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辛婷也是一脸不服气,“还不是你恶毒,让我给他下双份的量,他阿父方面也就是一株草,就倒地不起了,你做的倒是很绝。”
罗吉却一脸不屑,“就算他后天发现了,那也跟我没有关系,是你 辛婷喜欢老族长,被拒绝因爱生恨才治他于死地,跟我可没有半点关系。”
“你……”辛婷看着罗吉,心中无比的悲凉,这就是她爱了多年的雄性,明明知道他是多么的恶毒,却还是帮他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辛婷想到不知所踪的老族长夫人,被野兽践踏的尸骨无存的老族长,还有那些因为罗吉的野心,被她设计陷害而死的族人,她的罪孽深重。
罗吉走到了她的身边,低低的在她的耳边说,“你最好什么都不要说出去,不然你的女儿可是会遭报应的。”
辛婷瞬间睁大了眼,“罗吉,那是你的女儿,你的骨肉血脉。”
罗吉却并不搭理他,转身就走,留给辛婷的只是一个背影,辛婷顺着石壁缓缓的滑了下去,“罗吉,你不得好死!”
慌慌张张的辛婷擦干了眼泪,去罗妍的洞穴里看她,现在罗妍正是伤心的时候,需要有人安慰的。
另一边,冷岩带着余同很快的就来到了蛇山,远远的就能够听见蛇山上不停传来的嘶嘶声,还有一股扑鼻而来的腥臭味。
冷岩和余同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拿了一根趁手的棍子,比手臂稍长一些,一会用驱赶群蛇。
余同身上已经涂满了硫磺,已经到了冷岩都要离他十米远的地步了。
冷岩看了半山腰的黑漆漆山洞一眼,这里应该就是他们要找的地方了,他率先抬脚迈了上去,蛇山里面的蛇立刻围了上来。
冷岩一只手挑走围过来的蛇,等到蛇距离的差不多的时候就释放异能把蛇冻成冰块。
余同紧紧的跟在后面,不过和冷岩不同的是,蛇似乎很不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即使围在他身边,却也始终离了一些距离。
冷岩也发现了这一点,忍着刺鼻的味道,朝着余同靠近,两个兽一起快速的朝着山洞走去。
在他们去山洞的过程中,跟在他们身后的这群蛇却越来越狂躁,好像他们闯入了他们的禁地,要夺了他们的至宝一样。
两个兽的动作不由得加快,天色越来越暗,他们已经从下午一直战斗到了深夜,终于进去了山洞。
身上多了很多毒蛇撕咬的伤口,伤口都在冷岩的身上,余同倒是幸免于难,不过冷岩本身也是剧毒的蛇,所以对于他来说也就是受了皮外伤。
余同和冷岩已经筋疲力尽,身上血污一片,有自己的,也有蛇的。
在进入山洞的一瞬间,周围安静了,只有一步之遥的蛇也井然有序的退了下去。
余同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冷岩双手叉着腰,也喘着粗气,两个兽都累的不轻。
洞里很安静,安静的可怕,冷岩伸手把坐在地上的余同拉起来,“还行吗?”
余同点头,“行,早点拿到早点回去!”
冷岩点头,松开余同的手,走在前面,进入山洞有一段时间,眼睛也适应了这里的光线,洞里的情况大概也看清了一点。
山洞里有很多的灰尘,像是很久都没有打理过了,冷岩摇头,本来就是一堆没有开智的东西,生活的地方还想着有多干净。
吸了吸鼻子,空气中隐隐的有一种香味,很淡,冷岩用异能封住了自己的嗅觉,还告诉余同也这么做。
余同赶紧照做,他的异能等级本来就没有冷岩高,所以对于外界的感知力自然就没有冷岩好,但是他相信冷岩,所以自然是立刻执行。
自然,冷岩也没有让余同失望,越往里走,他们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不过似乎是离得远,听得并不真切。
此时洛依依和肖泽一同坐在大树上看夜空,月是故乡圆,可是兽世的月亮也是一样的又大又圆。
夜空中,一轮圆月高悬,仿佛是一颗璀璨的宝石,镶嵌在了墨黑的夜幕上。它的光芒柔和而明亮,照亮了整个大地。在月亮的周围,点点繁星环绕着它,像是一群忠诚的守护者,拱卫着月亮的尊严。
似乎不管在那个世界,月亮和群星都是这样的。
洛依依靠在肖泽怀里,“肖泽,你说他们能平安回来吗?”
肖泽给她肯定的回答,“依依,放心吧,他们肯定会平安回来的,冷岩可是还要高出两个等级的蓝阶冰系异能。”
洛依依点头,“对,他们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肖泽看向不远处的蛇山,和他一样的还有坐在山坡上的程东,都在心里期盼着他们平安回来。
夜深了,肖泽抱着洛依依回了山洞,程东也是一直坐在那里,一会儿看看蛇山,一会儿又看看白虎部落,心中五味杂陈。
再说冷岩这边,他们看见了无数的招魂花,花朵红艳艳的,在这幽暗的山洞里显得格外的妖艳美丽,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余同在看见招魂花的一瞬间,兴奋的朝着招魂花跑去,冷岩拦住了他。
余同不明所以,红了眼睛,“冷岩,你什么意思,招魂花就在眼前,拿了他,肖泽和程东就会没事,为什么不让我过去。”
冷岩皱眉,惜字如金的吐出三个字,“有危险!”
“哪里有危险,我看你就是嫉妒我能找到招魂花,所以才不让我去的。”余同此时情绪格外激动,直接一拳朝着冷岩挥了过来。
冷岩面容一凛,直接一个闪身躲过去,挥拳一拳打在余同的胸口。
余同吃疼,眼神恢复了清明,冷岩看了他一眼,“乖宝说过招魂花和乱魂草是一起生长的,这里只有招魂花,并没有乱魂草。”
余同揉着被打疼的胸口,“多谢!”
“我也是为了乖宝,要谢谢她!”冷岩一道冰锥过去,眼前的招魂花瞬间碎裂了一地。
眼前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悬崖,只有在没有花的那一边有一个仅供一人通行的小路,蜿蜒向下。
余同拍了拍胸脯,打的好,疼的好,幸好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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