者,就觉得自己百毒不侵,无所畏惧,对抗大自然的前提,是你能改变大自然,”玉秀语重心长道。
见他喝的极慢,欲吐未吐的样子,玉秀趁势抖了一下碗,一大口下去,银洋差点被呛过去,嘴巴、鼻子几乎满脸都是,不过,还是忍住了,毕竟吐出来会被玉秀教训,万一再给他来一碗,想都不敢想的事,只能嘟嘟囔囔道:“我想睡会。”
点了点头,这就很符合预期药效的反应咯。
“额,比上次还难喝,上次只是辣,这次是涩,天哪,”
话还没说完,他打了个饱嗝道:“没了吧。”
“嗯。”
见玉秀点头,银洋躺下后,又睡了起来,不知不觉间,梦到了一座斑驳古寺,挺着大肚腩的和尚这会正在被打,揍他的是四个人,极力看去,也没看清楚对方是男是女。
本来笑呵呵的和尚,突然不笑了,猛地拔地而起,一跃在空中发动攻势,如陨石坠入地面一样。
“小心,”银洋见情况不对,出声提醒道。
他觉得这势大力沉的一击,四人未必能阻挡。
四人中,体态壮硕的只有一个,剩余三个都是细条身材,站在前方的壮硕者道:“这魔元,我们拿定了,老和尚,你休想阻挡。”
听声音,还是个男的,和尚沉默不语,坚定不移地朝为首的撞去。
四人做好了战斗准备,老和尚快要接触地面之时,直接坐定。
“就是这里,他坐定的位置就是入口,”壮硕男子发声道。
老和尚宁可画地为牢,也不愿意让别人进去。
“可恶!”为首一男子发型雷人,鸡毛炸天道:“该死,魔元没机会获得了。”
在他懊恼间,旁边的高挑女子安慰道:“不见得,他既然画地为牢。那我们就破了这个牢。”
高挑女子话音未落,又一马尾辫女子出声打断道:“哪有那么容易,这老和尚四五十年的修行道行,比起我们的年龄还要大上一倍左右。”
“依我看那,”最后的低个子女生道:“换个地方。”
壮硕男左看右看,见俩人都选择坚持,点了点头道:“先试试,实在不行再换。”
魔力轰击在黄灿灿的光罩上,接触刹那,光罩亮度竟浓厚一两分,银洋眯着眼,自我喃喃道:“魔元是什么,这老和尚为什么要守护。”
“不行,他的禅定罩对于弱小能量有吸收的作用,这样下去,也是白用功。”
“年纪轻轻也想对抗老前辈,不知道姜还是老的辣吗?”银洋远远看着,小声嘀咕道。
“是谁?”壮硕男率先扭过头,看向银洋的位置道。
吓得银洋跟个偷窥者一样,朝后退了一步,不知怎么,踩在了冰面上,直接滑倒,疼痛和眩晕感瞬间涌上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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