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族长你说的可是真的,遥儿确定…没了?”狐焰一脸震惊,他一直待在狐族,却没听过这件事。
狐九笙和另外两名长老也露出惊讶的神色。
狐鹤坐在上首,说完之后整个脸色都灰败下来,他的夫人生下女儿后便去世了,他也一直用心培养狐星遥。
龙吟秘境虽凶险,但他也派了人跟随女儿一同前去,加上女儿三阶大圆满的修为,能进秘境的修为都没有过高的,再加上还有御兽宗那边的人帮衬,他以为不会有事的。
这两天他联系御兽宗宗主,对方只道御兽宗同样损失惨重,不过还是有人从秘境中生还,怎么就他的遥儿丧命了呢?
结合女儿死之前的情境,他猜测女儿是被人害死的,当务之急,他要找到秦子周。
将狐星遥死前情景重新再现一遍后,狐焰仍然是第一个发声的,“族长,遥儿的死明显有蹊跷,秦子周是何人,那女子和他什么关系?”
狐鹤:“我只知他是神剑宗的弟子,但不论他是谁,这个仇我一定要给遥儿报。”
狐焰:“我狐族千百年来才出现一只七尾白狐,绝不能这样白白牺牲,族长,您打算怎么做?”
斯青附和道:“我们狐族虽比不上神剑宗派头,但对付一个弟子,还是有方法的。”
狐九笙也接话道:“不就是一个神剑宗弟子吗?难不成他还一辈子待在宗门不出来?”
狐鹤:“我心里有了决断,既然老五老六没回来,这次斯青你同我一同出去一趟,遥儿这次是和御兽宗一起进秘境的,我准备去问问少宗主秘境内发生了什么,若真是和秦子周有关系,我定不会饶过他,还有那名女子,我也要找到她。”
狐九笙心想,这人是我自己随意捏造的容貌,想必你是永远也找不到了。
狐焰:“族长,何不让我和你一同前去?”
“你和恒绰在族里待着,此次秘境之行,狐九笙也一同去了,但秘境关闭这几天,她竟一直没有消息传回来,你们若是等到她归来,立马将她扣下。”
斯青疑惑,“族长您是怀疑……?可那狐九笙修为低劣,怕不是在外面只剩一口气了,所以才回不来。”
“不管怎么样,她娘亲和弟弟还在族内,她如今魂灯未灭,定是会回来,狐焰你和恒绰这段时间好好在族里待着。”
狐鹤觉得事有蹊跷,女儿的性子她是知道的,天香毒就是女儿当场亲手种下的,临死之前,女儿怎么可能会留她独活,秘境凶险,狐九笙却活了下来,他怀疑她是在秘境内有了什么造化。
“是,族长!”狐九笙乖乖应下,狐鹤离开狐族对她正好有利,对方修为高深,若是留下来,她还真没有把握全身而退。
到时候只剩狐焰一人,倒是好对付一些。
狐鹤对女儿的死显然十分上心,沟通完后立马便带着斯青以及一些修炼百年以上的狐类出发前往御兽宗了。
送走族长后,留下的狐焰面对狐九笙显得有些不自在。
狐九笙看对方表情想起了以前族里两人之间的传闻,看来这狐焰果然对恒绰仍有感情。
想当初两人在族内是有一段佳话的,可惜恒绰很快便厌倦了,经常离开狐族,每次回来都会带回一个不同的人族修士,而狐焰这么多年也一直单身。
“这些年你的修为停滞不前,接下来还是好好待在狐族修炼吧,人与妖终究不是正道,这么多年了你还看不明白吗?”
想到恒绰竟又带回一人族男修,狐焰有些头疼。
狐焰当初和恒绰有一段情,必然是很了解她的,狐九笙怕露馅,于是表现出一副不乐意听的样子离去。
“我的事和你无关!”
狐焰摇摇头,罢了!
狐九笙没回自己洞府,这个点狐初蒙应该还在族内学堂修炼,于是她来到了学堂处。
“三长老来了是有什么吩咐吗?”看守的妖兵询问。
狐九笙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你忙你的,我就随便逛逛!”
说着她自顾自踏入了学堂里面,狐族的修炼处修建的很大,对有天赋的狐妖还是非常看重的,除了教授修真界的各式文化知识,还有专门的狐族老前辈指导修炼,因材施教。
狐初蒙和自己一样擅长火系功法,不过学堂她还从未来过,原主的资质不好,连学堂都是不配进的。
狐九笙看了一圈没找到提示,于是问一个正在看书的黄狐,“狐初蒙在哪里学习?我要找他!”
小黄狐长的可爱俊俏,看到恒绰便想起了她在狐族的名声,顿时有些害怕,语气颤抖道:“回三长老,狐初蒙在三堂上课。”
“你带我过去!”她也不知道三堂在哪。
“是…三长老!”
周围的狐狸都在悄悄观察,顿时对黄狐投来同情的目光。
三堂不远,正好是在下休时间,狐九笙一眼便看到了一头红发的狐初蒙了,周围狐狸都在谈天说笑,他仍在坐在位置上认真看书。
“三长老,那红发的就是您要找的人,我可以走了吗?”
狐九笙摆摆手,黄狐立马离开,心里不由对狐初蒙产生了同情,被三长老看上,这辈子都没什么前途了,谁不知道三长老府上有好几只还未化形的狐狸呢!
狐九笙看了一会,便发现不是狐初蒙不愿意玩,而是周围狐妖在无声孤立他。
他周围几个比较活跃的狐妖都凑在一起,其中几人还悄悄挤兑他。
狐初蒙被挤的都快坐不住了,但他忍住没反驳,只是往一旁在挪了挪,不是他没脾气,而是说了也没用,反而还要被老师批评敲打。
狐初蒙自觉是男子汉,现在姐姐和母亲都不在身边,他更要忍耐。
突然周围的声音消失,狐初蒙感觉有人站在自己身边,他抬头一看,没认出对方是谁。
“小红狐还挺可爱的,跟我回家吧!”
周围狐狸眼里都带着幸灾乐祸,狐初蒙意识到不对劲,但他完全反抗不了,便被带出了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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