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陶星钧一脸为难,陶星忆也清楚自己的要求实在过分。她叹了口气,迫使自己暂时不要再想这些,让陶星钧先离开。
但他仍担心着她:“星忆……你真的没事儿吗?”
彼时陶星忆已重新扬起笑容,抬眼看向他:“哥哥放心,我没事的。”
如果不是看见了她眼中的泪花,陶星钧怕是真的会觉得一切都已解决,没什么大的问题。但是他不能坐视不管,如果这件事不能解决,只怕是会成为星忆的心病。
他并未就这样离开,而是耐心地与她讲着两家的难处,以及为什么何恩宁一定要回到何家。就连他们两家内在的联系,他也毫无保留。
他先前就觉得这些不该瞒着星忆,她总会有知道的那天,瞒着她对她来说又何尝是公平的呢?
“我知道的,”陶星忆垂下眸子,掩着自己的情绪,“所以哥哥才不用担心,我能理解这些。只是自己与自己过不去,但总会有想通的那天,我不会一直纠结于此的。”
陶星忆怎么会不清楚这背后的利益牵扯,只是她确实眷恋何恩宁给自己的依靠。好像所有人都在关心她,她却唯独觉得何恩宁是特殊的。
她能将这些归结在是原主情感上,却不能欺骗自己她毫不在乎何恩宁。
陶星钧见她这副样子,便知她确实什么都清楚,只是确实如她所说,纠结一时的分别,忘却了日后的重逢。
“既然你明白,那我便离开了,”他这才起了身,准备离开,“如果还有什么不开心的,无论是跟我说,还是跟妈妈他们说,都可以。不要自己一个人憋着,我说明白了吗?”
“嗯嗯,”陶星忆点点头,恢复成以往那副懂事的模样,“我都清楚的。”
陶星钧终于从她的卧室离开,只是心中的担忧并未减少几分,反倒更担忧她会不会因此事而变得愈发沉闷。
原先他就注意到了,自徐奶奶她们的那件事后,星忆虽还愿意与别人说话,但到底还是怕生了。
现在恩宁再一离开,能跟星忆聊几句的人就更少了。即便日后重逢,他也不觉得二人一定能有原先这么亲昵。
可就算他再操心,只要星忆不开口,谁又能劝动半分?
他难掩叹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现在恩宁走了并不意味着他可以把原先学到的都抛之脑后,反而他需要更加用心,只有自我强大起来,才能更好地保护星忆。
他永远不会忘那些欺负星忆的人。
……
在送走陶星钧后,陶星忆先是洗了澡,然后才爬上自己的床,扑倒在自己的被子上。
闻着若有若无的味道,她又想起了那个自出过一次事后,便夜夜与自己同床之人。
他们都是担心她的,她比谁都清楚。
“不是,不就是分别几年吗?这期间你们又不是不见面了,”颜落一醒来就发现她这个样子,“大哥,你真的没必要像个痴汉一样,扑在被子上闻你老婆的味道,她又没尿床。”
陶星忆悲伤的情绪因颜落这几句话而消散,她几乎是下意识捶了颜落一拳,不知是该接着哭还是该笑。
“什么叫跟个痴汉一样,你小子会不会说话啊,”陶星忆从床上起身,想了半天最后还是躺进了被窝里,“我这叫正常现象好吧。”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谁家好人管变态的事叫正常现象啊?”
颜落觉得她真的越来越荒谬了,这哪里正常啊?这玩意儿要是都正常,那每个晚上岂不是有一堆人都扑进被子里……
颜落摇了摇头,觉得这玩意儿不能再想下去了,实在惊悚。
“很变态吗?还好吧……”陶星忆挠了挠头,“其实我还有更变态的,你要不要听听感受一下?”
?更变态的?变态plus?
虽然觉得可能会有些恶心,但颜落却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还是决定让她试试。
于是陶星忆飞快地在颜落脸上舔了一下,在看到颜落没反应后,她甚至又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