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扶摇感到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仿佛闪现出无数颗小星星。
一股令人酥酥麻麻的电流,从唇瓣迅速涌向全身。
让她双腿发软,身子轻飘飘的如腾云驾雾般。
脑袋中浮现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却是,
【什、什么情况?这家伙不是断袖吗?】
【断袖也会亲女人?】
【啊啊啊,完了,我的初吻没了。】
【我的初吻被这个断袖夺走了,我不纯洁了。】
沈君辞听着她心里叽叽歪歪的抱怨,心底冒出一股邪火。
这不只是她的初吻,也是他的初吻好么?
和他亲吻,蠢女人有那么难受吗?
沈君辞越想越气,含住凤扶摇香甜的唇瓣重重咬了一口。
“啊!”凤扶摇惊呼,痛得龇牙咧嘴眼泪狂飙。
沈君辞趁机堵住她的香唇,想要攻城掠地。
只是,他这个菜鸟也不会接吻啊。
有点紧张,还有点害羞,还有点赌气。
一个不小心,两人的牙齿狠狠撞在一起。
凤扶摇疼得嘴都麻了,嘴里弥漫着铁锈的味道。
她奋力推开沈君辞,捂着唇眼泪汪汪瞪着他怒吼,
“你是狗吗?咬得这么重?你不会接吻逞什么能?”
“哎呀,撞死我了,门牙都快被你撞缺了......”
被人当场鄙视不会接吻的某人,羞得无地自容。
感到自己的自尊心,受到莫大的伤害。
气恼的瞪着一脸委委屈屈的少女,傲娇冷哼,
“哼,蠢女人。下次再叽叽歪歪,本王咬死你。”
说完傲娇的一甩袖子,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被外面的凉风一吹,晕乎乎的脑袋这才清醒过来。
唇上还残留着少女香甜诱人的气息。
脸颊滚烫得似要着火般,心跳的速度快得不像话。
守在外面的云十七和肖影,见沈君辞气冲冲跑出来。
还以为他又被草包王妃给气着了,正要上前询问。
沈君辞却抬手制止了他们。
他想自己静一静......
沈君辞在寒风中呆立了片刻。
脑中全是少女亦喜亦嗔的倩影。
和她相识不过三日,每次在一起都被她气得半死。
他的心,为何跳得如此之快?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心里发慌。
正要抬腿离去,屋内隐隐传出凤扶摇的声音。
沈君辞如同打了鸡血般,瞬间来了精神。
急忙给两个侍卫打了个噤声的手势。
鬼鬼祟祟来到窗下,偷听凤扶摇的心声。
云十七和肖影面面相觑。
王爷看上去很不对劲啊......
凤扶摇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眼神迷离。
满脑子都是被沈君辞按在墙上强吻的情形。
想起那家伙霸道而又傲娇的样子,她就来气,
【我刚才竟被沈君辞那个王八蛋给亲了。】
【这可是我的初吻啊,就这样被一个断袖给夺走了?】
【若他是个正常男人,我还好受一点,可他是断袖哇。】
【这家伙接吻技术那么差,还把我门牙都磕出血了,真是气死个人了。】
【难道他和司空小宝,平时不练习接吻,而是直奔主题?】
沈君辞一听,肺都快气炸了。
蠢女人哪只眼睛看见他不正常了?
接吻技术差,因为他也是第一次,又紧张,是意外好么?
下次肯定不会了呀......
小瓜听了凤扶摇的话,笑得好大声,可惜沈君辞听不见,
【哈哈哈,没亲过女人,紧张也正常。】
【毕竟亲男人和亲女人,感觉肯定是不一样的。】
【反正他长得那么帅,亲一下你又不掉块肉。】
【你就当练车得了,你不吃亏。】
【迟早是要攻略他的,慢慢也就适应了。】
凤扶摇差点被小瓜气笑了,
【练车?还开车呢,有这么比喻的吗?】
【原本我拿他当姐妹,现在他竟然亲了我。】
【我还如何拿他当姐妹?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我知道我带着攻略他的任务,让我现在就和他亲密,我接受不了。】
【万一他睡到夜里他兽性大发怎么办?】
【小瓜,我今晚不敢和他同床了。】
系统小瓜鄙夷,
【你就矫情吧,他那么帅,睡你你又不吃亏。】
【不如趁热打铁,你今天将他给攻略了?】
【如果生个儿子,大可以去父留子,扶持你儿子当皇帝,你当太后。】
【而他,则去和司空小宝过幸福生活。】
凤扶摇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个建议似乎可行,
【早挨刀是一刀,晚挨刀也是一刀,我决定了,今晚就动手。】
【嘿嘿嘿,沈君辞,你等着,我今晚不会放过你的......】
沈君辞:???
早挨刀是一刀,晚挨刀也是一刀?
这女人打算今晚对他动手?
这女人隐藏这么久,今晚终于要对他动手了?
亏得他以为,这女人和他是同一条战线,能和他一起对付太子。
他倒要看看,这蠢货今晚如何对他动手!
沈君辞阴沉着俊脸,带着满腹怒火洗了个热水澡。
刚刚更衣出来,便被师父赫连缺堵在浴室门口。
老头子眼神诡异的打量着他,语重心长,
“徒儿,你今日又是陪那坨牛粪逛街购物,又是陪她吃大餐。”
“还为了安抚她派人追赶你师父,你是不是要欺师灭祖啊?啊?”
沈君辞嘴角抽了抽,一脸嫌弃,
“你要试探她,何不找个更好的理由?”
“自己演技太拙劣,倒怪起我来了?”
“别一天到晚吃饱了撑着没事做,歇几日不好吗?”
赫连缺气得吹胡子瞪眼,
“臭小子,我辛辛苦苦,还不是为了你?”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爱上那坨牛粪了?”
“徒儿啊,你体内的寒毒即将发作,一个不慎便会毒发身亡。”
“要不是你一直保持童子身,怕是早就一命呜呼了。”
“那坨牛粪虽然长得不错,但是你千万不能轻易糟践自己的身子。”
“越漂亮的女人,越是红颜祸水,你千万要洁身自爱啊。”
“为师当年就差点被......”
赫连缺像和尚念经般絮絮叨叨。
沈君辞心情本就烦躁,直听得一个头两个大脑瓜子嗡嗡的。
抬腿向卧室方向走去,打断赫连缺的话,
“知道了师父,我知道怎么做的。”
“你早点去休息吧,我明日还要上朝呢。”
“若实在闲得慌,不妨为徒儿找个师娘。”
赫连缺望着他的背影,气得跳脚,
“臭小子,你又嘲笑你师父?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你体内寒毒即将发作,你千万不能对牛粪动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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