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太阳缓缓升起,沈静璇如昨日般,带着春桃再次来到摄政王府门前。
不同于昨日,这一次沈静璇如愿见到谢凌霄。
摄政王府书房内,沈静璇望着谢凌霄面露不解。
前几日还心情甚好,只短短一日,谢凌霄便愁云笼罩,情绪低沉。
“发生了何事?”沈静璇询问道。
谢凌霄低头不语,沈静璇上前,伸手轻抚他不断隆起的眉头。
“生气容易变老,到底发生何事,如此闷闷不乐?”沈静璇继续问道。
谢凌霄捂着沈静璇抚眉的手,拉着她坐到自己腿上,紧紧抱着她。
“我进宫请旨,皇上不准。”谢凌霄气愤极了。
他连想求娶的人还没说起,皇上便先一步拒绝了。
谢凌霄心知皇上担心自己手握兵权,随时有可能起兵造反。
可皇上就没有想过,若是他想得到那个位置,皇上如何能稳坐那个位置多年。
若是赐婚,不久便会成亲。
而成亲后,必会繁衍子嗣,皇上定是担心,他有了自己的子嗣,便会毫无顾忌坐上那个位置。
谢凌霄却从未想过得到那个位置。
以前想着查清母后死因,现在想的却是与沈静璇举案齐眉,白首与共。
沈静璇惊讶道:“为何如此着急?”
“既然皇上不准,此事便急不得,在等等也无妨。”
只不过是早晚的事,又何必急于一时。
更何况,有些事也不是旁人可以做主的。
若是她与谢凌霄情谊深厚,皇上又岂能想阻止便能阻止。
即便没有赐婚圣旨,没有一纸婚约,只要他们想在一起,便无人能够阻拦。
“璇儿,我想早些娶你进门,一刻都不想等。”谢凌霄窝在沈静璇的脖颈间闷声道。
沈静璇听到他的回答,脸上泛起红晕,胸口浮起暖意。
“那你可有办法?”沈静璇询问道。
话落, 沈静璇有些后悔问出这样的问题。
若是有其他办法,谢凌霄便不会坐在这里愁眉不展了吧。
沈静璇的话让谢凌霄抬起了头:“若是璇儿着急嫁与我,我会想其他办法尽快完婚。”
办法他定是有的,可不到迫不得已,他不想用。
谢凌霄只想光明正大,明媒正娶,想把最好的一切留给沈静璇。
沈静璇听闻他的话,出瞬间变得面红耳赤。
她着急?自己一个姑娘家,却着急出嫁,她是嫁不出去了吗?
“我还小,不急。”沈静璇说道。
不急怎么行?尤其听到沈静璇说她还小,谢凌霄只觉得心口堵得难受。
他俯身吻上沈静璇的粉嫩樱唇,沈静璇缓缓闭上眼。
不同于之前温柔缠绵的吻,这个吻带着掠夺和惩罚的意味,吻的沈静璇差点喘不上气。
谢凌霄好像吻不够般,不断的辗转...吸吮...。
待吻够了,沈静璇早已瘫软在谢凌霄怀里,微微喘息。
谢凌霄看着她这副诱人模样,喉间翻滚,嗓音暗哑。
“璇儿,我等不及,想早些把你娶进府。”
沈静璇闻言俏脸泛红,趴在谢凌霄的胸口不肯抬头。
谢凌霄的闷笑声响起,沈静璇感受到他胸口不断振荡起伏,刚想散掉的红晕,重新爬回脸颊。
看着谢凌霄滚动的喉结,沈静璇毫不犹豫啃咬一口。
“嗯...”谢凌霄闷哼一声,只觉浑身如窜出一道道火苗般,令他气血翻涌。
沈静璇察觉他的反应,仿佛寻到了乐趣,继续啃咬起来。
“嘶...”谢凌霄呼吸一室,抱着沈静璇的手用力收紧。
谢凌霄轻抚沈静璇背部,嗓音轻颤道:“璇儿,我想...”
沈静璇停止啃咬,不解的看着谢凌霄。
察觉沈静璇迷茫的眼神,谢凌霄扶住她腰身的手,向下按了按。
身下异样的感觉,让沈静璇险些弹跳而起。
察觉沈静璇的动作,谢凌霄紧紧抱住她,不让她挪动分毫。
沈静璇脸色瞬间涨红,刚平静下来的心跳,再次疯狂跳动起来。
她坐在谢凌霄腿上一动不动,生怕稍微挪动,惹得谢凌霄的想法更加强烈。
金色的阳光洒落大地,微风越过窗棱吹进书房。
谢凌霄平复后,轻轻松开抱着沈静璇的手。
眼看着已经到了晌午,谢凌霄吩咐凌风准备了午饭,两人一起坐下吃了起来。
谢凌霄一扫清晨的低沉气息,眉眼弯曲着给沈静璇夹菜。
“璇儿,你今日寻我,可是发生了什么事?”谢凌霄说道。
清早时,满脑子想的都是赐婚的事,倒是把沈静璇寻她的事耽搁了。
沈静璇虽有些难以开口,可为了沈星霖只好咬牙开口:“我想问你霖儿入学的事。”
谢凌霄已经帮她许多,若非关系到霖儿,她绝不会主动询问。
听闻沈静璇的话,谢凌霄微微愣怔。
倒是他把事情抛之脑后,让沈静璇着急了。
“书院可以随时过去,是我一时疏忽,明日我送他去书院。”谢凌霄说道。
沈静璇略一思考,便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会不会太麻烦你?”她有些犹豫的说道。
“这会跟我客气上了?你放心,不麻烦。”
谢凌霄心中不悦,他们都已经互许心意,沈静璇对他竟如此客气。
同样也让谢凌霄下定决心,定要早些将沈静璇娶进门。
只有他成为她的夫君,她成为他的妻,沈静璇才不会与自己疏离客气。
两人吃过午饭,一同坐在书房闲聊着。
书房外的两人争的面红耳赤,好不热闹。
凌风生了几天闷气,今日好不容易见到春桃,便对她冷嘲热讽起来。
“今日舍得与你的胡全哥哥分开了?”
春桃余气未消,不想理会他,便将身子侧向另一边。
“呵,我还以为,你视自己的清白有多重要呢,倒是我高看你一眼了。”凌风嘲讽道。
春桃回身怒视:“你什么意思?”
她的清白怎么就不重要了?要不是眼前的登徒子,自己的清白又怎会不在。
“我抱着你来伺候你家小姐,你去哭诉我毁了你清白。”
“你胡全哥哥抱你的时间比我还长,你怎么不哭?”凌风讥讽道。
都说事急从权,他好心想快些带春桃来侍候她家小姐,却被她告状,说自己毁了她清白。
那胡全呢?凌风就想知道,胡全抱了她算什么?
就算自己是毁了她的清白,那她就可以随便让其他男子抱着吗?
即便是亲哥哥,也要懂得男女七岁不同席。
他一个连哥哥都算不上的人,春桃凭什么抱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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