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世主和阿雷必亚很看好的优秀的赫敏玩到了一起。
真不错。
格兰杰小姐应该可以填补一部分救世主和他朋友罗恩缺失的脑子。
一开始阿雷必亚是这么想的。
结果他们坚不可摧的友谊在某一天轰然倒塌。
向阿雷必亚大倒苦水的哈利被凭空出现的斯莱特林院长扣了十分,顺带连累阿雷必亚对惩罚时间再次延长。
也可能是阿雷必亚连累了救世主被扣分。
不过他们两人都没有受到影响。
阿雷必亚的惩罚如果不在学期末清零,那么时间会排到下个学期末。
而哈利就更不敢有意见了,甚至在埋怨分院帽不顾他的意愿将他分进格兰芬多。
明明一开始说好让他自己在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里选,结果喊出来的时候居然不采纳他的选择。
阿雷必亚说了一句:“分院帽是这样的。”
要不是他反应快,差点也去了格兰芬多。
虽然哈利很尽力的在罗恩和赫敏中间周旋,但他似乎没有学会他爸爸们油滑的本事。
他们的矛盾一直持续到万圣节。
一身大蒜味的黑魔法防御教授惊慌失措的冲进礼堂,一边喊着“地下室有巨怪”的消息。
救世主悄悄脱离人群去救一个人在女厕的赫敏,带着罗恩一起。
阿雷必亚见到他的院长进了一扇门,于是也悄悄的跟在他身后。
奇洛正准备通过三头犬的看守偷藏起来的魔法石。
阿雷必亚隐身跳在三头犬头上,看着西弗勒斯和奇洛的争执。
“听着,”他拍醒了身下的三头犬,在它耳边说,“看到那个大蒜味的人没,去咬他,记得只咬他一个人。”
他的院长骂人的样子可真凶。
或许他并不讨厌自己,因为阿雷必亚从来没有被这么骂过。
三头犬听到阿雷必亚对指示,威风的站起,成功惊动正在争吵的两个人。
奇洛怪叫一声,慌张的向门外跑去,西弗勒斯举起魔杖对准三头犬。
正要逃脱的奇洛面前的门突然关上,就连用上开锁咒也打不开。
而三头犬像没有看见前面的魔药教授一般,直接从他身边擦过,一口咬在奇洛肩膀上!
坐在三头犬中间头上的阿雷必亚不动如山,即使它正在撕咬自己的教授也没让他晃动一下身体。
西弗勒斯的魔杖随着三头犬的扑咬改变方向,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三头犬的头顶。
就在刚刚,他看到上面有一个小小的身影。
就像他梦里的那个男人一样的模糊。
但魔药教授还是很快辨认出来了,这是他们学院的新生,让他哪哪儿都看不顺眼的阿雷必亚·拉斯特。
他就知道那个该死的小鬼不对劲!
等三头犬松口后,他一点也不管没剩一口气的同事,气势汹汹的走向斯莱特林的休息室。
“阿雷必亚·拉斯特!”
魔药教授重重的拍开地窖的门,吼出某个人的名字。
级长正在清点人数,确保没有人走丢或者遭遇巨怪,听到他们院长的声音,点名的手一抖。
“教授,我在。”
阿雷必亚从一众高年级斯莱特林当中走出来。
西弗勒斯紧紧凝视他,他无辜的回望。
“你刚才去了哪?”
阿雷必亚还不知道自己掉马了,他对自己的隐形很自信,就算是再精于探索的人也不可能发现隐形状态下的他。
所以他一点也不心虚的说:“我一直在休息室,教授。”
其他的斯莱特林像个鹌鹑一样缩在后面。
斯莱特林的院长阴森森的笑了,眼里闪烁着寒光:“一直在?很好!”
他一只手提着阿雷必亚肩膀上的衣服,一路把他拖到自己的办公室。
“谎话连篇的拉斯特先生,我想今晚你不能回自己的宿舍了。”
西弗勒斯扔给阿雷必亚七大桶魔药材料。
“把这些处理完,就在今晚。”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入内室,里面是他的房间。
魔药教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
因为学生的隐瞒?
每次遇到拉斯特,他的心里就会升起无名的怒火。
明明那个孩子没有做错什么。
这种怒火在今天晚上到达顶峰。
也许是因为他在自己和奇洛对峙时对自己的“保护”,也许是他的神秘和难以琢磨。
但是自己并不是拉斯特的谁,他的隐瞒理所当然,他的保护也只是因为自己是他的院长。
他要远离那个奇怪的小鬼。
这么想着,魔药教授突然有些颓败。
他对拉斯特向来阴晴不定,怒火也总是轻易的发泄在那个孩子身上。
魔药教授很清楚霍格沃茨的学生对自己取的那些绰号,以及对自己的畏惧。
或许拉斯特也会成为那些人当中的一员,毕竟自己对他太差了。
他莫名的不想闹成那个样子,转念一想,拉斯特不过是他的学生之一,他对自己的评价并不重要。
因为他再特殊也不过是一个学生而已。
闭上眼睛之前,西弗勒斯突然想到,
希望那个不安分的小鬼能机灵一点,办公室睡觉虽然不舒服,但也不是不能休息。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睡着的那一刻,阿雷必亚推开了他房间的门。
阿雷必亚苦恼的看着熟睡的斯莱特林院长。
他实在摸不清魔药教授对他的感觉。
糟糕的态度,似乎不是出于厌恶,这让阿雷必亚有些摸不着头脑。
——
又是那个迷乱的梦,而且比以往更加荒唐。
西弗勒斯悠悠转醒,抱紧身上的热源。
热源……
还在熟睡的阿雷必亚被扔下了床,正对上他的院长比分院帽还黑的脸。
“该死的混蛋——”
西弗勒斯裹紧身上的被子,吼声震耳欲聋。
“给我滚出去!斯莱特林扣……扣十分!”
阿雷必亚还没完全清醒就被暴怒的魔药教授扔出房门。
西弗勒斯脸色又青又白的松开被子。
早上起床正是尴尬的时候,如果那个混蛋发现了什么,魔药教授想,不是他今天就杀了那个混蛋,就是他今天辞职离开霍格沃茨,顺便杀了那个混蛋。
他换下睡衣时看到身上的印记。
仅仅一夜,它的变化甚至超过了之前几个月的变化,若隐若现的轮廓完全显现,颜色红得仿佛能滴血。
这个到底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