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柔弱不能自理的之后半年里,待我恢复能够下地慢慢行走后,我回到了红府,张大佛爷也结束了,他非常憋屈的日子。
但还是不时上门,劝说,二月红跟他一起调查鬼车事件。因为他也像原着里那样从,青铜棺的尸骸口中,得到了,一枚南北朝的方戒。
由于我的原因,这回齐铁嘴,在我可以回红府的时候就起身去往齐家祖地,祭拜去了。
说是回去近身伺候历代祖宗一段时间,想要祖宗的庇护。所以,到现在为止,已经又过去了三个月整整半年,连我14岁生辰,齐铁嘴也只是捎回来礼物,人却依旧待在齐家族地。
而这三个月里,本来还在纠缠着二月红的张大佛爷,却自身也被事物缠身。
因为他的上峰派来了一个,想要取他而代之的路建勋。
他来到长沙的这两个月里,不停的拜访九门的各个当家。就连我这儿都接收到了,他送的补品。
果然在长沙城所有人的眼里,我就是个名副其实的病秧子。哎!这形象毁了!
而在此时,也发生了一件事,师娘似乎得了重病,陈皮往红府跑的次数又增加了。
这天陈皮在我房间剥着手上的桔子说,“你说我是不是要跟师傅说一下,找几个道士和尚什么的来府里驱驱邪?你和师娘这一个两个的都身染重病,我感觉这红府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把你们给煞到了?”
我。。。。。。
我呼出一口胸中的浊气说,“师弟呀!来把你眼睛看着我,我可是传承齐家所有的道术,我的能耐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红府到底有没有什么脏东西,我会不知道?你还想请那些歪瓜裂枣进府看一看?你是咋想的?这么不信任你师兄?”
陈皮,“你这不是也病在床吗!你这病或许不是被冲撞的,万一师娘是呢?再说就你现在这走一步喘三喘的这个动静,你也摆不平不是。不行,我要去跟师傅好好说说,我这个法子一定行。”
我立马喊住他,“你能给我消停点吗?那大夫都说了,师娘是连续生产三胎有点体虚而已,不至于不至于。以后好好养养就回来了。”
陈皮,“可是这么久了,她一直还咳着呢!这天气也不算凉啊!”
我被他这么一提醒,突然想到原着陈皮给师娘的簪子上有尸毒,立马问道,
“陈皮,你告诉我,你有没有送过师娘什么簪子之类的东西?不是簪子手镯啊,首饰之类的有吗?”
陈皮,“本来是想送的,可是我又一想到我送你的那些宝石水果,好像没一样比得上。所以就想再等等,能够遇到比你那些还要好一些的,不然师娘还以为她比不过你呢!”
我。。。。。。这脑回路绝了,还好还好,陈皮没送过。那陈皮没送那师娘,这身体重病来的有些突兀啊。
我立马叮嘱陈皮说,“这段时间就算你收上来更好的东西,你也千万别给师娘,我听师傅说过,有些东西本身就带着尸毒,师娘,体质这么弱,又生病,如果再碰了这些东西,更是病伤加病。你可千万别好心办坏事,到时候就不是我和你一起跪祠堂了。那你可真是要被逐出师门的。”
陈皮白了我一眼说,“你看我像傻子吗?拿到东西我不会叫人看啊。不确定安全,我能往回拿?”
我心里想着原着里你不可不就是拿着东西也没叫人看过吗!要不是因为我让你这小子脑子好使了一点,能这么警觉。切。
陈皮,“不是我说你啊,你到底是得了啥病?怎么养了那么久,还不见好?”
我看了看门外,勾了勾手指,让他离我近点,他一看感觉我要说大事,赶紧靠近耳朵朝着我。
这真实的事儿,还真不好说,所以我也就真假参半的告诉他,
“有不知名的人袭击了我,下手那叫一个黑呀!要不是佛爷哥哥和日山小哥哥当时出现正好救了我,我估计再过段时间你就可以给我上香了。祭奠我去世一年。”
陈皮一下坐直,身体严肃的说,
“不是说是佛爷他们惹的事儿吗?查出来是什么人了吗?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被人袭击的?你不会又像以前一样逗我玩吧?”
此时的我又一脸委屈,用兰花指颤抖的指着他转变女声戏腔说,
“师弟啊!~你,你,你,怎么阔以如此不信任我?奴家可真是伤心欲绝,你,你,你走吧!别再来奴家这了,奴家不配。。。。。。咳咳咳。。。。咳咳咳咳。。”
陈皮一边帮我拍着背一边说,“没那个力气,还净瞎折腾,就你这小身板,再折腾几下子,我估计我明年可真要给你上香了。”
“咳咳咳咳。。。。。。我怎么那么惨啊?你看这,你看这我尖头的几个黑窟窿,你总该信了吧?还有还有这边也有。”
说话之间我就把睡衣的衣领拉开,把肩头露给了陈皮看,五个黑黢黢大小分明的明显是被利器插入后的伤疤露了出来。
陈皮,“这伤害你的人到底是用什么武器把你伤的?这么对称的吗?”
“就这些?就光想到他们用什么武器了?就不想想我当时多痛苦吗?果然呐,一片真心付之东流,唉。”
陈皮脸上一阵扭曲说,“我也不是不关心你,就是挺好奇,这伤口未免也太对称了,一丝一毫都不差呀。左右两边还真真的是一模一样。想必他们双手套着尖利的东西才能把你伤成这样。不过唯一庆幸的是还好没伤在脸上,不然师父可得悔死。你可得保护好啊,不然梨园这担子,我可真真不想担着。”
我生无可恋,用眼白瞪着他。这没有友爱的师弟不要也罢。可谓是字字戳人心。
我再也不想听他内心的剖析,赶紧说,
“你今儿过来去看过师娘了吗?”
陈皮,“没呢,我今儿去的时候,师娘还没起呢。说是身体疲惫,躺下了。我也不好多去打扰。就留了一串螃蟹,就到你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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