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想到了什么,谢常青漆黑的眸子暗了暗,浮起的欲色被强行压下,没什么表情的站直身体,“你看吧!”
投在脸上的影子缓缓挪开,温绾心里空落落的,像极了到手的东西,倏的被抢走了。
“谢常青”温绾拽住她的衣角不让他走。
他扭过头看她,灯光从他头顶投下,明暗相间的光线将他有棱有角的脸分割的更加立体有型,掩在阴影下的目光透着不解的询问。
温绾有些紧张的抿了抿唇,淡定又极其不要脸的问道:“不亲了吗?”
谢常青压在眸底的欲色瞬间浮起,凸起的喉结动了动,声音出口便是粗粝的哑,“你不是要看书吗?”
“书哪有你好看啊!”温绾相当老流氓的道:“书又没有腹肌胸肌人鱼……”线。
温绾话还没说完,唇就被重重的吻住。
一坐一站的身高差,谢常青躬身凑过去,一只手抓着椅子扶手,一手按着她后脑勺不让她乱动。
温绾仰着脖颈承受着摧枯拉朽的吻,轻碾舔舐,吮着发麻的唇瓣,舌头狠狠撬开,长驱直入,搅弄着每一寸地方。
一会儿的功夫,温绾就喘不上气,晕晕乎乎的被抽走全部力气,腰已经软的坐不住。
谢常青大掌扣着腰一抱一提,让温绾贴着他的身体站直,唇放开些距离,一只手捉着她如柔荑的小手在自己坚硬如铁的肌肉上游走。
垂眸欣赏她脸上的春色渐浓,坏笑道:“不是说书没有我好看吗?那你为什么翻书不翻我,嗯?”
手上坚硬的触感让温绾下意识屏息,她像是碰到了会放电的物体,一股股电流从指尖穿向大脑,像铁水一般迸发出无数个星星点点的火光。
温绾甚至能看到它们在身体里绽放的姿态模样。
脑子一直处于半懵状态,直到整个后背被放到床上,她才艰难的抽出模糊的意识。
谢常青胳膊撑在她身侧,漆黑的眸子被欲色冲的能拧出血,鼻息厚重的道:“没买到套套,有了就生下来,可以吗?”
温绾懵了一瞬才想起来白天去医院时,医生随口提了句,有人过来问过大号避孕套。
不禁有些好笑。
“?”谢常青不解的看着她,俯身下去惩罚性的在她细小的锁骨上轻咬一口。
温绾疼的“嘶!”了声,捧起他的脸道:“没关系,我可以吃药。”
闻言谢常青眸色暗了又暗,片刻后从她身上翻下来仰面躺下,平复了片刻呼吸,低沉的声音道:“我问过了,吃药对身体不好。”
撩到一半不上不下的感觉真的很让人恼火,温绾翻身压到他身上,在他下巴颈侧胡乱亲了亲。
“被允许生产销售的药对人身的伤害是有限的,我年轻代谢功能良好,没关系的。”
谢常青心里的火速度复燃又被残忍扑灭,“乖,再等等。”
等吴刚托人搞来大号避孕套再说。
多年从军经历,让他学会事情没办成前最好别往外说,所以这话他并没说出口。
“没关系!”
温绾不仅嘴上说着没关系,动作上更是使尽全身解数挑弄撩拨,等着身下的人从善如流。
管它好不好,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什么年纪做什么事,等年纪大了腰不行了、性冷淡了,想对‘身体不好’都没机会了。
及时行乐才是正理。
温绾道理是懂的不少,却只是一知半解,知道及时行乐,却不知道乐极会生悲。
头是温绾起的,被蹂躏的狠了也没什么脸骂人,只好哭唧唧的求饶。
好老公、好哥哥……什么词都能说出来。
第二天毫无疑问腰是酸的,浑身都是疼的。
温绾边扶腰边安慰自己,记得疼就会懂得色字头上一把刀,要克制住自己的欲望。
可能是数学、物理题太费脑子,又或者是念了几天的清心咒真的有用。
哪怕是谢常青脱光了站在她面前,她都能内心毫无波澜的找衣服让他穿上,甚至还能贴心的提醒一句‘千万别着凉’。
夫妻之间就像是玩跷跷板,一方落下另一方就升起。
温绾不主动撩拨了,谢常青反倒脸皮又重新厚起来。
也没管温绾的数学题解到哪一步了,将人抱到书桌上抵着就亲。
温绾感觉自己的腰像把被拉满的弓,饶是这样,谢常青还是使坏的追着她吻,迫使她撤开推在他胸前的手,撑到桌面上保持着要倒下的身体。
“谢常青……你……唔……冷静点……”被亲的狠了,温绾只好腾出一只手捶打他。
只是谢常青肌肉硬的像铁板,没一会儿温绾就手疼的停了下来。
正想着其他挣脱办法,谢常青大掌扣在她腰上一提将她贴向自己,严丝合缝。
薄薄的布料上,全是他身上灼热的气息和坚硬起伏的肌肉,温绾明明是脸皮厚的老司机,这一刻却极反常的脸烫起来。
“你……放开,我题还没做完呢!”
谢常青垂眸看她,姑娘只知道后仰身体强行跟自己保持距离,胸前扣子蹦开都毫无察觉,这个角度看过去,胸型更挺沟壑更明显。
温绾顺着他热的能将她烧为灰烬的目光看过去,胸前的风光让她脸倏的烧起来。
“流氓”温绾骂道:“把眼睛闭上。”
谢常青眼眸失焦的看了她一眼,像只脱笼的猛兽,偏着脑袋吻了过去。
“别动,让我好好亲亲。”
“你这衣服怎么解?”
“好香!”
“手感真好!”
……
温绾被谢常青不要脸的虎狼之词攻击的摆烂躺平,任由他动作。
却不知他居然得寸进尺的让她用手帮忙。
导致她一直疑惑手上还有味道,怎么洗都洗不掉。
第二天手腕酸到拿不动笔时,温绾又开始咬牙骂人。
考完觉得心情甚好,想着晚上要怎么把这些天受的屈辱报复回来,还没想出办法,隔壁院看不得她闲的又来找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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