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败之后,马超在众将士合力下,从敌人包围圈当中撤回上邽。
然,马超久久不能平静。
隔日,郭玉看这一幕后,无奈之举走进主公府上。
“主公,为何还忧心忡忡?是因为不久前的战斗吗?”
闻此一言,然马超看向郭玉后道;“郭玉,我们中了敌人的奸计呀!虽此次我把兵甲分布三路。可还是被敌人看中,而在废弃村庄那里与韦康帐下别驾杨阜撞上了!那厮好生了得,与我交锋不上上下”。
“竟然能与主公不分胜负,此人确实厉害。”郭玉说道。
“不仅如此,杨阜还召集了一些村民一同作战,导致我军死伤不少。”马超愤愤不平地拍了一下桌子。
“村民?”郭玉疑惑道,“他们为何会听杨阜的号令?”
“我也觉得奇怪。”马超皱起眉头,若有所思,“此事定有蹊跷,需得好好查探一番。”
“如今当务之急,是振振士气。”郭玉建议道,“主公可赏赐有功之臣,激励众人。”
“嗯,言之有理。”马超点头赞同,“另外,加强城防工事,以防敌军来袭。”
“属下这就去办。”郭玉拱手离去。
马超望着窗外,心中暗暗发誓,定要报此一箭之仇。
而马超心里清楚,此次遇袭还是留了一手,没有把全部兵马搬出去。
要不然,此次损伤肯定不少,但说来也奇怪,最初的战场还是因我入营引起。
可怎么,战局转变成我军失利呢?
片刻间,郭玉从外面回来后看到这一幕,抬手道;“主公,你布置的命令已安排好。那何故还在此愁眉苦脸的?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什么忙的”。
“郭玉,你觉得!是不是我们的情报局出错了?为什么最初的战局好好的,可我们进入敌营之后。就惨遭杨阜追击!难不成我们情报局有细作”?
“主公,此事尚无定论。”郭玉答道,“不过,情报局一向可靠,或许其中另有缘由。依属下之见,当务之急是派出斥候,探查敌军动向,同时密切关注城内动静,以免再次遭遇不测。”
马超微微颔首,表示认同。他目光坚定地看着远方,咬牙切齿地道:“总有一天,我要亲手击败杨阜,一雪前耻!”
此时,一名士兵匆匆赶来,单膝跪地禀报道:“启禀主公,收到线报,杨阜率领大军正向我方逼近!”
马超心头一震,果然不出所料,杨阜这厮竟敢主动出击。他转头对郭玉下令道:“立刻召集将领们商议对策,准备迎战!”
没过多久,诸位将领便一个接一个地走进了议事厅。
此时,在宽敞明亮的议事厅里,各位将领纷纷来到马超面前,除了那些身在陇右显新地区的将领们无法及时赶来外,其余的都已经聚集在此处。
其中一名将领率先发言道:“主公啊,依我所见,这次敌人如此行事,显然是故意为之。实际上,他们并没有太多的兵力,但却做出这样的姿态来迷惑我们。其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要让韦康能够顺利返回冀城。除此之外,实在找不出其他合理的解释了。他的语气坚定,目光锐利,似乎对自己的判断充满信心。”
“那你看,怎么说?郭玉”!
马超听闻将领的话后,转头看向郭玉,情不自禁的询问着。
“主公,我认为此将领说的没错!我估摸着是一样的。那杨阜之所以敢这样,是因为不久前主公与他打了一场遭遇战。他们以为我们不堪一击,想见此机会恐吓我们。所以主公,我劝你还是不要盲目调动!”
听闻郭玉所言,马超颔首,沉声道:“嗯,总之,我们不可盲目行事。亦绝不能让敌人小觑,不管怎样,总要尝试一番。如此这般,他们不是故作姿态吗?那我们不妨也佯装一番,如何?”
“我看可以,主公!他们不是故作而吗?我们也给他们来一个。我看可以”。
“好!”马超朗爽地笑道,“那就按计划行事。我们先假装示弱,让敌人放松警惕。待他们靠近,再发动奇袭,必能一举破敌!”
众将齐声应诺,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数日后,杨阜领军逼近上邽城下。只见城墙上旌旗飘扬,却不见多少守军。杨阜心中暗喜,以为马超畏惧自己,已然逃走。
然而,就在杨阜准备攻城之时,城门忽然大开,马超率领骑兵如旋风般杀出。
杨阜大惊失色,急忙指挥军队应战,但为时已晚。
马超身先士卒,冲入敌阵,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敌军被杀得丢盔卸甲,四处逃窜。
经此一战,马超声名大振,士气高昂。而杨阜则狼狈逃回冀城,紧闭城门,再也不敢轻易出战。
返回郡内,马超凝视着郭玉,沉默片刻后,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坚定:“郭玉啊,你仔细看看,敌军的人数并不是很多。他们也是有血有肉的凡人,并不是用塑料制成的!只要我们每个人都坚守自己的责任,就一定能够战胜他们!今晚,我打算犒赏三军,以提升士气。同时,传达我的命令,让显新那边的军队也进行休整。”
听到马超的话,郭玉皱起眉头,连忙劝阻道:“主公,万万不可啊!如果显新地区的将士们接受犒劳,那么就没有人守卫岗位了。我们必须保证至少有一处地方继续保持操练状态,以防敌人趁虚而入。”
然而,马超似乎对郭玉的意见不以为意,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自大和目中无人的神情。郭玉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无奈,但他还是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主公,显新地区的将士们日夜操劳,确实需要适当的休息和放松。但是,如果完全停止操练,可能会导致军纪松弛,战斗力下降。虽然您说的也有一定道理,可是……我总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妥,仿佛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危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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