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发现我了吗?其实我并不知道发现我的到底是谁,但接下来的这些话,你们一定要牢牢地记清楚。
我已经同那股神秘而又强大的力量苦苦对抗很久了,但此刻我却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即将失败。
若是你们有办法将我送去东北张家,并交到彼时的族长张启麟手中,那么我便感激不尽了。
当然,如果张家已然没落消失,那我也要在此向你们道谢,感谢你们为我四处奔走。
由于受到某种强大力量的压制以及遮蔽天机,导致我无法露出自己的真实面容,也不能将所有真相告知于你们。
我唯一能做的便是告诉你们,如果拿到我的人是张家人,就请他们尽快想办法消灭掉异端。
与此同时,我也会在这里竭尽全力地消耗‘门’所蕴含的力量。
倘若日后有幸遇到跟我一样拥有占卜能力的人,请务必让他不要轻易相信自身的力量。
噗……咳咳咳……一定一定要记住啊!”
最后留影石上蒙着一片血红色的血雾。影像就到此结束了!
王胖子,“无邪!你不是大学生吗?来翻译一下。”
无邪,“我是大学生没错,但我不是鬼才呀,现如今的地方语言我都没有全部弄懂,这不知道隔了多少年代的古文我能懂个什么?”
张星桦,“别问我,我虽然懂好几门外语,但这的确听不懂。”
此时的几人都看向我和张启麟,而张启麟却看向了我。
什么是不应该相信自身的力量呢?
难道说是我辛苦修炼而来的真气吗?
亦或是其他某种神秘莫测的力量?
回想起之前在血尸洞中所经历的一切,那具血尸当时看起来毫无动手的迹象,但却能够引起我体内血脉的汹涌澎湃。
那么,现在出现在留影石中的说话之人,莫非就是那具血尸不成?
如此说来,那血尸在当时其实是具有自我意识的,它选择了求死之路!
难道他才是那个拥有系统的人?并且,他竟然还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张家人?
倘若我所有的推测都是正确的,那么这件事情也就说得通了。
然而,他留下的那句“不要相信自己的力量”又是何意呢?
不对啊,如果他真的拥有系统,又怎会变成一具血尸呢?难道是系统背叛了他?这么一来,在他留下这段影像和话语之时,或许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吧?
还好我从来没有对系统信任过,所以现在我脑海中控制的系统,只不过是个残缺版。那一团高等数据都已经被我封印在了傀儡玩偶里。翻不起大浪。
既然系统已经解决,那唯一要注意的就是留言之人所说的对抗之人!也或许不是人!
难道是原着里所说的那个用陨石所做的计算部?
在原着的世界里,也只不过是20世纪,科学程度应该还没达到那么高吧!
完全就已经超脱了维度啊!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猜测一下那计算部所所用陨石做的东西就是当初这个携带的系统逃离的另一部分?
啊啊啊啊!好烧脑!哎!现在系统的各个通道都全部断绝,想打听一下,都打听不到,真是恼火。
就连藏书楼里也只是一笔带过了大祭司,会用图画画的,既是舞蹈。
可上面也没说是这情况啊!从记忆里扒拉出在藏书楼所看到的东西。真是一抹两眼黑。
王胖子,“小八爷,想不通就别想这薅头发这数量有点多了。难到桥头自然直嘛,有什么问题等我们面对再怼上他不就挺好!”
被这声音喊醒的我才发现,我正蹲在地上薅着自己的头发,想着刚刚的事情。
无邪,“小八爷里是想到什么了吗?刚刚里面所说的话你都听懂了?”
我站起身理了理头发,掸了掸因为蹲在地上沾了灰的长袍和披风说,
“没有听懂,只是在记忆中找寻这些音节的知识。”
陈皮,“没有听懂就没有听懂,跟自己头发丝较什么劲。不过这里的事情还真是有点诡异。我先带他们到其他地方查看一下。”
看着他们往外面走,我对上张启麟的眼睛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准备跟着他们一起走出房间,但想了想后回过头大手一挥,把衣架收进了空间。
再次站到玉石台前,我凝视着那雕刻纹路中的黑色物质,心中顿时了然,那分明就是献祭时所流淌的人血啊!
然而,令人诧异的是,这玉石台四周竟然毫无一丝怨念存在。
此情此景,不由自主地让我回忆起了秦岭神树那汹涌澎湃的怨气。
想来也是,张家长期以往的衰败命运似乎早已注定。
若非我此番无意间闯入此地,恐怕这个世界的张家,即便最终能够成功解决青铜门内的威胁,也难逃全族灭绝的悲惨结局。
甚至,连这片天地间的天道都会遭受牵连,或许不出数百年,整个世界便会陷入末日般的绝境。
解决异端?到底什么才算是异端呢?那些与众不同、异常的存在吗?就比如……我和族长这样的?哦,对了,还有一个瞎子,他或许也能算作其中之一吧!
现在回想起来,怪不得那位来自异世界的大佬当初会千叮万嘱。原来,改变自己竟然能够带来如此巨大的影响,甚至改变了整个天地的运转轨迹。
难道说,我们最终也要走向那位异世大佬所在的世界那样的结局吗?不断地经历毁灭与拯救的循环往复?
不可以!绝对不能让天道崩溃,否则就算拼尽全力,恐怕我也无法挽救这一切啊!
突然我下定了一个决心,决定布阵隔空与那个大祭司面对面。
至于能不能行得通?我咬了咬牙看了看这玉石台。
换上了大祭司的衣服。
张星桦,“族老!”
王胖子,“小八爷,这衣服我承认它很漂亮,可这已经隔了几千年,还被别人穿过了,你不嫌隔应的慌?”
无邪,“小八爷,你这是想要跟那个画里的人一样?”
张启麟满脸不认同抓着我的手臂说,“不需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