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军子,吩咐下去,一会儿不准动里面的任何东西。谁要是不听,让他们自己想好死法。”
军子,“是!”
感觉到不寻常的族长,这时也和我两人对看了一眼。
族长向我点了一下,随后就先行进入了大殿。
进入到里面,却让所有人都二丈摸不到头脑。
空旷的大殿,整个面积都可容纳几千人。
八根龙纹柱矗立在大殿的两边。
可这大殿之中除了房梁和八根龙纹柱,其他的只有最前方像是祭台的东西。
而这祭台却是挖空了背后的山腹。
也就是说,这个大殿一半是用建筑建立起来的外观,而真正的内部也是连接着背后的整座大山。
慢慢走近祭祀台,才发现这个庞大的祭祀台竟然是用整块玉石打磨而成。
而石台上的表面雕刻着奇怪的纹路,纹路的凹槽内,却堆积着一层不知道是何物的黑色物质。
整个纹路的尽头连接着中间的凹槽。
玉石台的侧面在手电筒的灯光下,分辨出是雕刻的一幅又一幅精美画作。
无邪,“这些话好像是个故事。可我不知道它在讲述什么。
你们看这是不是一群人围着一个台子,那台子上的人,那是在跳舞吧?
还有还有,你看这一幅,这个人始终在跳舞,而旁边的人却已经坐下了。
这一幅更有意思,这圆台底下的人坐的是越来越多了,可台子上跳舞的人不见了,可台子中间却有着一棵树?”
张启麟,“秦岭”
王胖子,“小哥,你说这棵树是在秦岭时候的那棵要命的青铜树?。。。不能够吧,这么大老远把那棵树搬到那儿去?”
张启麟紧紧盯着画说,“不是”
我看他们讨论的那么起劲,我也一幅一幅的往下看着。
过了好一会儿我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张启麟说,
“族长,你的意思是?!。。。他们在召唤那棵树?也就是说,当时秦岭的那棵树和建造这的人是一起的?”
张启麟,“嗯”
王胖子,“这群不要脸的,原来根在这儿呢!tui,这回终于可以报点小仇了!胖子,我这回拿东西绝对不亏心!”
无邪好笑地看着王胖子说,“你这是想找机会多拿点吧!说那么好听,还不是在找借口。”
王胖子,“小天真,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找借口啊,我拿这些人的东西,我真没什么心理负担,毕竟差点害死我们不是。这叫拿点利息。往后如果再碰见还得拿。”
华和尚,“四爷,那边的洞穴有东西。”
众人怀着好奇之心凑上前去,目光所及之处,只见偌大的洞穴之中,孤零零地摆放着一个衣架,而衣架之上,则悬挂着一套美轮美奂、华丽无比的古代服饰以及与其相配的饰品。
正当王胖子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想要伸手触摸一下这套华服时,我眼疾手快地出声阻止道:"别动!那里设有禁制。"
尽管我的语调波澜不惊,但内心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因为眼前所见的这套服装与我之前赠送给师父二月红的那套衣物简直如出一辙。
这些点缀其上的宝石每一颗都蕴含着独特的效能。
难道说,这也是上一个拥有系统之人留下来的物品吗?
倘若真是如此,那么他究竟在这件事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呢?
莫非是活得太久,觉得无聊,故意制造一些恐慌来寻开心不成?
然而,经过一番仔细扫描之后,我发现除了其中那颗极其微小的幻石之外,其余宝石的作用仅仅是为了衬托穿着者的容貌而已。
这就令人感到困惑不解了,毕竟一般而言,男性对于自身容貌并不会过分在意。
那么,为何这套男装会如此注重外表的装饰呢?
这里面是否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无邪,“你们说这件衣服像不像刚刚那幅画上那个跳舞的人穿的?”
王胖子,“你是说在祭台上跳舞的是个男的?一大男人穿那么亮眼选美吗?。。。咳咳咳,我说的是穿这衣服的人,咳咳咳。。。”
突然我的视野里看到了饰品中的一个头饰上镶嵌着一个留影石。
我上前看了看这衣架,周围的禁制阵法。
拿出空间中的破阵法器,在这个已经坚持了,不知道多少年月的阵法节点上 做了一番手脚之后。彻底的破除了阵法。
我拿起留影石,向里输入了真气,众人面前的空地上,出现了一幅又一幅的影像。
“咚,咚咚,咚。。。”一声又一声的沉闷大鼓从影像中传来,而摇晃的影像可以看出,这块留影石跟随着它的主人身体的舞动在慢慢的变换着记录。
玉石周围刚开始站着二三十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随着留影石的转动,直到画面稍微有些稳定的时候。
我们竟然看见站在四周的老人都躺在了地上,而他们身边都站着两个长的模糊的人。
而每个倒下人身边的两人手中都拿着一个长长的尖刺,分别刺入了倒在地上老人的身体里。
可经过这留影石慢慢的转动,每具身体旁两个模糊的身影越来越清晰,直到地面上老人的尸体已经不存在。
这时留影石的方向,也停止了下来。
就听见一个温润的声音说出了一长串让人听不懂的话语。
而在张家鼓楼待过的我和族长,在听到这一长串话语,整个人都震惊了!
“所有人都已转化,接下来你们将是张家最锋利的武器。
下一次门将会开启,到时候你们跟着族长一起进入。
记住,只有族长在,你们才能无休止的长生下去。
就算你们肉身被毁,我也能把你们救回来。
所以不要试图反叛张家。记住了?”
“是!大祭司!”
我赶紧看向族长,族长对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在影像看到所有人都退出了洞穴,本以为到此结束,结果留影石中传出来的语言,让我和族长都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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