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可是有三艘铁甲舰啊,而且还是巨无霸的战舰!我们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们!”另一个统领说道。
“是啊,对方还没开炮呢,如果真打起来,我们肯定会全军覆没的!”又有人附和道。
“那我们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投降吗?”有人不甘心地问道。
“不投降能怎么样?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有人叹气道。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大家不要慌,我们还有机会!”众人望去,只见说话的正是那位炮台统领方吉。他曾经多次跟随郑芝龙征战四方,立下过赫赫战功。
“什么机会?”有人问道。
“刚才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对方的旗号?”方吉问道。
“旗号?哦,对,他们挂着的旗号好像是天地联邦海军!”有人回忆道。
“没错!这说明他们不是荷兰人的舰队!也不是郑经的水师,而是一支新的势力!”方吉说道。
“这又如何?不管是谁,只要想侵略我们,就是敌人!”有人喊道。
“别急,听我说下去!”方吉摆手示意安静,继续说道,“这支舰队既然不是荷兰人的,那就有可能是我们的同胞!也许他们是反清复明的义士!如果真是这样,我们或许可以和他们谈判!”
“谈判?谈什么?”有人问道。
“当然是谈合作!我们都是华夏人,所谓华夏人不打华夏人!只要我们能够团结一致,说不定就能脱摆我们当前的处境!”方吉激动地说道。
“可是……我们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啊!万一他们是侵略者怎么办?”有人质疑道。
“这个不用担心,我愿意亲自去跟他们谈判!如果他们是真心实意想要合作,那我们就一起联手抗敌!如果他们是骗子,那我也不会让他们得逞!”方吉坚定地说道。
“好吧,那就试试看吧!不过要小心点,别被人家给骗了!”有人提醒道。
于是,方吉正准备要带着几个亲信,从前沿指挥所出去,去码头登船时。
旗语兵又传来消息:“之前海战落水的 6 名管带联合声明,已投靠来犯的华夏军队,望港口里的诸君效仿,不得抵抗!”
听到这个消息,在场的将领们不禁面面相觑。他们心中都明白,这六位管带都是郑芝龙的旧部,如今选择投靠来犯的华夏军队,无疑是给了他们一个启示。
“什么,陈四、徐虎…他们已经投降了?”方吉止住脚步,对众人说道。
“对方也是华夏军队,不是郑经的水师,难道是朱三太子在海外的势力?”另一位管带说道。
“管他是哪一方势力,只要是华夏人,去投奔便是,老子就不想受鞑子的窝囊气!”
“对,我赞同,陈四他们也不傻,能让旗语兵发出信号来,就是提醒我们,华夏人不打华夏人。”
众将领一阵附和,他们心中的恐惧和不安愈发强烈。他们深知这场战争将带来巨大的风险和损失,而且他们也清楚自己的实力无法与敌人抗衡。因此,他们纷纷表示不愿意与来犯之敌开战,希望能找到其他解决问题的办法。
事实上,这些将领们本来就对投降清廷心存不满,他们认为这是一种背叛华夏的行为。他们更不可能为清廷卖命死战,因为这样做不仅会让他们失去生命,还会让他们背负千古骂名。所以,他们选择了逃避战斗,希望能够保存自己的力量。
另一方面,港口上,一队队督战队员们已经集结起来,并朝着各营各舰出发。这些督战队员们是从总督府精心挑选出来的,他们中的许多人都是鞑子,对大清忠贞不二。
他们被派到金夏镇来,就是要平时监视、战时督战,确保金夏水师不会临阵脱逃或叛变投敌。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了那些督战队员,只见他们一个个手持最先进的火铳,满脸怒容地盯着水师官兵。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和无情的杀意,仿佛在告诉所有人:“谁敢逃跑或者叛变,我们就会立刻开枪!”
看到这一幕,前沿指挥所里的众位将领们心中原本刚刚激发起来的激情又瞬间熄灭。众将领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
他们明白,如果他们想要反抗,这些督战队员将会毫不犹豫地动手,甚至可能引发更大的混乱和杀戮。但如果他们继续保持沉默,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和毁灭。
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下,每个人都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心头。
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只能默默地祈祷着,希望有奇迹出现,帮助他们摆脱困境。
但是,现实却残酷地告诉他们,除了面对眼前的危机别无他法。
然而,就在这时,有人突然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山头说道:“你们看!”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座山头的硝烟早已散尽,露出被削平了一半光秃秃的岩石。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他们心中清楚,这座山头就是被来犯之敌用炮弹轰炸而成的。没有人敢想象,如果他们真的发起攻击,会遭遇怎样的后果。
此时,一名身着三品战袍的鞑子将军带着一支二十余人的督战队气势汹汹地闯进了前沿指挥所。
这些人手中皆握着一把黑漆漆的火铳,一进入指挥所,便迅速将里面的管带、统领等军官团团围住,并毫不犹豫地用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他们。
这名鞑子将军名叫赫尔木,乃是兵部尚书赫浴的亲侄子。
此人平日里便仗着自己的身份骄横跋扈,不可一世,他作为金夏镇的督查总办,连水师提督施琅将军都曾受过他的窝囊气。
因此,金夏镇的水师官兵们平日里没少受过他的欺负,对他可谓是恨之入骨。
“敌军即将入港,尔等竟然还敢聚集在此,难道是打算给敌军举办一场盛大的欢迎会不成?”赫尔木嘴角挂着一抹阴险的笑容,语气不善地质问着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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