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认为沈静璇很聪明,教的东西一学就会。
让人头疼的是,沈静璇总喜欢研究稀奇古怪的东西。
每次都苦了他们两人。
沈静璇不但把他们折腾够呛,还要帮她想办法改进。
薛老瞧见沈静璇欠揍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可生气归生气,他们还要想办法改进她的药,这一忙就忙了一个多时辰。
终于在沈静璇昏昏欲睡之时,将一个瓷瓶扔给了她。
薛老还没消气,坐到一旁不理会沈静璇。
徐老拍了拍沈静璇:“拿着回去睡吧。”
沈静璇却不想睡了,若能让师父们再试试,自己用的时候,就不会变成这副模样了。
沈静璇见大师父不理会她,便转头看着徐老,讨好道:“二师父?要不你再给我试一次?”
徐老的面颊肉眼可见般阴沉下来:“滚回去睡觉。”说完他拂袖而去。
薛老心里平衡多了,瞧瞧,不光他会被沈静璇气的半死,那个老家伙也气够呛。
他勾起嘴角,看着徐老离开的方向,心情舒畅了不少。
薛老起身向外走去:“放心用吧,已经改好了,不会有任何反应。”
听到满意的结果,沈静璇起身随着大师父一同离开,回到玉璇院。
沈静璇躺在床上,想着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渐渐睡了过去。
太阳渐渐升起,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户直射进房间。
沈静璇起身后,分别去了沁心院和扶风院。
与她在乎的人一一辞别后,独自一人离开了。
她穿过大街小巷,来到租车行,租了一辆马车,扬长而去。
马车迎着日光一路出了城门。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身后马蹄声由远及近。
沈静璇拉开车帘,看向外面两人两骑马向马车逼近。
车夫察觉异样,早已跳车而逃,马车却继续行驶着。
两人靠近后一言不发,便向着马车攻击起来。
他们快速拔出腰间佩剑,朝着沈静璇拼命挥舞着。
沈静璇只能被动闪躲,寻机会再出手对敌。
打斗声越来越快,她的速度同样越来越快。
两人越打越心惊,他们没想到,传说中的痴傻女,武功竟然不在他们之下。
沈静璇见两人分神,急转身绕到一个人的身后,用力将他踹了出去。
眼前只剩一个人,沈静璇招招致命,终于在几个回合后,将人打倒在地。
察觉另一个人返回,她捡起地上的剑,主动向着对方冲了过去。
沈静璇利用自身的灵巧和速度,不过片刻,便收了此人的性命。
倒地的人见同伴已死,迅速起身逃离。
沈静璇没有去追,而是寻到马车,钻进了马车里。
待她再次走出时,早已变了模样。
沈静璇由女子装扮,变成一个翩翩少年,快速驾车远去。
日升中天,受伤的人,跌跌撞撞来到丞相府的院墙外。
待他查看四周无人时,闪身翻墙而入。
他疾步来到陆振宇的院子,敲响了房门。
“公子,奴才回来了。”侍卫焦急的喊道。
陆振宇看向房门:“进来。”
不待侍卫走上前,陆振宇激动的看向他:“可是办妥了?”
侍卫低着头:“公子,沈静璇武功高强,我们不是她的对手,阿天也被她杀死了。”
陆振宇蓦的起身:“沈静璇会武功?她不是傻子吗?”
“公子,消息有误,沈静璇不仅不傻,还很厉害。”
陆振宇咬了咬牙:“继续派人,再去雇些杀手,务必除掉她。”
侍卫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他要去多雇一些杀手,替阿天报仇。
落日西斜,阳光铺满大地。
沈静欢坐在床上吃着丫鬟送来的燕窝粥,目不转睛的看着床角,陷入沉思。
她嫁入太子府已经几日,如今想起那日的事,仍旧让她心痛。
那日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得知怀有身孕,沈静欢不知该喜还是该悲。
喜的是,她终于有了与太子的骨肉。
悲的是,太子给她找来大夫便走,直到现在都没有现身。
沈静欢忽然觉得,娘说的很对,真正可以指望的只有子嗣。
她一定要把孩子好好的生下来,以后也能有所依靠。
落日下沉,谢子寒烦躁的心,依然得不到缓解。
他接连几日都宿在书房,陪在身边的是桂枝。
谢子寒很喜欢桂枝,夜夜宠幸,好像永远都不会厌倦,每晚过后,都让他前所未有的满足。
若不是桂枝偶尔提起沈静欢,他都要忘记,还有一个侧妃在另一个院子。
桂枝娇羞的依偎在谢子寒怀里:“殿下,咱们去看看欢儿姐姐,她已有身孕,理应多去看她。”
谢子寒不耐:“去看她做什么?那么多下人侍候着呢。”
桂枝勾起嘴角:“可是殿下,若您去看看她,她一定会高兴。”
“本太子不管她高不高兴,本太子只想枝儿高兴。”话落,谢子寒吻了一下桂枝。
桂枝的面颊泛起红晕:“殿下... ...”
瞧着她娇羞的模样,谢子寒又心猿意马起来,好似刚刚压下去的欲火,又猛窜了起来。
他抱起桂枝,向着内间走去,惹来桂枝一声惊呼。
耳边传来娇媚声,谢子寒更是急不可耐,加快了脚下步伐。
自从见到桂枝那晚起,两个人一直宿在一起。
他们不光晚间夜夜纠缠,就连青天白日也不放过。
短短几日,桂枝便在沈静璇的帮助下,成功入了谢子寒的心。
而一心做着太子妃梦的沈静欢,只能独守空房,寂寞空虚陪伴。
落日沉落,霞光没入大地。
皇后坐在软榻上抿着茶:“近几日可见过太子?”
陈嬷嬷看一眼皇后低下了头:“皇后娘娘,并未见过太子。”
皇后不禁皱起眉头:“可有派人查看?今日可有出府?”
“不曾出府。”陈嬷嬷低着头,越垂越低。
皇后瞧着她的模样,便知道她有事瞒着自己。
“说吧,太子呢?”皇后将茶碗放下,静静的看着陈嬷嬷。
陈嬷嬷见瞒不过,慌乱道:“太子在府里一直未出,沈侧妃有了身孕。”
“太子他……宠幸了沈侧妃的丫鬟,为她求了封为侧妃的圣旨。”
“太子从沈侧妃入府就没回过院子。”
“日日与那丫鬟侧妃宿在,宿在书房。”
陈嬷嬷磕磕绊绊讲完,身上早已出了一层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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