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儿以及所有在场的人,就连呼吸都是变得极其的微弱,他们生怕自己呼吸重一点就会成为世子爷发泄的对象,被世子爷直接弄死。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这样,最起码,那个罪魁祸首,他们的世子妃云青瑶就不怕,反而,一脸玩味中带点挑衅地看着白千羽。
怕!
怕个球啊!
除了怕陪葬,其他的她才不在意呢!
再说了,她有空间她怕谁!
大不了进空间,任谁也找不到她!
只是,她更向往自由罢了。
几息之后,大家预想中的雷霆大怒并没有出现,相反,白千羽狠狠地闭了闭眼睛,然后,死死的咬着后牙槽,看着云青瑶一字一句地说道。
“既然,瑶儿都这么说了,为了不给外面的那些野男人留机会,那本世子就更不能死了,瑶儿放心,本世子一定会比他们做的更好,会让瑶儿过上更舒服的日子的!”
捶腿按腰其实他也会,他自信一定不比别的男人差,瑶儿为什么一定要去找那些什么所谓的大帅哥。
要说帅,他白千羽可是大家公认的美男子,他要敢说第二,还真的没人敢说第一,而且,他还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肌肉型美男子。
难道,瑶儿喜欢的是那种病美人不成。
白千羽一脸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身材,甚至,他在想自己要不要先不解毒,让毒素把自己侵蚀的柔弱一点,更偏向病美人一点,这样,或许就能得到瑶儿的怜爱。
白千羽心中纠结的不得了。
要是云青瑶知道的话,她一定会破口大骂的。
这家伙难不成毒素进脑了。
可惜,她并不知道。
不过,即便她不知道,也不妨碍人家该嫌弃还照样嫌弃。
切,说的比唱的好听,还要让姐过上舒服的日子,别以为姐不知道,整个皇族就属逸王府最穷出,逸王府的库房简直比你白千羽的脸都要干净,说句实在话,你还真的没有白姓白,真正的一穷二白。
就这样,你白千羽凭什么保证给姐舒服的日子过?
云青瑶一脸嫌弃地瞪着白千羽。
白千羽不是傻子,他自然能够感受的出来,可是,很多事情他也不能说的那么清楚,毕竟,这人心隔肚皮,而且,即便他相信云青瑶,但是,隔墙有耳,谁又能保证逸王府中的每一个人。
要知道,像他们这种有实权的皇族,很多时候穷也有穷的好处,最起码,人家不会时时盯着你,因为你穷,他们根本不会防备你做别的事情,毕竟,你连自己吃饭都成问题了,又怎么可能还会养着别人呢!
当然,即便你啥事也没做,帝王还是想把权力收回自己手中,特别是你虽然没钱,但是,你有功劳,特别是你不但有功劳,你还拥有民心的时候,他们就更加难以容忍了。
功高震主可不是一句空话,他是实实在在存在的,是每一届帝王的通病,即便你不想,可是,他也不一定会信。
这就是为人臣子的无奈。
官逼民反,并不是老百姓真的想反,而是,很多时候是他们不反不行啊!
白千羽一脸歉意地看着云清瑶,他在心中默默地说道。
瑶儿放心,逸王府是穷,逸王世子更没钱,但是,谁规定我白千羽就一定穷了,说不定,我白千羽不但不穷,我还很是富有也不一定哦!
好在,云青瑶并不是很在乎,她也懒得和他啰嗦了,她其实一点也不想嫁入豪门,她更喜欢自己给自己打造一个豪门,所以,不管怎么样,两人也算是暂时达成了一致。
嘿嘿!
她才懒得管他有钱没钱,只要和离书一到手,那就是天高任鸟飞了。她想怎样都成。
就她云青瑶的本事,白千羽即便再有能耐,只要自己不想被他找到,即便是站在他的面前,他也找不到自己。
这就是金手指的好处。
白千羽可不知道云青瑶的心思,他见云青瑶没有反驳自己的话,心中也是欣慰不已。
他坚信,只要自己功夫深,云青瑶即便是一根铁棒,自己也能把她磨成绣花针。
百炼钢,还有怕绕指柔的一天呢!
为了云青瑶,他也不介意让自己变成绕指柔。
明明是夫妻,两人的想法却天差地别。
看着白千羽那柔的滴水的眼神,云青瑶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错了,这男人怎么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不过,既然决定了的事情,她也不会再反悔的。
因为,她不屑反悔。
“世子爷,既然事情已经决定了,那我也得回去准备准备,毕竟,现在离天亮也没有多久了,相信世子爷也还要回去安排一下,那咱们就各自准备吧!”
“好,本世子确实还有一点事情,等出发之前我再来吧,那本世子就先回去了。”
白千羽的心中忽然很是期待,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不会错的。
“去吧去吧,好好准备一下,毕竟,这出去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回来的。”
说完,云青瑶拉着采儿头也不回的往房间走去,白千羽见云青瑶走了,也转身快速离去。
留下凌墨一个人孤零零又可怜兮兮地站在那里。
天啦!
他这是被新旧主子们给抛弃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只是,凌墨没有想到,这次被抛弃何止他一个,有这种感觉也不止他一个。
房间里。
采儿一脸得不可置信。又可怜兮兮地看着云青瑶。
“小姐,你真的不要奴婢了吗?”
“采儿,你听我说,我让凌墨留在府里教你武功,你要利用这段时间好好地练功,下次,咱们在一起出去,你说过要保护好我的。
再说了,这次冰炎谷之行本就非同小可,我还帮你配制了一些药丸,上面已经标明了服用方法,相信等我回来的时候,你的勺子功法一定小有成就了。”
云青瑶苦口婆心地劝慰道。
“嗯,小姐,你放心,奴婢一定会跟着凌大哥好好地习武,绝不会辜负小姐的期望。”
采儿果然不再哀求了。